“放心吧,他們沒事。”金坤微笑道。
他的話音剛落,幾個人就出現在衆人面前。
其中,月傾城懷中抱着南宮蕊,君墨涵扶着月珉宇,而月翔宇則拎着一個黑衣人。
“墨涵,你送大哥回房,我送南宮小姐回房,三哥,你和金公子帶着那個活口去前廳等我們。”月傾城道。
“好。”衆人點頭。
然後,君墨涵扶着月珉宇,月傾城抱着南宮蕊分別往不同的院落而去……
……
南宮蕊的房間。
月傾城將南宮蕊放到了牀上。
月傾城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在牀邊坐下來。
“跟我說說今天發生的事吧。”月傾城輕聲開口。
只有弄清楚前因後果,她才能去查。
聞言,南宮蕊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光,然後緩緩開口,將今天發生的是一五一十地說給月傾城聽……
“都是我害了小葵他們……還害得月公子受傷……幸虧她的目標是我,如果她的目標是小月牙或者其他人,我就沒臉見你們了。”說到後來,南宮蕊再次開始自責。
“好了,這件事真的不是你的錯,當時選擇讓小玲留下來,是我們大家的決定。另外,我大哥的傷,養幾天就沒事了,還有小葵他們,我也會盡快救活他們。”月傾城安慰南宮蕊。
“謝謝你,君夫人。”
南宮蕊吸了吸鼻子,聲音沙啞地道謝。
“算上這次,你已經救過我兩次了。而且,每次遇到事情,都是你幫我。”
“好了,不說這些客氣話了。”月傾城微笑着握了握南宮蕊的手。
南宮蕊不再說話,只是依然感激地看着月傾城。
“南宮小姐,你想一想,誰最有可能派殺手來殺你?”頓了一下,月傾城開口問道。
南宮蕊蹙了蹙眉,然後搖搖頭,用一種混亂和悽惶的語氣道:“我不知道……我最近並沒有得罪誰……”
“這件事,你不必亂想了。我會讓人查清楚的。你好好休息吧。”月傾城拍了拍南宮蕊的手,安慰道。
其實,在問出上一個問題的時候,一個人名就在月傾城腦中閃過了……
姚芊芊。
她所知道的和南宮蕊有過節,並且想要南宮蕊身敗名裂的就只有這個人。
只是,現在南宮蕊已經和天旭鳴解除婚約,姚芊芊已經成功上位,她應該沒有必要再找南宮蕊的麻煩了吧?
或者,是他們得罪了是什麼人,報復到了南宮蕊頭上?譬如,先前的白家。
月傾城從南宮蕊的房間離開,往前廳而去。
……
一盞茶的時間後,前廳。
月傾城、君墨涵和月翔宇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廳中央的黑衣人。
黑衣人已經被金坤弄醒,正睜着迷茫的眼睛看着金坤。
在這之前,月傾城也已經將南宮蕊的話跟屋裡的其他三人簡單說了一遍。
“說吧,你是誰?”
“我是……一百零一號。”
一百零一號?
看來是這個人在組織內的排號。
“你是殺手嗎?”
“是。”
“哪個組織的?”
黑衣人蹙了蹙眉,好似抗拒回答這個問題。
金坤眸光一閃,緊緊盯着黑衣人的眼睛,漆黑的雙眸好似變成了一個深深的漩渦……
“你是哪個組織的?”金坤再次問道。
“……”黑衣人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不過,卻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和上次那個黑衣殺手的情況一模一樣。
很顯然,這個黑衣人識海內也被設了禁制。
金坤也不多言,輕車熟路地將神識探入對方的識海,解除禁制,然後將對方弄醒……
“你是哪個組織的?”
“絕……殺……”黑衣人緩緩答道。
又是絕殺。
看來,他們和絕殺挺有緣的。
月傾城眸光一閃,暗道。
“來自絕殺的哪個分部?”
詢問對方來自哪個分部,一般情況下可以看出委託人來自哪裡……
當然,也不一定完全準確。
“天玄國玄城分部。”黑衣人再次緩緩答道。
聞言,月傾城眸光一閃……
難道真的是姚芊芊?
“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嗎?”金坤轉頭詢問其他人。
“沒有了。”月傾城、君墨涵和月翔宇先後搖頭。
“那我就將他收進我的大山空間了。”
說着,金坤手掌一翻,拿出一根吞元索,將黑衣人結結實實綁了起來,然後心念一閃,將對方送進了自己的空間裡。
“你們有什麼想法嗎?”金坤坐回原位,呷了一口茶後,緩緩問道。
“我懷疑是姚芊芊。”月傾城直言不諱地說出自己的懷疑。
然後,月傾城又簡單地將姚芊芊和南宮蕊的恩怨和過節說了一遍。
“唔,我覺得君夫人的猜測很有道理。”
聽完月傾城的話後,金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這樣吧,這件事交給我,我讓我的兄弟們去查一下。然後再想下一步的對策。”
“嗯。”月傾城點頭。
“還有,我想把這件事通知南宮家,並將南宮小姐送回南宮家。你們覺得呢?”頓了一下,月傾城再次道。
“也好。”君墨涵點頭。
“我也覺得應該這樣做。”月翔宇同樣點頭贊成。
“那就這麼做吧。”金坤沒什麼意見地點點頭。
……
離開前廳,月傾城招手叫來一個小丫頭……
“你去南宮小姐的院子通知一聲,就說如果南宮小姐醒來了,就讓她們通知我。”月傾城吩咐道。
如果要通知南宮家,她覺得,還是南宮蕊在旁邊比較好。
小丫頭應了一聲,然後匆匆離開。
……
回到自己房間後,月傾城連忙和識海內的藥魔聯繫。
“老師,老師……”
“……什麼事啊,丫頭。”片刻後,藥魔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老師,您可以煉製起死回生丹嗎?”月傾城帶着一絲期待問道。
“起死回生丹?丫頭,是誰出事了嗎?”藥魔的聲音突然變得緊繃。
“是南宮蕊身邊的一個小丫頭和兩個侍衛……”緊接着,月傾城將今天發生的事簡單地跟藥魔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啊……”
藥魔的聲音放鬆了下來,又恢復了一貫的淡漠。
“我可以煉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