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義父,不生氣了。魏曾明雖然可惡,但是,他也有功勞,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可能這麼早見面。”
眸光一轉,月傾城開口安慰藥魔。
“既然如此,那以後我們君月城就做萬藥城的附屬勢力好了,以後我們師徒就可以一起打天下了。”
“你這丫頭,說什麼呢?我們要聯合,也是要結成盟友才行,怎麼能讓你們做我的附屬勢力。”藥魔輕輕瞪了月傾城一眼,大聲道。
“好,就做盟友。”
月傾城笑嘻嘻道,可是,下一刻,月傾城笑容一頓,眸中閃過一絲遲疑……
“老師,我想了想,我們還是不要做盟友好了。”
“怎麼了?”藥魔詫異道。
“我們這段時間擴張,得罪了不少人,我怕老師和我們結盟的話,會受我們拖累。”月傾城帶着一絲遲疑道。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難道我們不結盟,我就能看着你們被別人攻擊而不出手?!”
藥魔瞪着眼睛道,可是,下一刻,他眸光一閃,眸中同樣閃過一絲遲疑……
“丫頭,你說得對,我們確實還是不要結盟的好,不僅不能結盟,還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認識。”
“爲什麼?!”這次輪到月傾城詫異了。
當然,月傾城不會認爲,藥魔是怕他們拖累他才如此說。
“說到仇家,老師一時忘了,老師還有個更大的仇家,如果你們和老師結盟,會被老師連累。老師見到你們一時高興,竟然把這一點忘了。”藥魔錶情凝重道。
“老師,您說的是什麼話?難道我們不結盟,我就能看着您被別人攻擊而不出手?!”月傾城瞪着眼睛道。
“你這丫頭,膽子大了,竟然用我的話堵我!”藥魔瞪大眼睛,佯裝生氣道。
“本來就是啊!就像老師說的那樣,既然我們已經見面了,以後老師不可能對我們的困難視而不見,我們自然也不可能對老師的困難視而不見。”月傾城理直氣壯道。
“傾城啊,你聽我說,不是老師不想讓你幫忙,而是,一來,老師希望自己一個人報仇,不希望將其他人拉扯進來。如果和你們結盟,老師一定會顧前顧後,不能專心報仇。二來,那羣人不是你們可以對付的,如果你們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師一定會內疚一輩子,即使報了仇也不開心。”藥魔嘆息着道。
“老師,我和墨涵沒有那麼脆弱的。以前我們是自身難保,所以纔不多問,現在,我們已經有了足夠的力量,自然要幫助老師報仇。”月傾城連忙道,說着,他看向君墨涵,希望他幫她說一句話。
“嗯,藥魔前輩,傾城說得對,我們並沒有那麼脆弱。既然您在荒域,那我想,您的仇家應該也在荒域。即使不跟您結盟,我們君月城要發展,也會對上荒域更高的勢力,我們來這裡,就沒想過要安逸的生活,是打算一直戰鬥的。”君墨涵緩緩道。
“對,對。”月傾城讚許地看了君墨涵一眼,然後連連點頭附和。
聞言,藥魔長長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道:“既然如此,讓我好好想想吧。不過,你們得答應我,在我想明白之前,你們不可隨意透露與我的關係。”
“……好,老師,我們聽你的。”月傾城眸光微閃,然後點頭。
看來,她應該將禹澤介紹給老師認識,或許禹澤能幫到老師也不一定呢。
不過,老師的仇人到底是誰呢?
爲什麼老師如此慎重,一直不願意讓他們知道。
“老師,您的仇人到底是誰,可以告訴我們嗎?”月傾城忍不住問道。
“現在還不宜告訴你們,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聽說你父親他們也來了,好久沒見他們了,帶我去見見他們吧。”藥魔轉移話題。
“哦……”
月傾城有點失望地應了一聲,下一刻,她眸光一閃,計上心來……
“老師,您看,即使我們力量不夠,也有父親他們做靠山,您就不要擔心我們,告訴我們吧。”
“你父親他們再厲害,也山高水遠,等你們真的遇到危險,他們未必趕得來。”藥魔一臉嚴肅道。
“哦……”月傾城再次變得失望。
看來,她得費一番功夫才能套出話了。
“走吧,去見你父親他們。”藥魔放下茶杯,站起身,大步往門外走去。
月傾城和君墨涵連忙跟上。
……
片刻後。
濮陽隋的房間,所有人齊聚一堂,包括禹澤和凌易在內。
“老師,這是禹澤,星宿門的少主。這是凌易,是他的貼身侍衛。這一路走來,幫了我和墨涵很多忙的朋友就是他們。”月傾城指着禹澤和凌易向藥魔介紹。
當然,如此介紹,月傾城有提前跟禹澤和凌易打過招呼。
藥魔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先前,沒有經過禹澤和凌易的同意,在敘述這段時間的經歷時並沒有說出禹澤和凌易的身份,現在月傾城一介紹,藥魔自然驚詫無比……
這兩個孩子真是不僅天賦都很高,運氣也很好,身邊從來都是不凡之人。
“禹澤,凌易,這是我的老師,是萬藥城的城主。”緊接着,月傾城又指着藥魔向禹澤和凌易介紹。
當然,介紹藥魔的真實身份,也提前得到了藥魔同意。
聞言,不僅禹澤和凌易詫異地瞪大了眼睛,就連濮陽隋等人也瞪大了眼睛……
搞了變天,他們剛剛得罪的萬藥城的城主竟然是熟人?
這下,算是搞定一樁心事了。
“藥前輩。”禹澤和凌易躬身向藥魔行禮。
“小夥子,好樣的,這段時間,多謝你幫我這小徒弟夫妻。”藥魔拍了拍禹澤的和凌易的肩膀,笑呵呵道。
“應該的。”禹澤也笑呵呵回道。
“哈哈,大家快坐吧。本來,我們這段時間還在擔心如果萬藥城來攻打我們怎麼辦,看來現在是不用擔心了。”濮陽隋笑呵呵道。
當然,濮陽隋這麼說只是開玩笑。
地位超然並且見過大風大浪的他,還不至於害怕一個荒域的四等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