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正事說完了,宴會開始!”
隨着君中天一聲令下,音樂頓起,舞女翩翩起舞,美貌的宮女們端着食物緩緩而入。
可是,衆人哪有心情吃美食,欣賞歌舞啊?!
衆人要麼舉起酒杯和皇室的衆人套近乎,要麼跑到杜江身邊,提前報名。
當然,這期間,衆人對月傾城的讚美和恭維不斷,就連恭維君中天、宗政婉凝、君白澤和夏侯瀅的時候,也不忘了誇一句月傾城。
大部分人對月傾城的誇讚都是真心的,完全不違心。
一想到月傾城解決了萬年來無法解決的問題,而且,他們馬上就可以成爲元神了,他們就覺得,用世界上所有讚美的詞彙都無法完全讚美月傾城。
……
月傾城微笑着應酬了幾個人後,端起一杯酒,然後遙遙舉向了對面某個席位上的溫潤男子……
“淳于公子,多謝你一個月前對月家的雪中送炭。這次的情,我領了。淳于公子如果感興趣的話,歡迎你隨我們一起去神域。”月傾城溫聲道。
月傾城此話一出,衆人譁然,然後全都一臉羨慕地看向那個男子……
只見男子一身玉色錦袍,面如滿月,眉若臥蠶,氣質淡雅溫和,整個人就像是一塊溫潤的美玉,散發着淡淡的光華。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神域國地第一大商戶淳于家的少主——淳于晏。
同時,也是在一個月前向月家伸出援手的神秘男子。
衆人一臉羨慕地看着淳于晏。
都說淳于家的大公子非常精明,投資眼光精準,以前,他們沒太大的感覺……
但是,如今,他們覺得對方實在是太聰明瞭。
大家都在打壓月家的時候,他去幫月家。
結果,如此珍貴的去神域的名額輕鬆就到手了。
早知道,他們也去送溫暖了。
“太子妃客氣。”
淳于晏淡淡微笑,然後也舉起酒杯。
“能與月家合作,是我淳于家的榮幸。”
月傾城嘴角勾起一抹笑……
“希望以後月家和淳于家可以長久合作。來,爲我們的合作乾杯。”說着,月傾城對淳于晏舉了舉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當然,乾杯。”淳于晏也向月傾城舉了舉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緊接着,月傾城舉着酒杯,轉向惠王:“惠王,同樣感謝你這次對月家伸出援手,當然,惠王如果感興趣的話,這次可以隨我們去神域修煉。”
聞言,衆人再次羨慕地看向惠王。
惠王這次真是撿了大便宜了。
不僅和太子妃冰釋前嫌,還獲得了去神域的名額……
這次,惠王可是比賢王聰明瞭一次。
不僅如此,經過這次的事,以前的京城貴族,可就是惠王一家獨大了。
“多謝太子妃。太子妃不必感謝,老夫只是知恩圖報罷了。”惠王不卑不亢道。
雖然表面上非常淡定,不過,惠王內心的喜悅卻像浪潮一樣涌上來。
一想到馬上就可以晉升爲元神了,他怎麼可能不開心?!
一旁,夏侯坤如坐鍼氈。
月傾城好似知道所有打壓過和幫過月家的人,那是不是也知道他背後的動作呢?
……
“娘娘,老太爺想要在宴會結束後見見您。”一個老嬤嬤湊到夏侯瀅耳邊,低聲道。
夏侯瀅眸光微閃,然後點了點頭:“嗯,宴會結束後,帶我父親到偏殿等我。”
“是。”老嬤嬤點了點頭,然後叫來一個小太監,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小太監飛快地往夏侯老太爺那裡去了。
……
月上中天,宴會終於結束。
衆人意猶未盡地散去。
偏殿。
夏侯瀅早已等在了那裡。
一個小太監帶着夏侯德和夏侯坤快速走了進來。
“你們都下去吧。”夏侯瀅對身邊伺候的宮人揮了揮手。
衆宮人安靜退下。
“瀅兒,父親這次來,是想跟你說一下,能不能幫父親跟太子妃要一個去神域的名額,父親進入元聖巔峰好多年了,但是,一直沒有突破……”一坐下,夏侯德就開門見山地開口。
“父親,這女兒可做不到。”夏侯瀅立刻對着自己的父親搖了搖頭。
“我知道因爲彤兒的事,太子妃對我們夏侯家有誤會,但是,這件事不是過去了嗎?而且,彤兒也受到了懲罰。瀅兒,你就在太子妃面前幫忙說幾句好話,給父親也要一個名額吧。”夏侯德一臉祈求。
“父親,彤兒那件事是過去了,但是,在大哥又做了那樣的事後,讓我怎麼跟傾城說?”夏侯瀅面沉如水,帶着一絲氣憤道。
“你大哥有做什麼事了?!”夏侯德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大哥,難道你沒把你做的事告訴父親嗎?”夏侯瀅看向自己的兄長,眼睛裡滿滿都是失望。
“妹妹,我……我也是一時糊塗……”夏侯坤看着滿臉寒霜的夏侯瀅,結結巴巴道。
“大哥是一時糊塗也好,還是處心積慮也好,我不想知道了。我只知道,我現在對大哥很失望。”夏侯瀅冷冷道。
夏侯德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
“坤兒,你到底又做什麼了?!”夏侯德沉聲道。
“父親,我……”夏侯坤一臉慚愧地看着自己的父親,囁嚅了半天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大哥不好意思說,還是由我來給父親說吧。”
夏侯瀅冷冷道。
“父親,一個月前,大哥吩咐與我們夏侯家有關係的所有商家,和月氏終止合作,停止給月氏供貨。”
聞言,夏侯德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然後,他霍然站起身,然後對着自己兒子就是一巴掌。
啪!
夏侯坤被打得臉一偏,保養得宜、白皙無比的臉上頓時浮現五個鮮紅的手掌印。
不過,他卻一聲都不敢吭,垂着眼睛不敢看自己的父親。
“你個混賬東西!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再和太子妃、月家起衝突,你竟然陽奉陰違!”
夏侯德氣得臉色發紫,胸脯劇烈起伏。
……
夜,夏侯家。
“管家,派人連夜召集所有在京城的管事和掌櫃,老夫有事要宣佈。”一進門,夏侯德就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