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鶴年盯着蕭蕭貪婪地看着,每次看見這小丫頭都覺得她不一般,越看越耐看,越看越好看,等她長大了還不定是怎麼樣的美人呢。
如果自己娶了她,絕對比哥哥們那些姬妾美上千百倍。
他正****着,感受到一雙冷電似的眼睛盯着自己,讓他很不舒服,太陽明明升起來老高了,他卻有點冷。
他以爲是蕭蕭,看過去卻發現蕭蕭看都沒看她,反而是她房中一隻鳥兒,正虎視眈眈地望着他。
哎呀?他心一咯噔,她什麼時候弄了這麼一隻兇鳥?
這時候天青呼啦一下子飛過來,一下子落在蕭蕭肩頭。
蕭蕭差點就要叫出來,她戴了軟蝟甲的,它這麼突然過來,她會以爲有人攻擊而直接軟刺全開的。
誰知道它的爪子也真是硬,就算她開了那麼一瞬也沒有對它造成影響,而它雖然是落在她身上,也不過是輕輕地着力,並不十分抓她,所以也不會造成傷害。
不過它似乎感覺她戴了堅硬的保護盔甲,便毫不客氣地落在她肩頭上。
爪子用力一抓,蕭蕭都感覺自己肩胛骨格格作響,不僅如此,它壓得她肩頭矮了一下,她用力一挺纔將它挺上去。
看來她得馴馴這隻冷傲的畜生,竟然敢拿她當坐騎,太拿自己當大爺了。
她纔是主人好不好!
天青一出現,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他們從沒有見過這樣一隻威風凜凜,氣勢滔天的白雕。
看一眼都讓人覺得心裡涼颼颼,戰兢兢的,尤其是風懷恪和司馬鶴年。
“風,風蕭蕭,該走了。”司馬鶴年結巴起來了。
蕭蕭心情大好,揚揚手,“出發。”
話音一落,天青呼啦一下子振翅而去,撲棱棱地便躥上了雲霄,快而瀟灑,讓人歎爲觀止。
“蕭兒,你,你什麼時候養了只雕?”梅姨娘也很是驚訝,她怎麼不知道。
蕭蕭笑道:“娘,這是沈院長派來送信的,讓我幫他養段時間。”
她也只能如此說,畢竟這鳥要跟着她呢,以後梅姨娘該問她怎麼還不還給院長了。
梅姨娘聽她如此說便也不擔心了,她不能出二門,就囑咐丫頭們路上好生伺候。
蕭蕭告別梅姨娘,上了馬車,帶着一隊人浩浩蕩蕩往青雲山去。
不是她誇張,委實是司馬鶴年這些人派頭太大,一個人帶了一堆丫頭婆子什麼的。
她也不提醒,懶得跟他們費口舌,他們以爲她能帶,他們自然也能帶。
等到了山門被攔回來,他們就知道,她能有點,不是他們也能擁有的了。
如果不這樣,司馬伕人怎麼能知道,他們司馬家也不是那麼天下無敵的呢。
要去見沈雁秋了,風懷洛很是緊張。
雖然在雅園的時候見過了,而且沈雁秋也邀請自己去他小院常坐。
可這一次他總覺得沈雁秋那是給蕭蕭面子,這一次肯定會考覈自己,雖然自己書讀得很好一點都不怕檢查,可據說沈雁秋從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