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安瞬時漲紅了臉,還要狡辯,蕭蕭譏諷道:“難不成你是專門管對鐘錶的?還是有個表大爺表舅什麼的?”
不等陳喬安說話,她又道:“風若離給你什麼好處?讓你跟狗腿子啃骨頭一樣啃着不放?難道你不知道薛家雖然有錢,可卻只是風家的附庸,一點實權也沒嗎?你那個爹不會覺得讓你巴上風家十小姐,他就能飛黃騰達青雲直上了吧,你說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被門夾了,灌了冷風,進了水被凍住了?還是你出孃胎把腦子落在她肚子裡沒帶出來,要不就是你根本不是你爹的種兒,所以你一副奴才相,腰桿子沒有一根骨頭全是漿糊……”
“夠……夠了!”陳喬安氣得“呼”吐出一口血,一下子委頓在地。
衆人瞠目。
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孩子,明明自己不對,偏偏理直氣壯把別人氣個半死。
舒若谷本來是面色平和,目光清澈,只等着打擊蕭蕭的氣焰,讓她認錯或者落下風,誰知道她反而變本加厲了。
“風蕭蕭,回到座位上去。”舒若谷放下戒尺,又拿起書卷。
若是別人,自然要息事寧人的,蕭蕭卻似乎看他有點不順眼了。
她朝他嫣然一笑,“舒先生,你的表可能快了,人生在世,不過是一輩子,別太計較,有時候一睜眼一閉眼,一生就沒了。日子過得那麼趕,老得也快,先生您還是單身吧,可不能那麼着急,太着急華髮早生,你說要是一個寶寶着急着出生,是不是……”
“風蕭蕭,回到座位上!”舒若谷臉色都青了。
“咳咳咳咳咳,”蕭蕭故作驚嚇地一溜煙跑回座位上,朝他很調皮地笑了笑。
舒若谷深呼吸,深呼吸,覺得自己一身內力都要擋不住地走火入魔了。
一場捱打,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蕭蕭垂首笑了笑,給風若即做了個鬼臉。
下課後,舒若谷拿了書就要走,蕭蕭卻蹭得站起來,“先生,先生,您等等。”
舒若谷不耐地看着她,蕭蕭甜甜一笑,“先生,給您把表校對一下吧,這個我也會的。我可不會故意給您調慢的。”
說着伸出瑩白如玉的小手。
她的小手很美,柔若無骨,卻不過分細瘦,勻稱優美,指尖粉粉的就好像是上等粉瓷。
舒若谷沉着臉,“不必。”
說着,轉身疾走。
蕭蕭歪着頭看着他,咯咯地笑着,“先生慢走啊,別摔着啊,把表摔壞了就不好了。”
風若即無奈地搖頭,她還真記仇。
風若即拉着蕭蕭去吃飯,路上她勸道:“十三,你別對先生那麼咄咄逼人,先生怪可憐的。”
蕭蕭詫異地看着她,像看怪物一樣,“呀,他可憐,他打我板子他還可憐?”
風若即無奈道:“十三,你聽我說,他不是沒打成你嗎?你想啊,本來是佔上風的可是被你一通攪和,他臉色鐵青的,氣息都不穩了,我覺得真可憐。”
蕭蕭譏諷道:“哦,長得好看,就是賺便宜,那風若離和風若依可憐不?風若離被我吊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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