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淵!”
靈漓心尖顫了顫,喊他名字的時候,聲音都跟着又顫又嬌。
莫淵手從後面繞到她前面,一邊重重呼吸着咬在她耳垂上,一邊一隻大掌拿開她遮在胸前的雙手,代替了她。
“小豆芽。”他把靈漓朝他身上攏,嗓音沉濃而沙啞,像杯濃的化不開的茶,直撞到靈漓心中,“給我。”
他一隻大掌在靈漓胸上罩着沒動,另一隻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處不斷的畫着圈撫摸,靈漓顫抖着,身體軟的根本無法抵抗,直到他的手伸下去褪她褲子,她才慌慌張張去擋,“莫淵,不要。”
身後的莫淵半天沒說話,只有一聲比一聲重的呼吸,好半天了,他才似是下了決心般,啞着嗓音在她耳邊說,“我給你上藥,不會要你。”
靈漓還在遲疑着,他已經把自己褲子往下褪了褪,抹了藥膏閉着眼睛擦在她尾骨地方的傷口上,根本不敢再看她白白嫩嫩的小屁股。
處理好傷口後,莫淵把靈漓抱起來放到牀上,然後一句話沒說,以比光速還快的速度瞬間消失了。
這一夜,註定邪王殿下要渡過最難熬的一夜了。
靈漓趴在牀上,心臟還在噗通噗通亂跳,只要一回想剛纔兩人的畫面,就面紅耳赤,臉比開水還要燙。
趴在桌子邊假寐的小白幽幽說道,“這種限制級畫面,我看以後我和劍魂都應該回避迴避。兄弟,你說對吧?喂,劍魂?”
劍魂沒有任何迴音。
小白黑瞳滴溜溜轉了轉,好像是知道了什麼,笑了幾聲,便也不再說話。
靈漓漸漸進入了夢鄉。
次日。
靈漓難得睡了個懶覺,把這幾天的疲倦都消除了。
後背傷口的藥好像又被換了新的,而且還纏上了繃帶,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半夜莫淵又讓人來幫自己治療了。
靈漓心中美滋滋的,傷口也不疼了,她從牀上爬起來洗漱完畢後,推開自己屋子的門。
院子裡樹下坐着兩個男人,見靈漓出來後,其中一個立馬站了起來,神色彆彆扭扭的,“小不點。”
靈漓站在門邊驚訝的大大張着嘴巴,“天,天痕?莫淵?”
她今天肯定是睡迷糊了吧,爲什麼這兩個只要一見面就火藥味十足的男人,會如此和諧的站在一起?
莫淵坐着,搭着腿,悠閒喝着茶,“你的小夥伴叫你去郊遊,本王豈有攔着的道理。”
天痕今天也好奇怪,往日不是早就跟莫淵吵起來了嗎?此時只是安靜的站在莫淵旁邊,太和諧了吧!
“你們兩,今天……吃錯藥了吧?”
“小不點,大家都在等你。我特地跟王叔請示,他同意放你半天假。”
等等,什麼叫做他同意放我半天假啊!
靈漓順手拿過門邊放着的魔劍,小白還趴在自己牀上睡覺,她喊它,“小白,一起去嗎?”
“不去。”
反正只是出去郊遊,帶不帶小白應該都沒事。
靈漓這樣想着,把魔劍背到後面,走到天痕身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