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未來發生再怎樣悲傷再怎樣絕望的事,也要一直朝前走,一直掛着笑容朝前走。”
遲哥哥,與你的約定,我一直在履行着,一直在堅信着。
所以那天,我親手殺了最愛我的同伴,依舊選擇前行。
所以那天,我親口與最愛的人訣別相背而離,依舊選擇前行。
所以那天,同伴爲救我死在我眼前,我也依舊選擇前行。
大步朝前走,雖然命運艱辛,但我一直堅信你的話,一直一直,朝前走着。
靈漓揚起笑容,對空王說,“不了,對於你說的事情,我不感興趣,我也不會阻礙你去做你的理想,但是,還請你能夠把塔上的人放下來,還請你揭開我同伴燈,讓他們甦醒。”
空王一直沒有表情的神色,淡淡浮上一絲笑容,“靈漓,你果然是個有趣的試驗品。想要救他們,就讓我看看你的實驗價值到底有多高吧。”
靈漓握着魔劍的手一緊,“要戰就戰。我一直不相信邪王和冥王聯手,竟會打不過你。現在想來,必然是你用了卑鄙手段。”
空王后退兩步,其中一個持燈使者漸步上前,空王在後面說,“邪王和冥王老弟是我最好的朋友,不過那都是過去了,爲了我們的目標,即使不擇手段,又何妨。靈漓,想救他們很簡單,我的使者燈中封印着他們的魂力和能力,只要打敗我的使者,不需要你去救,憑藉他們的本事,自然能脫離高塔的束縛魔法陣。”
持燈的女孩子站在靈漓身前,“我與你打。”
而此時空王已經與另外一位持燈女孩重新乘上了風,“如果你贏了,靈漓,我在下一個地方等你。”
看着空王離開,靈漓這才轉向對方,咬破了指尖血抹在魔劍上,雖然對方只有一個人,看上去還是個很柔弱,臉色很蒼白的女孩,但既然空王能讓這女孩與他們打,必然有着不容小窺的實力。
女孩目光呆滯,看靈漓一眼,“我叫南宮若離,空王手下第七執燈使者,報上名號。”
靈漓不自覺脫口就出,“靈……”
漓字還沒說出口,就被騰蛇死死捂住她的嘴了,“漓兒,你忘記黎哲對我們說過的話了麼,任何形式,任何人,都不能回答她問你叫什麼名字的問題!”
南宮若離冷哼,“算你們還有點眼力見識。靈漓,我可認識你的很。”
“看吧。”騰蛇偏頭看靈漓,“這執燈使者認識你,剛纔就是故意套你。”
靈漓望着南宮若離,“看樣子我名氣真大,連你們都認識了。”
“當然,邪王麾下沒一個人不認識你,能讓邪王魂牽夢繞,能讓邪王多次打破原則,能讓邪王從此一蹶不振,更是能讓邪王毀掉第九顆魂珠,掉爲聖者以下的人,也只有你了,靈漓。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
“等等!”靈漓打斷她,“什麼意思?毀掉第九顆魂珠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當初角鬥場爲了救你,邪王使用第二顆心臟,而他使用第二顆心臟的代價就是直接消失一顆魂珠,並且第二顆心臟五十年內不會再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