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脾氣(求收藏!)
貌美上仙?開什麼玩笑。
四人面面相覷了片刻,都嗤笑了一聲,一個妖的身邊能跟着火族聖子這個神族後裔就已經該感恩戴德了,竟然還如此胡言亂語口出狂言。
姊婉鳳眸中的不屑掩在笑意之後,卻仍被祁衡捕捉到,他喝了一聲,四人帶着法寶一起襲了過去。
四人只覺眼前一花,一道泛着紅光之物在脖頸之下劃過,驚駭了一身冷汗。
立在原地半天才發覺自己還好端端的呼着氣,回身向後瞧去,卻見女子塗着鮮紅豆蔻的指甲正藉着月色泛着幽幽森森的寒光,銳利的彷彿下一刻就足以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四人臉上的冷汗蹭蹭的往下流,姊婉嘖嘖兩聲,收起了利爪,“你們這麼不堪一擊,還找本仙報什麼仇解什麼恨,很閒嗎?”
本仙,四人白着臉嘴角狠勁兒的抖了抖,原來她剛纔所言的就是她自己。
沒想到,她這個妖的法力竟然如此厲害!
回徐府的時候夜色已是很深,幽靜的花園中壓低聲音的爭吵聲還是絲毫沒有逃過姊婉的耳朵。
她尋思着,該如何給這對癡男怨女解解心結。
繞過一棵長的極爲青翠的垂柳,姊婉停在了開着荷花的湖畔。
長公主府自己是一定要找機會去一趟,她到要瞧瞧神君所設的結界她這個妖過不去,是不是連她的三個小寶貝也進不了,只是現在不能打草驚蛇,總要做出一副被他堵盡後路的樣子纔好。
她微微打了個哈欠,回了身,想着過了小石橋回房間睡個懶覺,卻不想石橋上正堵着一人。
那人趴在欄杆上,頭朝着下,彷彿在看着荷花發呆,又似有着沉甸甸的心思,又好像只是在看夜晚的荷花是不是也美得如陽光下那般清雅,但不管怎麼說,這個時候他不睡覺待在這裡幹什嗎?
若依着以前,她自是早就冷着臉轟他回去,只是此刻嗎?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剛得罪了他爹,這時候是不是又會得罪了他?
夜裡起了點小風,她尋思的這功夫,一不小心被風嗆了嗓子眼,趴着的人瞬間回過了頭。
姊婉順了氣問道:“卿兒怎麼不在房間休息?”
尹卿的個子已然很高,如今算來已是有十一歲,欣長的身形,冷冷的面容,與他爹如此神似,就是沒有在他身上看到一點像她的地方。
姊婉心裡又高興又彆扭,自己的孩子哪怕有一點點像她也行啊。
很快,她就發現,尹卿這脾氣絕對是繼承了他爹與她的,要不然怎麼比他們任何一個還要冷的冰凍三尺。
“我在等父皇,與你這妖無關。”
出口傷人,帶着刀鋒似得,習以爲常了,似乎也就少了痛。
“你父皇不知去了什麼地方?你還是別等爲好。”她說着,準備繞過他而去,神色從始至終的淡然。
“你把我父皇帶到什麼地方去了?”尹卿冰冷着臉色狠狠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