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顧府外面那裡還有忘川與顧斐然兩人的身影。
他只能回去伯安候府,抓緊時間修書前去蔚州,告知鳳玄奕這消息纔是。
。
蔚州。
離鳳鳴城也有幾千裡的距離。
顧斐然着急前去,坐馬車自然不是好的選擇,顧斐然的馬術算不得精湛,只能與忘川兩人共乘一匹,幾乎用的最快的速度前往蔚州。
也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
幾乎是不眠不休,總算是趕到了蔚州。
忘川自小便在鳳玄奕的身邊,對官場對流雲閣的事物都是一清二楚的。
到了蔚州,他直接帶着顧斐然前往蔚州的府衙,皇上親往蔚州主張瘟疫一事,自然是居在蔚州府衙的。
而此時的鳳玄奕。
剛剛收到顧冷飛鴿傳書來的消息。
還沒有來得及做任何的準備,顧斐然與忘川便到了蔚州府衙。
兩人直接便往府衙裡走,剛剛在門口,便被府衙的官兵攔住了。忘川與顧斐然兩人互相的看了看,他們兩人來的匆忙,並沒有佩戴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忘川沒有用武,而是正色的說道:“我是皇上身邊的護衛。”
這些官兵看了看顧斐然與忘川兩人。
若是平時他們的紀律也沒有這般的嚴格,就是因爲皇上來了,所以他們不敢有一絲的懈怠,這要是不小心,可是要掉腦袋的。
見忘川直接便說要見皇上,這些官兵便更加的戒備了:“令牌呢?!”
忘川出入皇宮都是不需要令牌的,那裡會隨身的帶着令牌。
也有些犯難。
直接便想要硬闖進去。
這些官兵立馬便上前來阻攔,忘川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但府衙的門口也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瞳月就在這附近,聽到動靜便帶着人出去了。
一眼便看到在府衙門口的忘川與顧斐然,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她對顧斐然並沒有太好的印象。
“出什麼事情了?”瞳月詢問道。
聽到瞳月的聲音,這些官兵像是見到正主一般的鬆了口氣:“瞳妃娘娘?這裡有人說是皇上身邊的護衛,但有拿不出令牌。”
在瞳月與官兵說話間。
顧斐然的目光始終盯着瞳月,她沒有想到鳳玄奕把她待在身邊。
儘管。
他早便對自己解釋過,瞳月是流雲閣的護衛,特意安排她進宮的,但顧斐然心裡還是有一絲絲的不開心。
心裡堵得慌。
就在顧斐然斂着眉頭有些不高興之際,瞳月看着他們解釋道:“讓他們進來吧。”並沒有對忘川與顧斐然的身份有過多的解釋。
顧斐然有些失落的跟着忘川進去。
瞳月走在前面。
剛剛進去,鳳玄奕看完顧冷的傳書正好出來,便看到忘川與顧斐然。滿臉的欣喜,一陣風一般的跑到顧斐然的身邊,將她摟在懷裡:“你怎麼來了?我剛剛收到顧冷的傳書,正準備出來安排呢。”
因爲蔚州的瘟疫,鳳玄奕就算是高興,也不敢表露出太欣喜的表情。
顧斐然的耳根紅了紅,連忙的推了推他,這裡可是大庭廣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