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
人已經在北冥的懷裡,北冥的臉上帶着幾分的笑意。
顧斐然素來便不喜與人這般親密的接觸,何況還是北冥。掙扎着便要從北冥的懷裡下來,但是現在的顧斐然壓根做不了什麼,即便是用了最大的力氣掙脫將自己累的半死也依然無法撼動北冥半分。
到最後。
顧斐然顯然已經惱火了。
北冥繼續的往前面走着,後面跟着款冬與忍冬兩人。
顧斐然停了會兒。
就在北冥以爲她不打算掙扎的時候。
顧斐然拿下了頭上的玉簪子,直接用力的往北冥的手臂上刺去,沒有任何的猶豫,用的是她最大的力氣。
北冥悶哼了一聲。
袖子已經被染紅了。
後面的款冬與忍冬連忙的上前來,一個查看北冥的傷口,一個瞪着顧斐然顯然是打算動手的。
北冥抱着顧斐然。
依然沒有放手。
繼續往前面走着。
顧斐然的手裡還握着玉簪子,上面全是血跡,還染了一些在她的衣衫上面。
儘管這樣。
她依然在掙扎。
只是沒有再使用那個玉簪子了。
北冥一路將顧斐然抱到了她的屋子裡。
手臂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了一地,眉頭也不曾眨一下,將顧斐然放好在屋子裡:“既然你不想出去走走,便在屋子裡休息吧。”
說完。
看着款冬與忍冬兩人:“她的衣衫髒了,你們給她沐浴更衣一番吧。”
說完。
北冥便往外面走去。
款冬與忍冬都有些擔憂他,喊了一聲:“主子,那你手臂上的傷?”
北冥漫不經心的低頭看了一眼:“我不礙事,照顧好她吧。”
說完。
依然還是大步流星的走了。
顧斐然依然端坐在凳子上,素白的衣衫上面血跡有些醒目,手上拿着的還是那根玉簪子。
款冬與忍冬兩人即便不滿她對自家的主子動手。
但依然要依令辦事。
款冬上前將顧斐然手裡的簪子拿了過去:“小姐,這簪子髒了,我給你換了吧。”語氣很是平和,連顧斐然都忍不住的要多看款冬兩眼。
鬆了手。
將簪子給了款冬。
而忍冬則是去準備熱水沐浴了。
款冬扶着顧斐然起來:“小姐現在要沐浴更衣嗎?”
顧斐然看着身上的血,微微皺了皺眉頭,點點頭:“嗯。”
她不喜歡這種血腥的味道,特別是來到這個時代之後,對於這種味道就更加的排斥了。
忍冬將事情準備的很好。
很快便備好了水。
款冬扶着她去。
顧斐然倒是沒有抗拒,繼續任由她們擺弄着。
那邊的北冥從顧斐然屋子出來之後,握着還在滴血的手,臉色有些陰寒。
離陽跟了上來。
看着北冥的傷口:“她弄的?”
北冥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
離陽便清楚就是顧斐然弄到的。
嘆了口氣。
去檢查北冥傷口的嚴重性,有些無奈的樣子:“她倒是對你絲毫沒有留情的,這傷口那麼深,你是好些年都沒有受那麼嚴重的傷了吧。”離陽嘖嘖的說道。
北冥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