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大小姐:魔妃難馴
思來想去,葉初雲都覺得墨璃的這個好機會不能就這麼白白錯過了。之所以還要修煉,那當然是要將這具身體給好好鍛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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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然,一具凡人的身體那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這些藥物,對我真的有用嗎?”墨璃的那張臉與前世長得十分的相似,但是卻沒有前世那種睥睨天下的霸氣。
因爲長期被壓迫,再加上這身體根本就無法修煉讓他產生了深深的壓力。
整個人看起來自然是不一樣。
不過現在,有葉初雲的一路相隨,他臉上越發的堅定了起來。
“你放心,我說有用就一定有用!”葉初雲自信的說道。這一世,她可比前世過的要逍遙自在多了。
這一世,她一開始恍恍惚惚的,沒有自己的意識,是那初生的魂魄在主事,因此過得自然是公主的自在生活。
雖然如今已經是她自己在主事,可是葉初雲的性子也變了許多,不再與前世一般強悍冷漠。
反倒是多了幾分趣味兒。
墨璃見葉初雲如今所化的容貌雖然一般,但是這笑容,宜喜宜嗔,竟然一下子就看癡了。
葉初雲對他的表情置若罔聞。“專心一點,我教你的功法重新運行一遍。”
葉初雲彷彿變成了一個嚴格的師父一般,墨璃的神色陡然也跟着嚴肅了起來。
但是這功法晦澀難懂,他的天賦雖然沒有,所幸悟性還算不錯,當即就默唸口訣,就感覺到渾身一輕,而元氣彷彿竄入了自己的體內。
這種感覺讓墨璃十分的驚喜,可是還沒等他高興起來,這些元氣就與商量好的似的,“嗖”的一聲全都跑了。
他又急又氣,頓時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葉初雲嘆了一口氣。
皺了皺眉頭,“不必着急,慢慢來,慢慢的就可以了。”
墨璃點了點頭,也不慌忙,這一次他深吸了一口氣,微微調整了一下,也不着急引氣。
先是將口訣和手結都給練得十分的熟悉了。
他也是一個有恆心的,知道自己的資質不好,就使勁兒的用力,準備努力一番,或許就能夠看見成效。
終於在百遍之後,身上陡然有一股涼絲絲的感覺,一絲靈氣鑽進了身體裡面就沒有在出去。
運行了一個周天之後就落在了丹田之中。這經脈經過周天運轉,雖然沒有粗壯一些,卻是堅韌了許多。
不過即便如此,墨璃已經十分高興了。
這與他之前修煉的功法幾乎已經是天差地別了。
以前的功法,不管他怎麼努力修煉,甚至於坐上三天三夜都沒有半分變化。
這幾乎比讓他立即死都讓他難受。
現在有那麼一點的改變,已經讓他十分高興了。
因此他一向沉穩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激動的神色。
“沒關係,慢慢來,我們不着急。你先繼續在這瑤池裡面泡一泡。”
葉初雲看了墨璃一眼,墨璃的俊臉忽然之間紅了起來,作爲一個擁有兩世記憶的老怪物。
男人的身體,對於葉初雲來說,實在是不算什麼。
可是架不住這個傢伙害羞,葉初雲也沒有辦法,只好讓他衣服都不要脫光,身上還留着衣服。
碩大的浴盆隨着男人高大的身軀蹲下去,陡然沸騰了起來。
身上的肌膚陡然破裂,火紅的血液落在了翠綠的藥汁之中,“嗞嗞嗞”發出令人興奮的聲音。
墨璃臉上的青筋暴起,整個人看上去極其的恐怖,但是葉初雲的臉上卻出現了一絲欣慰的神色。
這藥液能夠順利的進入他的身體,說明他這身體也不是一無是處。
有一些身體因爲自身經脈過細的緣故,藥液根本就不能完全進入,也就無所謂的改造身體了。
但是墨璃的這個身體,雖然沒有資質,可是因爲常年習武,他的經脈卻不窄。
這也算是一件不幸中的大幸了。
這些血液快速的凝住了,身上七零八落的有無數的血痕,可是這些血痕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快速的癒合着。
單單是站在一邊看,葉初雲似乎都能夠感覺到他心裡的疼痛,可是那又怎麼樣?
葉初雲雖然有一點兒女情長,她跟墨璃走了兩世,墨璃都沒有辜負自己,可以說墨璃跟慕容曄在葉初雲的心目中,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葉初雲希望可以跟墨璃一直在一起,墨璃就不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
她不會嫌棄他,但是爲了能夠永遠在一起,墨璃就必須擁有實力。
這一點即便是葉初雲對墨璃再偏愛,也不得不說,這一世,他真的挺倒黴的。
得到了這麼一個身體。
事實上,葉初雲到現在都還是沒有想明白,爲什麼在神墓之中,忽然之間,自己就重生轉世了。
這其中是不是又隱藏着什麼秘密?
這一點,葉初雲必須要弄清楚。
所以第一個,就是希望自己心愛之人能夠跟自己一樣,至少先恢復修爲。
“砰砰砰!”這個時候,外面門敲響了,爲了避免被打擾,葉初雲在門口布下了法陣。
那張家的人剛剛到門口就被葉初雲發現了。
不過她等着墨璃的藥物全都吸收了,這浴盆之中已經完全變成了清水之後,這才袖手一揮,整個人漸漸隱沒而去。
外面的人不敢催促,只好耐心的等待,不過看他的臉色似乎有那麼一些的興奮之色。
主城的城主大人親自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透露了這裡有一位九品靈皇的存在。
他親自來了,說要主持這城主的登位典禮。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張家是絕對會成爲城主的。
所以張家從下到上都十分的高興。
這不,張家的家主就親自來請葉初雲。希望葉初雲到時候出去的時候,見到那位老城主,能夠多幫着張家說一些好話。
“本座不是說過了,不許打擾?”張家家主被嚇了一跳,因爲這個聲音帶着一絲冷意,竟然從身後發出來。
可是他明明記得這兩名前輩是在屋裡的。
他額頭上冷汗直冒。不過想到了那件事情,卻不得不硬着頭皮說道:“前輩,打擾了,是這樣的,是城主大人親至,晚輩想着您跟同輩修士之間想必一定有可以交流的地方。所以就斗膽來請您過去。”
說着,他忍不住去擦額頭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