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輛敞篷保時捷緩慢的開進一家小醫院的時候,周圍不少人都投來了羨慕的眼光,然而此時的趙浩然已經完全沒有了裝逼的心思,下了車快步走進了醫院門診部。
我並沒有跟上去,就放心的的坐在車上,開始打盹,這能隱身的感覺就是他奶奶的爽,睡意朦朧之時,駕駛室坐墊後邊漏出了一個黃色的小東西。
我看了看周圍沒人,便抽出了坐墊縫隙裡的黃色小東西。當下東西被扯出來的一瞬間,我不禁眼前一亮。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被疊好的黃色符紙。當下我就迅速的把摺疊的黃色符紙攤開。
“驅邪避煞符,真尼瑪狠。”,開始打量起這張有着複雜圖案的驅邪避煞符,首先,這張符肯定是懂行的人畫出來的無疑,畫符的結果都是大同小異,而這張符的畫法卻顯得非常生疏。一看就入行不久的同行或者心急火燎中完成的。
即便這張符如今能起到一定作用,但現在對我來說卻沒有了絲毫作用,因爲我的身體還處於存活狀態,現在的我只是暫時的靈魂出竅,所以這種符對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盯着符紙我便想起了之前鬼魂蘇慧,據蘇慧所說,這趙浩然身上有着祛邪的東西,她一直不敢靠近,想必讓蘇慧不敢靠近的就是這東西吧。
趙浩然已經進入醫院大半個小時,然而卻還沒有出來的意思。我是越等越心急,就害怕這雜種跑了,要是真跑了,到時候再來找麻煩也就不那麼容易了。
不過想了想這種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啊,趙浩然是不可能發現我的蹤跡,他也沒那本事發現我。難不成這雜種還要做個全身檢查嗎?
正想着,遠處趙浩然的身影幾步跨下樓梯,手裡拿着一袋在醫院裡拍的片,尼瑪不就是磕了一下腦袋,就要去做個全身檢查,真是害怕有什麼後遺症不成?看來富家子弟怕死怕成這樣,也是夠慫的。
趙浩然快步走了過來,打開車門,把一包東西扔在了座椅之上,身體卻是一頓,眼神定在了座椅之上的黃色符紙。
我只纔想起,打開了符紙忘了放回去了。眼睛瞥向了趙浩然,他正拿着符紙謹慎的打量起來來往往的人羣,很明顯,這東西肯定被人動過。
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趙浩然這才小心翼翼地把驅邪避煞符疊好,當做寶貝一般放進了褲兜,放好後有伸手進去確認了一次這才放心的坐了下來,點火開車。
我是偏頭看着窗外,因爲我知道,趙浩然的命已經完全掌握在我的手裡,現在是下午四點,趙浩然最多還能活8個小時,八個小時的時間對我來說已經夠了。
從醫院出來的趙浩然也放鬆了不少,車速也不自然的提升,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不過現在我卻不打算用同樣的招數在對付他,同樣的招數我用起來非常不習慣,況且對付他招數我有的是。這裡是車流量比較大的街區,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就算是趙浩然氣了,必然會影響到其他的車輛,毀滅別人家庭的事兒我還做不出來,畢竟我的內心還是善良永駐。
車緩緩開進一條繁華的街區,周圍的豪車也是越來越多。趙浩然開着車在一棟大廈前停了下來,坐在車裡等着什麼。
回想起了今天趙浩然接的電話,想必他來這裡應該就是接那個叫小容的女人。
果不其然,等待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大廈大廳走出了一個身着性感緊身皮褲,身材火爆的女人,這個女人的模樣正是趙浩然來電顯示上那個女人的模樣,只是現實中比照片裡曲線更加完美,身材更加性感。
女人發現了等在不遠處的趙浩然,得意一笑,便扭着圓潤的屁股邁着小步走了過來。
叫小容的女人又到了趙浩然身前,直接躬下了身,紅脣都快貼道趙浩然的臉上了。
趙浩然示意女人上車,女人站直了身,幾步繞道另一側車門就往車上坐。
我是趕緊往旁邊一靠,因爲這車只有兩個座位,女人一上來我就使勁的朝着中間靠了過去,還好現在沒鼻血流下來,要不然必將血流成河。
女人伸出手,塗着紅色指甲的纖長手指,在趙浩然身上摩挲起來,與此同時女人開始賣弄風騷起來,一副千年狐狸精上身的模樣。
然而趙浩然卻是甩了甩手,一把推開了女人不高興地說道:“別鬧,今天運氣真尼瑪背,一出門就差點撞電線杆上!”
女人看了看趙浩然額頭上白色的包紮布,識趣的收起了手,老老實實的坐着,從包裡拿出了一根女士香菸點燃抽了起來,不再說話。
趙浩然帶着女人開到了一家牛排餐廳用餐,我當然是跟了上去,沾女人的光我吃了一大塊牛排,讓我意外的是被我吃後已經索然無味的牛排卻被這女人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難以想象,這女人的胃口是有多淡。
吃完了飯,走出餐廳,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去,二人上了車,我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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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酒飽飯足過後,絕對就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激烈動作大片。
很快,車就在一處五星級豪華大酒店停了下來,女人跟着趙浩然下了車朝着酒店走去。還沒到房間,這趙浩然就已經按捺不住了,還拍了拍,淫蕩至極。
我緊隨其後,不慌不忙,二人來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我並沒有着急着很進去,而是回到樓下大廳沙發休息了一會兒。
估摸着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過去了,按照程序來說,女人應該洗好了澡了,大戰也即將開始。我這才站起了身,朝着三樓走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正當我穿門而去的時候。
然而我的內心卻卻是毫無波動,聽着女人的呻吟,我淡定的來到了牀邊,窗戶是猛的一拉開。一道冷風直接灌了進來,窗外已經是黑暗一片。
“怎麼回事?”,趙浩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放開了抱在懷裡不斷扭動的女人,看向了窗外。
女人卻是來了興致,一臉陶醉繼續扭動身軀迷醉地說着:“什麼怎麼回事?親愛的,別停,來吧。”
趙浩然本來已經收回了目光以爲只是自己的錯覺,然而當他視線落在了牀前的沙發之上,眼神驚恐之色突然生出,一聲聲嘶力竭的驚叫
“啊!!鬼,鬼啊,”
我敢保證,這次我能給他嚇成陽痿,我讓他能看的見我,讓女人看不見我,趙浩然看到我的反應會如此劇烈也在我的反應之中。
這事兒也不能怪他,早就在他一槍之下喪命的我如今卻是出現在了這裡除了見鬼肯定沒有別的可能。
趙浩然身體抽搐,倒在了牀上,滿臉驚恐,奮力地朝牀頭縮去,腳下是一個勁的蹬,看來是嚇得不輕。
女人被趙浩然的動作也嚇了一跳,雙手捂在胸口十分害怕,問道:“什麼鬼,哪裡有鬼?”
“在那裡,鬼!!鬼啊!”
趙浩然此時已經在崩潰的邊緣,滿臉恐懼轉變成了歇斯底里,臉部肌肉開始極度扭曲。
“怎麼?怕了?”,我站起了身,朝着牀邊走去,對着快被嚇暈過去的趙浩然冷冷的笑了笑。
一支黑色短毛筆在我手裡浮現,右手夾筆轉了轉,隨即抓住,憑空寫了三個黑色大字,“趙浩然”,瀟灑在虛空中一處筆劃下。
“死!”
我是一聲冷哼,看着趙浩然的眼睛瞬間空洞,靈魂也瞬間被一道黑色空間扯了進去,睜着兩隻大眼,嘴巴微張,死相極爲難看。
我笑了笑,收起了手中的判官筆,這東西果然是好用啊。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只聽女人一生撕心裂肺的尖叫:“啊!死……死了,鬼!有鬼啊!”
女人已經嚇軟了腿,全身打顫,看着臉色蒼白,已經沒有氣息的趙浩然,最終是一個驚嚇過度,暈了過去。
“呵呵,結束了。”
看了看窗外,我轉身走出房門,頭也不回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