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縈吻上最後的底線時,安濉憋了許久的邪火似乎找到了出處,伸出手摟住吳縈的頭,讓他們更加的親密,直抵吳縈的喉嚨。
發覺不對勁,吳縈掙扎着起身,安濉豈能讓她這麼輕易就逃脫,兩人胡鬧間,吳縈繫在脖子上的帶子脫落,最後一件肚兜就這樣作廢。
終於吳縈自由了,安濉一看吳縈的樣子,邪火非但沒有減退,反而更加的旺盛。
吳縈雙頰緋紅,面帶羞怯,因懷了身孕,身前更加的豐腴,嘴角掛着銀絲,雙手撐在牀上。
“縈兒,我好像更加難受了。”安濉沒有用本王自稱,期待的看着吳縈。
“你討厭!”吳縈伸出一隻爪子,朝安濉的腹部打去。
“嘶……”安濉一聲悶哼。
吳縈低頭看了一眼,因爲她的指甲太長,將他的肚子上掛出一條血痕。
“我現在就去拿紗布。”
說着,吳縈就要下牀,安濉及時拉住了她。
“聽說口水可以消毒,你幫我舔舔。”
“真的嗎?”吳縈懷疑的看着他。
安濉點了點頭,吳縈還是來到他的雙、腿間跪着,雙手撐在他的身子兩側,靠近他肚子上的血痕。
還在滲出血珠,吳縈伸出舌頭替他消毒。
“呃……”
突然間,安濉弓起身、子,原本他只是想着,先哄着吳縈替他稍微減輕一下體內邪火,沒想到發現了另一個辦法。
吳縈只覺得豐、滿中有一股很燙的感覺,低頭一看,一對豐、滿中有一個青紫的東西,安濉正抖動着身子。
吳縈羞報的擡起頭,瞪着安濉,只見他閉着眼睛,一臉的享受。原本想發脾氣的吳縈,一下子沒了氣焰。
或許,自己能讓他舒服的日子,也只有這幾天了。
這樣想着,吳縈更加的貼近安濉,或許是覺得不夠,安濉伸出雙手緊緊的握着她的豐、滿,使的他與吳縈貼的更緊。
“嗯……”吳縈感受到傳遍全身的戰慄感,鼻翼間哼出一個字。
在安濉的悶吼聲中,終於結束了。吳縈頂着一身的黏黏糊糊,嗔怪的看着他
,安濉趕緊拿過手帕,替她擦拭。
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兩人覺得現在兩人更加親近。吳縈很快就睡着了,安濉寵溺的勾了勾她的鼻子。
自從發現新玩法,安濉整天纏着吳縈,期間連柳與輕蟬來尋了安濉好幾次,安濉都以各種理由避而不見。
得知吳縈懷有身孕後,太醫又叮囑不能有劇烈運動,安濉就已經禁慾好久了。
終於好好的發泄了一把,安濉滿意的摟着累趴下的吳縈。
而此時,被拒絕多次的輕蟬,終於忍受不住,請安懷賜婚。
在安濉與吳縈正玩新花樣的時候,安懷已經下旨,爲漓國公主和安濉賜婚,漓國公主身份嬌貴,安王妃的位置只有她配的上。
而安濉與吳縈伉儷情深,賜爲平妻,與漓國公主不分上下。
宣佈聖旨的時候,安濉並不在場,但是安懷並不會給他反駁的機會。
宣佈聖旨後,滿朝文武百官,全都帶上禮品去往安王府,只可惜安濉並不在王府。
輕蟬看着桌上的禮品,喚來管家:“叫上幾個家丁,帶上禮品,隨我一起去別院找王爺。”
“是,公主!”管家輕聲應下。
“什麼?叫我王妃!”聽到管家叫她公主,心裡很是不舒服,就好像,安王府的人不歡迎她一般。
管家愣了一下,熱情的改口:“對!對!王妃說的極是,老朽老了,腦袋轉不過彎來。”
輕蟬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讓下人帶着禮品,朝別院而去,連柳自始至終都安靜的跟在她的身後。
“王爺!”狐狸在房間外低聲輕喚。
“什麼事?”
“漓國公主帶着管家和禮品來別院求見王爺。”
“好,本王知道了!”
安濉輕輕將吳縈放下,在吳縈的脣上印上一吻,自己起身穿衣。
安濉離開後,吳縈才睜開眼睛,摸了摸,安濉吻過的嘴脣,臉上帶着溫柔的笑。
同樣也是自己起來穿衣,雖然現在她渾身沒勁,不過,她可不想別人看到身上的印記。
吳縈一個人在花園閒逛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國師大人,你不應該陪着公主殿下嗎?&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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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縈,告訴我阿葉在什麼地方。”進入別院的時候,連柳就找了藉口在別院內閒逛。
“國師大人……”吳縈正想說什麼,連柳直接打斷。
“宴會上那天,我看到你手裡拿的是阿葉的手絹。”
吳縈也不再與他糾纏,直接從懷裡掏出手絹,遞給連柳:“國師大人,難道沒有看出來,這是八年前的料子,花式也是八面前的。”
連柳接過手絹,手有些顫抖:“阿葉,阿葉……”
看着連柳這個樣子,吳縈心裡很是諷刺,早知今日,當初明明已經帶着重無葉離開了,最後居然還讓她回來了。
本來重無葉可以躲過一劫,最後居然在宣旨的前一天回來了。
連柳的雙目赤紅,抓住吳縈的肩膀,拼命的搖。
“你一定知道,你一定知道……”
“你鬆手,弄疼我了。”吳縈的肩膀被連柳捏的生疼。
“告訴我,阿葉在什麼地方?”
此刻的連柳聽不進去任何話,依舊緊緊的捏着吳縈的肩膀。
路過的向陽,看到這一幕,立馬衝上來,連柳一腳踢過去。
向陽被踢的老遠,嘴角滲出血絲,爬起來就往前院跑去。
“告訴我,告訴我……快告訴我……”
當安濉感到的時候,連柳接近癲狂的狀態,吳縈已經快暈過去了。
安濉腳下一動,落到兩人的身旁,伸手就要將吳縈奪下。
連柳雙目赤紅,將吳縈夾在腋下,與安濉打在一起。
“這是我的,她是我的……”
“她是本王的王妃,何時與國師有關係,快還給本王。”
兩人打的難分難解,狐狸他們看到這情形,立馬衝上去。
跟在輕蟬身後的侍女見此,也衝上去保護連柳。
在雙方的爭奪中,吳縈終於暈了過去,像一個瓷娃娃一般,隨他們爭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