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王宮,輕蟬陪着安濉來到他的住處,輕蟬沒有回宮的意思。
“濉哥哥,我今天很高興,我們來喝酒吧?”輕蟬高興的說。
安濉面帶笑容,點了點頭。
“你還不快去把宮中的好酒搬過來?”輕蟬對一旁的宮女吩咐着。
宮女不敢說什麼,低頭下去準備。
安濉看着輕蟬的樣子,心裡冷笑着:看着本王的女人嫁給別人,你就那麼開心?
宮女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好酒好菜就擺上桌。
宮女爲兩人倒滿酒,輕蟬端起酒杯:“濉哥哥,我敬你!”
輕蟬左手擡高,長長的衣袖遮住整張臉,喝完酒後才放下手。看着安濉沒有喝酒,奇怪的看着他。
“濉哥哥,你怎麼不喝?”
安濉端起酒杯,仰起頭,一飲而盡:“公主敬的酒,安濉怎敢不喝!”
輕蟬低下頭,眼裡全是害羞,不敢直視安濉的眼睛。
國師府內,連柳來到新房,看到重無縈坐在牀邊,搖搖晃晃的來到重無縈的身邊。
看着她頭上的鳳冠,伸手將厚
重的取下,重無縈長長的頭髮瞬間落下,長長的頭髮遮住她半張臉。
連柳看着黑髮間隱隱約約的臉,手中的鳳冠直接扔在地上,捧着重無縈的臉。
“對不起!對不起……這些年你受苦了。”
連柳慢慢的靠近重無縈,將她撲倒在牀上,直接伸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姐夫,我與姐姐,就那麼像嗎?說好的至死不渝,就是這樣子的嗎?沒能娶到姐姐,娶她的妹妹也是一樣的?”
重無縈沒有反抗,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一瞬間,連柳的動作僵在那兒,連柳狠狠的捶打着身下的牀。
連柳沒有從她的身上起來,重無縈也相信,現在他應該不會有多餘的動作。
兩人就這樣一人揚躺着,一人趴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客棧裡,重無葉睡不着,站在窗戶旁,遠遠的看着國師府的方向。
她的心裡很擔心,今夜是他們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她不敢想象,她最愛的妹妹,和心愛的男人……
王宮中,輕蟬已經醉倒,安濉卻絲毫沒有醉意。
安濉站起身慢慢的靠近輕蟬,就在他站到輕蟬的
身邊,伸出手要碰到輕蟬的時候,芝瑾立馬出現在他的眼前。
“公主醉了,奴婢送公主回宮。”
說完,芝瑾扛着輕蟬走出房間,看着兩人離去的身影,安濉繼續喝着酒。
“好你個臭小子,老頭子我累了要命,你卻在這兒喝酒。”
“師傅,你不是累的挺高興的嘛。”安濉不高興的直接回了一句。
“喲!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爲那個小丫頭被帶走了?師傅我也疼你一回,去把那個小丫頭給你搶回來!”
安濉白了他一眼,放下酒壺,不在理他,走到書桌旁,自己開始磨墨。
地歇老人拿起一壺酒,不用酒杯直接開始喝酒,走到安濉身旁,看着他畫着一副畫,畫中的人他還認識。
“這不是連柳試藥的小姑娘嘛?”地歇老人喝了一口酒:“對了,今天連柳把這丫頭娶回去了。”
安濉聽到地歇老人的話,直接捏斷了那隻毛筆:連柳居然拿重無縈試藥,難怪重無縈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原來是被他關起來試藥造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