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畢竟打擾你們這麼長時間，這點禮還是要還的。”
當瑟華聽到鳳銀雪說夫君的時候，他的眼裡有着失落，他還以爲她是專門來找他的，卻沒想到只是爲了還禮而已。
可是，瑟華很不甘心，也許是因爲白天的時候人太多了，所以才拒絕了他，也許現在私底下，她的答案又不一樣了。
所以瑟華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爲什麼不肯做我的女人？”
問完問題後瑟華緊張得手都冒汗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這張始終帶着面具的臉。
她露在面具外面的脣是這麼誘人，皮膚是那麼的白皙，還有她那雙烏黑雪亮的眼睛。
而更讓他迷戀的是當初那種極具誘惑的味道。
屬於她的味道，一輩子難忘的味道。
鳳銀雪擡頭，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這樣一個問題。
爲什麼？這還用問嗎？
“我已經有男人了。”鳳銀雪簡單明瞭的回答。
瑟華臉色有些不好，手握起了又鬆開，最終還是再一次說道，“我不比他差。”
“可是在我的眼裡他是最好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鳳銀雪的語氣是多麼的自豪，又是多麼的響亮。
她脣瓣綻放的笑容是多麼燦爛，好似在她眼裡，那個她口中的夫君是這個世界最耀眼的存在。
“而且，我不是因爲一個人有多好纔有多愛，只是因爲有愛，那個人纔能有多好。”
假如帝傾夜不是王爺，只是一個市井小民，那麼，鳳銀雪有多愛他，他的形象就有多大，不是因爲他的形象有多大才多愛。
瑟華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握起的手瞬間鬆開，提起的心也瞬間放下。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愛一個人，那個人在自己的心裡會變得這麼美好。
可是他還是存有一絲的希望，所有他提出了他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是我先遇到你，我有機會嗎？”
這個問題聽在鳳銀雪的耳朵裡是多麼的熟悉，二十一世紀的小說裡，男二經常會問女主這樣的問題。
今天，鳳銀雪的答案是這樣的，“沒有。”
瑟華的心隨着這一個答案瞬間死掉，死灰般消散在空中，剛剛喝下去的酒彷彿如迷藥般讓他以爲自己下一秒就會暈過去。
見瑟華愣住的模樣，鳳銀雪輕笑，她知道對於瑟華來說有些殘忍，但是，沒有就是沒有，不存在如果，她就是要定了帝傾夜，不想晚一步認識他，她只想要現在的帝傾夜，永遠不會放手。
哪怕有一天帝傾夜要走了，她也會緊緊的握住他的手不放開。
“酒已經喝過了，我想我該回去了。”
鳳銀雪起身，準備離去，瑟華見了着急地一下子站起來拉住了她的手腕。
隔着一張桌子，瑟華身體前傾，鳳銀雪正準備邁出離去的腳步，身體已經背對着瑟華。
這一刻是鳳銀雪沒有預料到的，而瑟華則是不想讓她就這樣離開了，即使對方根本不可能會愛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