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唔着流血的鼻子,頭朝天,一隻手到處找東西,突然有人把東西遞在她手裡。她習慣性的接過來。
“謝謝。”某人還沒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竟然自顧自的說着。
“哎,你個挨千刀的傢伙,沒事長那麼好的身材做什麼,害我流鼻血。”
這丫頭還真慢半拍,這都沒發現我醒了,又不是第一次看我的身體,還會流鼻血,還要怪我身材長的太好,他差點沒笑出來。
他就這麼躺着看人一遍止血一遍抱怨,只謝看她,這段時間她真的瘦了不少啊。那麼憔悴,他就忍不住想要抱她,看到她去倒水時,看到那弱小的背影,在以忍不住了,他下牀從她的背後抱住她,抱的緊緊的的,像是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一樣,司徒靜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她開始不老實了,這實頭上響起那久違的聲音。
“不要亂動,我就像好好的抱你一會兒,在亂動就不僅是抱了,我已經很久沒那個了……”他現在居然還在開玩笑,不過他倒是說的沒錯,他是好久沒解決了,當初以爲她背叛他了,於是着了很多的女人,以沒能讓他有想要的衝動,現在就是光抱着她,都有強烈的衝動,她要是在亂動恐怕自己還真是控制不了自己。
“嗯。”她輕輕的點頭,在聽到他的聲音,她的心終於落下了,他醒了,那麼就代表他沒事了。這懷抱久違了,此刻靠在他的胸前,她是幸福的。
她的頭頂在他的下巴,他聞着她頭髮的香味,抱着那鬆鬆軟軟的身體,想着他爲自己所做的事情,心裡就像倒了五味瓶似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今生有這一女人陪伴左右,夫復何求。
“以後請不要在爲了我受傷,冒險,做傻事好嗎?”他的聲音沙啞,他在祈求她,他怕了,自從知道她爲了取得默靈浩的信任,居然想傷害她自己,幸好他提前知道了要不然他一輩子都會後悔,想着那把劍刺像她還不如刺向我,反正效果都一樣,不一樣的是她安全就好。
“嗯,你真傻,那麼請你以後以不要爲了我做傻事好嗎?我們都要珍惜彼此是生命
,因爲這樣我們彼此才能好好的照顧彼此。”她哭了,沒有哭出生,只是默默的流淚,這樣男人那麼在乎自己,就算自己爲他丟了性命都值得。他感覺懷中的她有了些顫抖,他知道她哭了。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他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很認真的說到。
她轉過頭面對面的抱着他,此刻的她除了感動,他把她的臉太起來,親吻着她的眼睛,臉上是淚水,她也很想,但理智告訴她,現在不可以,因爲他身上有傷口,這樣傷口會裂開的,於是,她用力一推,他沒料到她會這樣,所以沒注意,直接就被她推倒在牀上,扯到了傷口。疼的他直叫。他唔着傷口到在牀上沒動靜了。
“啊,承,那你怎麼樣了,你醒醒,對不起,我真該死。”她不有分說的開始打着自己的臉。默靈承本想和她開過玩笑,可沒想到去惹她哭了。他慌忙的做起來。
“靜兒,對不起,我沒事的,我在和你開玩笑,你不要哭了。”這女人還真愛哭。
“嗚嗚……你沒事嗎?嗚嗚。”
“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他攤開雙手,讓她好好看清楚。
“嗚嗚,你懷死了,爲什麼要騙我,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她哭着吼過去,要不是看到她有傷在身的份上,她肯定會要他好看。
“好靜兒,我保證以後再以不騙你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都是我不好。”他知道她是擔心自己,早知道就不開這個玩笑了,害她哭的那麼傷心。
“真的……”
“真的,比珍珠還珍。”
“你的傷口還沒痊癒,你就不能老實的呆着,你在亂來我就走了。”這男人受傷了還不老實。
“好吧,聽你的,不過你以後要好好的補償我,知道嗎?”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雖然不能那樣,抱着她也是好的。
她真的希望這一刻能一直這樣下去,躺在他的懷裡。突然想到一句歌詞。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
,留到以後坐着搖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裡的寶。”
“好,我們就一直牽手到老,哎,你要被我欺負一輩子了。”默靈承在聽到她唱的歌詞,這一刻,他希望能永遠,不是,是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慢慢變老。
“對了,過幾天貞公主大婚,默靈浩親自給我說,就在那天他要出手。具體情況是這樣的……”她把自己得到的信息告訴他,哎,只是可憐貞公主,好好啊婚禮就要變成宮變了。
“嗯,這麼快,看來他是等不急了……”都是兄弟,雖然不是一個娘生的,但是終歸是親兄弟,兄弟相殘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你有什麼幫發嗎?你的傷還沒好……”
“放心,他選擇在那天就是因爲他知道我可能傷事太重,到那天亦未必醒來,少我一個,皇兄可能就會孤掌難鳴,我們就將計就計,來過裡應外合。”他趴在他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把計劃告訴她。
“妙,真的太妙了。”他的計劃還真是天衣無縫。不虧是我的男人。
“答應我等這件事完了以後,你就在我身後做我的小女人,讓我來保護你。”
“嗯,好,我答應你,做你的小女人。”這件事情過了以後,一定要讓他陪我遊山玩水。她在他的嘴上來了個蜻蜓點水似的吻,可沒想到某男壓住了她的頭,來了個溼吻,就在司徒靜要斷氣的時候他放開她了,這丫頭,都接吻那麼多次了,次次都不懂的換氣,笨死了。
“丫頭看來你的吻功還得練習啊。”
“好啊,明天我就找幾個男的來練習練習。”你呀的,居然說敢戲弄本姑娘。
“你敢。”
“哼,看我心情吧!”她早就掙脫他的懷抱跑到一旁,轉過身對着他做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丫頭你不要太猖狂了。”有時候他還真拿她沒辦法。可屋裡早就沒有司徒靜的人影了,因爲天快亮了。她不得不走了,雖然她很不想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