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明天找人給你們開工!”韋鑑說完,撥通了裝修公司經理劉天明的電話:“劉哥,我是韋鑑,明天能不能幫我個忙……我朋友的房子,在明苑花園,想裝修……”
劉天明對韋鑑,那就是當兄弟看待,市圖書館的活,他賺了不少,後來政府辦的方華又給他介紹了兩個活,又賺了一些,不管怎麼說,韋鑑是他的貴人,幹這行的,就要講究個義氣,不然,那是混不長的。
也不知道劉天明說了什麼,韋鑑把電話掛斷,和倪佳說了事情:“倪佳,我老媽給我最後通牒了,一定要把女朋友帶回家,你看……”
倪佳眼睛一亮:“讓我做你的女朋友?”
“對啊,就今天,假的啊!應付一下老媽。”韋鑑可怕弄巧成拙。
“啊?假的啊!”倪佳失望了,但是她嘴裡說道:“好吧,我幫你這個忙,哥,什麼時間去你家?”
韋鑑沒想到倪佳這麼痛快,他看一眼倪佳的倪梅兒,倪佳的老媽若是不同意,那還是不行的,倪梅兒原本是想讓女兒做韋鑑的真女朋友,那麼現在這機會絕不會錯過的,她也點頭答應,倪佳說道:“走吧。”
“等會兒,我朋友這就來了,給你研究裝修,絕對讓你滿意。”這一點,韋鑑還是非常相信劉天明的水平的。
二十分鐘,劉天明親自來了,帶着一個小頭頭,他和韋鑑見面打聲招呼,馬上進入狀態,開始測量,並用相機拍下了各個關鍵部位的照片。
二十分鐘,一切就緒,劉天明才說話:“韋鑑,我最近忙,這個活應該後天能開始,你看行不?”
韋鑑不能做主,他看看倪佳,倪佳也沒什麼事,後天也行,最後韋鑑發話了:“倪佳,把防盜門的裝修鑰匙給劉經理,別的事你就不用管了。”說完他又對劉經理說道:“你用最短的時間,把裝修效果圖給做出來,如果我有空,我做也行,就怕我沒時間。”
其實韋鑑不是不想幫忙,但是他現在的時間很緊,有時晚上修煉,很可能成宿不在家,那樣耽誤了工期不好,其實,自己的樓房還沒設計完呢,他也想讓老孃住進去,越早越好。
劉經理笑了笑說道:“相信我,沒錯的!”
韋鑑也笑了。
當韋鑑把倪佳領到家的時候,韋鑑的老媽樂得合不攏嘴了,背地裡問韋鑑:“兒子,有手段,你說怎麼騙到手的?”
“什麼叫騙啊?您兒子一表人才,找媳婦還不容易嗎?”
韋鑑剛說完,就聽一旁有人咳嗽一聲:“咳咳,是嗎?”原來倪佳自己在屋裡呆得無聊,四處閒逛,正好趕上韋鑑吹牛,她就小小地警告了一下:我是假的!
韋鑑自然害怕倪佳說實話,和老媽說了一句,就回屋陪佳佳去了,老孃看着兒子兒媳,真是金童玉女,相當般配,那笑容一直掛到臉上,幸福哦,抱孫子總算有希望了。
韋鑑的老爸也回來了,買了一大堆好吃的,兒媳婦第一次登門,怎麼也得豐盛些:北京烤鴨、馬氏醬豬手、各種拌菜,買了七八樣。
開飯嘍!
一桌子的好菜,別提多豐盛了,十二個菜!韋鑑給老爸打開了一瓶茅臺,這還是上次海洋來的時候帶來的,那天喝了一瓶,今天又開了一瓶,韋鑑被老爸倒了一個口杯,二兩左右,不能多,再多了,老爸準喝多,又給老媽倒了一杯,自己也滿上,然後看看倪佳:“來點不?”
倪佳點點頭:“少來點,我不會喝,但是這個是國酒茅臺,我嚐嚐。”
韋鑑笑了,這個倪佳竟說實話,也不裝假!
“來!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倪佳也來了,我們也算是團圓了,乾了這杯!”韋鑑老孃興致特別高,她竟然要乾了這杯酒!
韋鑑連忙抓住老媽的手:“媽,咱們慢點喝,邊吃邊喝,不然我爸喝完了,就該去睡覺去啦!”
一家人哈哈大笑,都給倪佳夾菜,弄得倪佳這個幸福啊,不過,她的心裡,有了一點酸楚:自己是假的,若能真的嫁給韋鑑,那該多好?
韋鑑不管這些,食慾大開,張開大嘴就是吃!
這頓晚餐,在非常融洽的氣氛中結束了,真讓韋鑑猜對了,他老爸,喝完酒,暈暈乎乎就回房間去了:睡覺。
倪佳強者收拾碗筷,韋鑑也幫着忙活,老孃也喝多了,去房間休息。
違建和倪佳收拾完,悄悄走出去了,其實,倪佳不想走,來時,他老孃都給她安排完了:一定要假戲真做,做韋鑑的真女朋友!可是韋鑑怕出事,萬一懷孕了,那可就麻煩了,他心中有個原則:不想和倪佳處,就不要讓她愛上自己,要知道,被女孩子愛上,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兩個人就在街上走着,倪佳挎着韋鑑的胳膊,一路說說笑笑。
兩個人走了很久,韋鑑看看錶說道:“倪佳,謝謝你。”
“謝什麼,你能讓我和媽媽過上幸福的生活,我要感謝你。”
“哦,那是你的,我只是給轉交一下,舉手之勞而已。”韋鑑明白,倪佳說的是那個五百萬的銀行卡的事。
“其實…今晚我不想回家…”倪佳說完,她的臉紅了。
韋鑑哪裡還不知道,但是自己有自己的原則,他不能給倪佳幸福生活,所以他也不能打擾倪佳。
“我今晚要去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的一個員工,她叫冰冰,她的爸爸被一輛車撞了,肇事司機逃逸,今晚我必須去找那個小子!”
“哦!好吧…”倪佳失望了,但是她是個非常懂事的孩子。
倪佳上了出租,和韋鑑揮手告別:“有空給我打電話。”
望着倪佳離去的身影,韋鑑再次陷入了沉思:自己應該如何選擇?很久,很久,最後還是嘆息一聲,上了出租,直奔俱樂部而去。
魔都俱樂部。
韋鑑走進去,看看裡邊非常寬敞,迎面是一個吧檯,裡面有三個服務生,還有不少的服務員,在各個臺子只見穿梭,右邊是一個檯球室,裡面有人在打斯諾克。
韋鑑要了一杯啤酒,然後問服務生:“霹靂哥來沒?”
服務生往裡面一指:“霹靂哥在那個臺子上玩呢。”
韋鑑端着就被,往裡邊走去,路過了兩個小臺子,第一個臺子,兩男兩女在那裡說說笑笑,喝着啤酒。
也許是韋鑑特殊的髮型和氣質,引起了第二個桌上四個人的注意,這個桌子上有兩男三女,有兩個女士微笑着看向他舉起了酒杯,韋鑑看一眼,兩女士大約三十一二歲,面容稍好,一個長髮披肩,一個修剪得很短,韋鑑也微笑一下舉杯友好地示意一下。
似乎那兩個男士因爲韋鑑搶了他們的風頭,對韋鑑很是不滿,瞪了韋鑑一眼,然後舉起杯子和身邊的女士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韋鑑來到裡面一個大桌,到這才明白,這裡正進行玩牌,他明白了小聚會的真正的含義:喝酒、泡妞、打牌!
臺子上有六個人在賭,兩個女士、四個男士,韋鑑掃視了四位男士,一個彪形大漢,寸頭,他旁邊的,是一個白臉的年輕人,看膚色打扮氣質,好似富二代。
不過,韋鑑看見他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小白臉、桃花眼。看她不舒服還有一個原因,他旁邊有一個穿着暴露的女孩,把胸擠得快要掉出來了,讓韋鑑用真氣灌注眼中,仔細看了好幾眼,確實很有料,但是你沒必要這麼暴露吧?
接下來是一位男士,四十歲不到,濃眉大眼,絡腮鬍子,一看就是一個粗獷的漢子,還有兩位女士,韋鑑直接越過,最後,韋鑑的目光落在了一個男士身上:三十四五歲,劍眉,眼睛有神,給人的感覺非常沉穩。
韋鑑在劍眉男子身旁坐下,他在猜測,絡腮鬍和彪形大漢哪個是霹靂哥?身邊這位非常穩重的男士,和霹靂管本不搭。
牌桌上的人,玩的這種牌叫*,玩法和以前介紹的鬥雞相似,是港式玩法,每人現在四張牌,第一張是底牌,其他牌面都是明的,絡腮鬍的第四張牌是K,這一輪他最大,他說話了:“一萬!”
桃花眼想都不想:“就一萬?我說鬍子,是不是老了,膽子越來越小了?我跟!”
鬍子看他一眼:“別裝……”
兩個女士看看牌面,果斷棄牌了。
這一輪下來,桃花眼贏了。
劍眉男子始終沒說話,點一根菸,深吸一口,吐了一個菸圈。
遊戲繼續進行。
這時,韋鑑的身旁,多了一個女士,似乎是方纔和韋鑑打招呼的那位,韋鑑看看她,微笑一下,他對這位女士印象不錯,至少很親切,說實話,韋鑑對人的感覺非常準的。
女士小聲問道:“第一次來?”
韋鑑點頭,忽然他在女士耳邊說了一句,女士一愣,隨後也不說話,在桌子下邊,用纖手一指,韋鑑明白了:原來自己旁邊這位劍眉男士就是霹靂哥!他第一眼,就被韋鑑給排出了,韋鑑苦笑了一下,開始關注牌局。
檯面上,只有霹靂哥和桃花眼在對賭。
霹靂哥的面前是黑桃QJ10,底牌是A,對面的桃花眼是紅桃KQJ,底牌是10,兩個人的牌都很特殊,若是霹靂哥下一張爲K,那他就是同花順,若對家下一張是A或9,那他也是同花順。
兩個人的心裡都在做掙扎,要不要賭一把。
韋鑑拿出手機,打上字,遞到霹靂哥面前:“霹靂哥,您看我的手機新買的,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