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鳳輕歌似乎不懂他爲什麼這麼誠惶誠恐的,於是收回了手,不動如山的看着他。
而徐德海呢,尿意又上來了,眼見鳳蒼又想張口說什麼,於是渾身一哆嗦,直接開口把話截在了他前頭,這鳳丞相,說起話來肯定是沒完了,他這還想趕着去茅房呢。
“雜家今日是來宣旨的,便不多說了,不多說了,呵呵。”苦笑,早知道方纔不喝那麼多茶水了。
徐德海這麼說了,鳳蒼只能閉口,不在教訓鳳輕歌了,於是兩人站在廳中,由他宣讀聖旨。
這聖旨下來,兩人自然得跪下接旨,跪就跪吧,反正她鳳輕歌女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的,跪一跪又有何妨,再說了,自從來到這裡,她也沒少跪過。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今,因京城迷案一事,遲遲抓不到兇手,雖攝政王接手此案,可亦遲沒有線索,是以,朕特批鳳輕歌爲此案之調查員,歸於攝政王手下,任他差遣,欽此!”徐德海直接展開聖旨,然後宣讀了起來。
下方,鳳輕歌和鳳蒼兩人聽完聖旨,表情不一,不過皆沒有好臉色。
鳳蒼是暗歎墨臨淵,千防萬防,就是沒防住他這一手,若是平常他可以拒絕,可是放到了明面兒上他就什麼都不能說了,只能照做。
而,墨臨淵亦是抓住了鳳蒼的這一弱點,因爲他是臣子。
再說鳳輕歌呢,自宣讀完聖旨之後。她就面色古怪,似有絲不滿。
墨臨淵這廝,真是肚腹極黑,她還想着看戲呢,結果就整了這麼一出?
什麼叫歸於他的手下,什麼又叫任他差遣?她又不是個驢子!
哼,不滿,極其的不滿,這廝,昨日說今早就來接她,然後呢?人呢?別告訴她,這個一手蘭花指細皮嫩肉的尖嗓太監就是他!
在鳳輕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時候,徐德海再一次憋不住了,於是愁着倆神遊的父子,開嗓,“相爺?三公子?快接旨啊?”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鳳蒼回神,直接伸手接過聖旨,這才起身,鳳輕歌跟在他身後,雖然不吭不響,但是表情卻不是很好。
“這雜家的任務也完成了,就先告退了,不打擾不打擾了。”徐德海夾着雙腿,笑的不自然,就想着趕緊出去,找個地方上茅房來着。
“好好,管家,快送徐公公出去。”鳳蒼也沒有多留他,直接吩咐了管家,讓他伺候着徐德海。
管家應聲,然後擡手,示意他跟隨自己走出去。
徐德海剛開始就怕鳳蒼再說什麼長篇大論,於是糾結着臉,這一聽他這麼說,高興的差點蹦起。
這管家走到前頭,他夾着腿跟在後頭,只不過剛出了前廳,這管家又停了下來。
“誒,老奴忘了,宮裡的那幾位侍衛還在偏廳等候着呢,我這就差人去請,公公稍作等候。”
咣噹,一聲。
徐德海就覺得有什麼砸到自己頭上了,並且眼冒金星的,他這是走了什麼****運,想去個茅房都一波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