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瀰漫過來黑氣只有鳳輕歌與雪女能瞧見。
另外兩人凡胎肉眼，只看見了姜林振臂一揮之後便不動了。
看着鳳輕歌僵着身子不動，甚至望過來的眼睛還是略微的空洞，愛你沒有了聚焦。
旁邊，黑冥也瞧見了雪女的樣子，她的表情與鳳輕歌一模一樣。
這兩人如此，必是看見了什麼，所以墨臨淵擡手，輕觸他身邊人兒的手臂。
“怎麼了？”
低沉的聲音，帶着絲絲魔力，穿透了黑霧落入了鳳輕歌耳中。
瞬間，就讓她回過了神，“看見了一些東西。”並且，非常的震撼。
“什麼東西？”蹙眉，墨臨淵看不見，他和黑冥只瞧見了濃郁的夜色，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鳳輕歌動了動，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然後遞進了黑霧中隱隱的身影面前，“你自己看。”
她雙眼不聚焦，就連遞給自己東西的動作都有些緩慢。
瞬間，墨臨淵便明白，怕是有什麼東西阻擋了她的視線，只是自己看不見罷了。
手中的小瓷瓶很精緻，跟上次她給他的那個一樣，裡面裝的液體。
擡手，滴出兩滴，然後抿在眼睛上，之後便轉手遞給了黑冥。
黑冥跟他動作一樣，滴出兩滴液體抿在眼睛上，然後就把瓷瓶放入了懷中。
漸漸的，兩人面上浮上驚訝，顯然也看清了此刻的情況。
“這……這是黑霧？”
黑冥驚訝出聲，他刻意壓低了聲音，低到只有幾人能聽見。
眼前黑霧瀰漫，並且還都是遊走的，而那遊走的方向正是前方房頂上姜林的地方。
那些黑霧在他頭頂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並且從漩渦中好像伸出了一直巨大的手一樣，慢慢的涌進了他體內。
看着這種情形，別說是黑冥了，就是墨臨淵都有些驚訝了。
“不，那是怨氣。”
雪女最瞭解這些，從方纔這些黑霧瀰漫過來她就有種特殊的感覺，現在基本已經確定了。
鳳輕歌點頭，擡手揮了揮眼前，驅散了黑霧，這纔看清了她身旁墨臨淵的臉。
看着他面上絲絲的驚訝，於是笑了，“確實，這些都是怨氣。”
她笑，惹的墨臨淵看了過來，只是剛剛揮散的黑霧又重新瀰漫了，顯的她的臉若隱若現，朦朦朧朧。
伸出手，修長的手指穿透黑霧，來到她面前，一瞬便觸上了她的臉。
“做什麼？”眨眨眼，鳳輕歌不動，任他的手指放在臉上。
雙眸瞪大，即便看不見對面人的臉，她也依舊瞪着。
可誰知，墨臨淵只是淡淡的飄來了一句，“看不見你。”
他看不見她，所以就伸手摸了，這樣比較有實感。
鳳輕歌無言，這廝有時候給人一種天然呆的感覺，可明明他是腹黑的。
伸手揮了揮，揮散年前的黑霧，兩人的臉重回對方眼底。
挑眉，鳳輕歌看着他，示意這樣不就行了麼。
然而，墨臨淵就只是笑一笑，並沒有動，反而手指動了動，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
就在這時，另一旁的雪女忽然抓緊了鳳輕歌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