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是個傻子呢。棉花糖”
“真的啊?”
“這還有假?不然,你以爲她娘爲什麼要和別的男人偷跑,不就是她爹是個傻子麼!嘖嘖,想想也是,有哪個正常女人願意,龍黃州那種窮鄉僻壤地方的第一首富,在我們這些大洲,不過算是餓不着而已。她那娘又不是龍黃州的人,來歷沒人清楚。哼哼,我看吶,說不準是哪家花樓跑出去的水性楊花的貨,不然,也不能跟別的男人跑啊。”
“真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娘偷人,女兒養小白臉……”
學院傳瘋了。
周易爹是個傻子,所以娘偷人,跟別的男人跑了。
而她周易不知檢點,小小年紀就偷偷養着漂亮男人,和她那不要臉的娘簡直一樣醃!
後備系的學生大多吃過周易的糕點,吃人嘴軟,看見她雖不至於目光不良善,但大多躲閃。
自然系因爲西月無傷在的關係,也沒怎麼參與,不過看見周易也是能避開就避開。
其他系就不用說了。
特別是醫師系,之前周易給紅翹下毒,醫師系無人能解。
這不僅僅是紅翹和周易的私怨,這是打了整個醫師系的臉!
醫師系的本就比別的系更驕傲,又都是些從小就出衆的,恃才傲物,加之紅翹的影響力,看見周易那鄙夷嫌惡的目光,三丈開外都感覺得到。
三幾個成羣,壓低聲音竊竊私語。
時不時一陣曖昧尖酸的鬨笑。
但有紅翹的教訓在前,他們忌憚周易的毒,不敢上前來明目張膽的挑釁。
周易面不改色的走自己的路,當週遭的人全是個屁。
她不理,總有人撞上來。
紅翹意氣風發的,左擁右護的和周易迎面遇上。
不用紅翹開口,她身邊的人就很好的配合了。
“喲,紅翹姐姐,這不是我們學院的大人物麼。”
另一個道,“我們還是站遠點,小心某些人使些不入流手段。”
又有人道,“怕什麼!紅翹姐姐的毒不是解了麼!”
紅翹的毒解了,周易也很意外。
微微挑了點眉毛,誰能這麼快解了她的毒?
才這麼想,爲了踩周易,紅翹擁護者有人怪聲怪氣高調開口了。
“想必你們不少人都聽說了,昨夜古記拍賣行出了能增靈力的絕世一品丹藥!紅翹姐姐拍下了那丹藥,卻意外解了毒。煉製那一品丹藥的纔是真正有本事的人呢,用來增強靈力的藥都能隨隨便便帶着解了某些人的毒!不像某些下三濫,只會些不入流的陰招。真是爲我們學醫的丟盡了臉!”
周易一聽,樂了。
唉喲。
原來如此。
這些人要是知道她們拐彎抹角罵的人,也是她們直接在誇的人,會不會氣死?
這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也算孽緣了。
導師樓高至八層,就在高樓上,一男一女俯瞰着這一幕。
“你們醫師系今年的學生,沒幾個可愛的。”
“這不,我看上的都被你後備系搶了麼。”男人微勾脣角,“虞色你既然這般護短,怎不出面去幫那周易?”
“呸!你也太小瞧我後備系的學生了!”自傲的眯了眯眼,“瞧着吧,我後備系的學生必不會輸於人!笑到最後的纔是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