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三個人哐啷哐啷的踩着外面的鋼鐵架子的腳步聲遠去,海恩對着晉虎獰笑了一下,雙手在自己的胸前一握,發出一陣咔咔聲說道:“嘿!小娘炮,現在我給你好好的講講這裡的規矩!第一睡覺的時候不準打呼嚕!第二!所有的東西包括錢什麼的都歸我,也包括你自己”說完伸着胡蘿蔔一樣了手指在晉虎的胸口點了點。
看着晉虎繼續說道:“吃飯的時個給我排隊,幫我打飯!另外把你盤子裡的肉全都放到我的餐盤裡”說完了攤了攤手:“看你的樣子不喜歡吃肉,吃土豆泥就行了!當然了你要是實在想吃肉的話可以跟我說,我給你準備了香腸!”說完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褲子,對着晉虎咧着嘴笑着,露出了一口的牙,裡面還有一顆金閃閃的。
“還有什麼?”晉虎嘶的一下撮了一下牙花子,對着大白豬海恩說道。
“還有最後一點!每個月讓你的家裡給送幾百快過來,因爲老子沒有煙錢,這以後就交給你了”海恩看着晉虎說道,跟着坐到了下鋪,對着晉虎擺了下頭:“現在脫了褲子手扶到馬桶上!”說完就要伸手去解自己的褲子。
晉虎衝着牀邊的大白豬拍了拍手,鼓着掌說道:“嗯!你提的意見很不錯!我大部分接受了”。說完歪着腦袋靠着牆邊伸出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做了一個一釐米的小縫隙:“只是有點兒小小的改變!你他孃的太肥了,佔了很大的地方讓我不爽!所以我決定以後下鋪我準備留着放點東西。你心情好的時候你運氣來了可以睡着,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你要抱着馬桶唱歌,直到我心情好了!”。
大白豬怎麼能受得了這個,立刻揚起了大腳向着晉虎擡起腳直接向着他的小腿骨上去一腳,控制好了力度不至於打斷了,就這一下子也不是好受的,海恩立刻抱着腿骨痛的縮起了腿,晉虎跟着總看海恩的腮上就是一拳,海恩的頭一歪晉虎衝着肥屁股就是一腳。把人從牀上踹了下來,在海恩頭暈眼花中提着他的領子把腦袋摁到了不鏽鋼的馬桶裡,海恩反手想抓晉虎,這哪裡是他可以抓得到的一手抓着海恩的腦袋一隻胳膊肘擊着背,每隔兩分鐘把海恩的腦袋從不鏽鋼馬桶裡提上來一次,直到被晉虎毆打成了一條死皮蛇。
“我要殺了你”軟軟的躺在馬桶邊上的海恩,頂着溼露露的腦袋看着晉虎輕聲說道。
晉虎此時正在翻海恩的牀鋪。掀開了墊子,晉虎直接看到了一本色情雜誌,然後就是一包萬寶路,還有一個火柴盒,雖說是沒有國產煙合自己的口胃,晉虎這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坐在下鋪點了起了一支抽着,對着昏黃的燈光翻着雜誌,一本破雜誌也不知道經了多少人的手,上面有幾頁也不知道沾上了什麼噁心的東西,粘在了一起。晉虎翻到了這一頁,直接把雜誌扔到了地上。
從牀邊坐了起來。把嘴邊的菸頭摘到了手中,兩個手指輕輕的一彈,帶着火星的菸頭直接精準的飛進了馬桶裡,嘶的一聲,菸頭被馬桶裡血紅的水浸滅了:“好了!中場休息結束!”說完飛起一腳向着海恩的襠部飛去,嗯的一聲海恩立刻捲起了身體,晉虎不斷的伸出腳在海恩的身上踹着,嘴裡嘀咕着:“我讓你香腸!我讓你香腸!”。
這麼毆打了十五分鐘!晉虎雖然是控制了力道,只是讓海恩受了表面傷,就這樣也是讓晉虎這身心舒爽,唯一不滿的是海恩這大白豬還算是硬氣,被晉虎飽揍的時候沒有大喊大叫,不過晉虎有的是時間跟他玩。大家同一屋檐下,晉虎相信用不了幾個晚上,只要自己一擡胳膊,這頭白人至上的種族主義者就會抱着腦袋蹲到地上求饒!而且自己每打到他身上一拳,不論重不重,他都會發出下意識的撕心裂肺的慘叫,晉虎要把自己的兇狠印到海恩的骨子裡!
回到了牀邊,晉虎把香菸,只要是自己能看的上眼的東西都拿到了上鋪,輕輕的一跳就坐到了上鋪上,蹺起了二郎腿,準備另一場自己無法親見的表演,晉虎毆打海恩打的痛快了,這一接通就看到了個結尾,武一傳來的消息是兩層的小樓己經被熊熊的大火覆蓋!
切斷了和武一的聯繫,晉虎閉上了眼睛進入了睡眠狀態!剛睡了一個小時,晉虎忽然的睜開了眼睛,一隻手抓住了海恩插向自己脖子的半截子牙刷柄!一隻手一用力,海恩就把牙刷柄丟了下來,另一隻手握成了拳頭,直接衝着他的眼圈而去!翻身下了牀,抓着海恩的腦袋撞了幾下鐵門,啪啪啪的一連抽了十個響亮的耳光,響聲連對面的小房子裡的人都聽的到。
“哇哦!亞州小子這是有難了!上帝保佑他!”。
“嘿!夥計!法克的爽嗎!”一個人說道,旁邊的有些人立刻跟着哈哈的笑了起來,跟着就是一陣污言碎語傳來。
“你們想知道?”晉虎對着外面大聲的說道,這一聲整個區立刻安靜了下來。這下所有人這才知道,打人的不是海恩!而是那個小個子亞州人,聽着海恩身上的肉砰砰的響聲,想起他那公牛似的身體被一個小人打成似乎話都不能說,所有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不光是這裡,正躺在家裡牀上的禿頭,接了個電話等着聽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立刻就從牀上坐了起來,反覆的詢問了兩聲,手中的電話就啪的一聲落到了地上。
“馬修!出了什麼事情”禿頭旁邊的女人翻了個身對着禿頭嘟囔問道。
“沒人逃了出來”禿頭馬修小聲喃喃的說道,想起來連着兩天兩個人死去。這要是巧合纔是有鬼呢!想到了這裡腦門上的冷汗就冒子出來,想到今天把那個人和海恩關在一起!立刻又撥通了監獄的電話。一邊聽着裡面的嘟嘟聲,一邊飛快的穿着衣服。
“你這是要去哪裡?這麼晚了!”。
“我去一趟監獄!”聽着電話通了以後:“我是馬修!接B區!”沒兩下通了以後就問道:“亨利!快去阻止265!”。
“頭兒!那邊好像是海恩在捱打!”坐在鐵欄外面的辦公室裡的亨利對着馬修說道。
“感謝上帝!我馬上到!”馬修放下了電話就向着樓下跑去,跳上了車子向着監獄開去。
一邊開着一邊抹着腦門上的汗,只希望自己還來的急!馬修幹了這麼多年的獄警,自是知道這些人的難纏,別說是難纏!有的人都要當大爺供着,有兩種人是最麻煩的一種是特別有錢人,這種人監獄裡都能打高爾夫。組織球友會。另一種就是特別不要命的黑幫頭子。馬修也不認爲警察什麼的就像是電視上放的這麼神勇,自從幹了獄警以後馬修就從來沒有看過那些個偵探劇。如果那些人要是這麼神勇怎麼會有巴爾的摩的監獄醜聞,換過兩家監獄的馬修也知道這地方是個什麼樣子,很多的獄警不是黑白色的,他們絕大多數是灰色的,其實大家幹獄警只是作爲一個養家的職業!
跟普通人一樣,欺壓一下監獄裡的弱小當然是沒有什麼問題。如果換成是那些著名的黑幫份子,怕是一個個頭罩罩上了腦袋,晚上回家的時候開着車子繞城兜兩圈纔敢回到自己的家裡。
報告長官?或者FBI,嗯!他們能守着自己家幾天!即便是兩個獄警都是死於謀殺,又要多長的時間才能找到兇手,然後和那個該死的亞裔聯繫上。那些對着鏡頭侃侃而談的大人物們會關心自己?馬休不會這麼認爲。他們只關心他們自己!或許會到正義伸張的那一天,不過馬修不認爲自己一家等得到,馬休連試都不想試。更何況現在一個案子以經被定爲意外,而這一件還不知道。蹲在自己地盤的這位不是威脅,而是己經動手了。這是真正的亡命之徒!這些人跟本不會跟你講法律,他們也不是無視法律。他們是踐踏法律!
現在馬修想的就是近快的和這個瘋子談談,恢復他在監獄裡的危險幫會頭子待遇,或許還有在有一點兒小特權!這是自己的底線了。或許以後找點時間,神不知鬼不覺得把這個瘟神送到別的監獄去就更好了!當然了這個要慢慢來。如果是想要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自己真是就只好把抽屜裡的手槍吞到嘴裡,然後在桌子上留上一封信,只有這樣才能讓那些個大人物們在輿論的影響下下定決心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車子開到了監獄裡,馬修立刻就到了B區晉虎的門前,看着被晉虎毆打的躺在地上的海恩,喊了一聲:“打開265的門!”。然後對着身後的兩個獄警說道:“帶他出來!到我的辦公室”語氣在沒有晚上送自己過來時候的那麼神彩飛揚,就像是被大雨淋過的公雞一般。說完就走下了樓梯。
晉虎被兩個警察送進了辦公室裡,在馬休的辦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兩個警察把晉虎的手銬銬在了椅子扶手上。
馬休對着兩個獄警揮了揮手:“你們出去吧!”看着兩個獄警帶上門,馬休對着晉虎問道:“事情真的是你乾的?”。
晉虎沒有回答,而是對着馬休笑着問了一句:“你收到了我的信息了?愛琳和小維特都好吧!哦,我忘了還有詹妮”。
聽着晉虎提到了這三個名字,馬休眼睛立刻睜大了憤怒的盯着晉虎,晉虎則是眯着眼睛對視着,沒到幾秒鐘,馬休就轉移了視線,嘆了一口氣。看着桌子上的臺板:“說吧!你想要什麼!放你出去不可能”。
“呵呵!”晉虎笑了一下:“沒有這麼複雜!我只想過一點舒心的日子!”。
“我可以把你調到別的區!”馬休說道。
“No!No!”晉虎聽了擡了一下綁在扶手上的手,握成了一個拳頭:“我喜歡跟這些白人種族主義者一起!讓我的心底不由的激盪起了一股熱情!”。
想了一下,馬休說道:“他們有好幾個人!你能對付的了?”。
晉虎把身體向前傾了傾:“我不認爲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人有能力奪走我的命!這幾個人還沒有看在我的眼裡!”。
馬休看着晉虎眼中看神精病的神色一閃而過:“要幫你換個室友嗎!”
“不用!”晉虎笑着說道:“送我回去!剛纔那一頓我還沒打完!想回去繼續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