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在前面一點的路邊靠邊,然後等我們一會兒”艾文拍了拍司機的肩膀輕輕的說道,雙眼卻看向了外面不遠處的三層小樓,裡面不停的有着警察和穿着藍色制服的救護人員進進出出的。
等着車子一靠邊,艾文推開了車門走了下去,晉虎自然也跟在了艾文的後面下了車子。
兩人剛下了車子,立刻就有一個穿着制服的警員走了過來,對着兩個說道:“兩位先生,這裡是案發現場,你們不能靠近!”。
艾文捋起了衣服的下襬,露出了警徽:“我們有點兒事情想問下布蘭登!”。
警察看了一眼艾文腰上的警徽,放下了攔住兩人的手,搖頭說道:“恐怕他不能回答你們的問題了,布蘭登剛纔中了毒,是氰化物!醫生己經宣佈了他的死亡”。
艾文的身形輕微的頓了頓,就衝着這個警察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向着出租車走去。
晉虎跟着上了車子,剛帶上了車門,就聽到艾文對着司機說道:“送我們到旅館去”。
接着車子裡就是一陣的沉寂,晉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艾文的老子掛了,自己以前也沒遇到過這種事情。
車子開了五六分鐘,在一個二層的木製小旅館門口停了下來,晉虎付了車錢,兩個人提着包進去直接要了兩個房間。
各自回了房間,晉虎放下了東西躺在牀上這麼一想,就覺得艾文和他父親的關係很奇怪,要是一般人老子掛了肯定要上去看一看,這艾文看到自己的老子被人掛了,這都到了家門口了都不看一眼就轉頭走了。
“咚咚咚!布萊恩!”門外傳來了艾文的聲音,晉虎從牀上翻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拉開了門看到艾文手中提着一件啤酒對着自己示意了一下。
晉虎看了接過了啤酒,提着坐到了自己的牀邊,小旅館可沒有以前大酒店舒服,還有個客廳什麼的,這一進門裡面什麼都看全了。看艾文的樣子一準兒是找自己談心來了。
艾文跟在晉虎的後面進了門,接過了晉虎遞過來的啤酒,靠在了窗臺上抿了一口:“看來不用我們保護了”。
“那就找到他要指控的人直接幹掉,然後在找出殺手一併兒幹掉了事”晉虎手裡輕輕的轉動着酒瓶看着艾文說道。
艾文聽了點了點頭:“嗯!接下來的事情就這麼幹,不過我們到是可以利用下這邊警察的力量”。
晉虎聽了問道:“怎麼利用?”。
“直接去問他們!”艾文看着晉虎說道。
聽的晉虎一愣,直接跑到警局裡去問?就憑着自己兩人腰上掛的假警徽?艾文這是不是被仇恨燒壞了腦子?想到這裡就摸了摸腰間的警徽:“就靠這個?這邊的警察就能告訴我們他們辦的案子了?”。
艾文看着晉虎說道:“他們這邊可以在網上找到我們的警號和基本資料,有什麼不能告訴我們的?”。
晉虎聽了一愣:“這是喬伊黑進了警察局了?”這喬伊夠可以的啊,現在自己搖身一變從一名小搶匪變成了一名光榮的美國人民警察了?
艾文沒有回答晉虎的問題,反而是擡着頭默默的看着前方:“我們兄妹幾個跟他的關係都不太好”說完停了一下,低頭看着手中酒瓶的標籤。
晉虎不用艾文說,這點都想的到。點了點頭準備聽到艾文繼續說下去。
喝了一口酒,艾文看着晉虎繼續說道:“他信奉的是挫折教育和獨立教育,從小的時候我們什麼東西都要自己賺,而且就像他的員工一樣結算工資,完不成的或者不達標準的會被扣掉錢,我們從小就住在富人的社區但是沒有真正一過過富人的生活,因爲我們總有事情要做,學校的外出活動,自己過生日還有出去玩的花費都要靠我們自己工作賺來的錢,社區的孩子們都不願意跟我們玩,因爲他們有的很多玩具我們都沒有,別人也不願意跟我們分享着玩,所以我們也沒什麼同齡的朋友!”。
晉虎聽了睜大了眼睛,心裡想到:我操!這老頭兒纔是真的碉堡了,這自己有錢還這麼對待自己的孩子!然後一想這艾文兄妹幾個難到不是親生的?除了不是親生的晉虎就想不起來其他的解釋了,以晉虎這國人的心態怎麼能理解這個。
“有一次,全家出去玩,我的哥哥看上了一塊石頭,他很喜歡說是像一隻小狗,想抱回去放在自己的屋裡,那時候我是五歲,他對着哥哥說想要就自己抱到車上去,我哥哥當時才六歲多一點,只好自己抱着石頭,走了沒幾步就累了,央求着他幫自己抱一下被他拒絕了,我和姐姐只好幫着三個人輪流擡,但是我們的力量太小了,搬了一半就不得不放棄了,我們一邊哭着一邊上了車子,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場景”。
晉虎都聽傻了,這世上還有這樣當老子的?愣愣的看着艾文說不出話來了。
艾文看着晉虎的樣子笑了一下說道:“當時一個很有名的兒童心理教授提出的一個理論,他是嚴格按着來的,但是我們不能接受,我也不認爲自己每天住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家,對我們來說那就是個宿舍每天去住,僅此而以。一滿十八歲我就逃離了那個地方,並且再也沒有回去過,我的哥哥也是”。
願來美國佬的磚家也是這麼坑爹啊,教人這麼教育孩子!你自己是不是也這樣的,想到了這裡晉虎就對着艾文問道:“那個什麼教授也是這麼教育自己的孩子的?”。這種教育法,親情又在哪裡?
艾文點了點頭:“是的!不過結果跟我們差不多,他的臨死前想見他的孩子都被拒絕了,因爲他們不想看到他,看到他只能想起殘酷的童年,甚至連想回憶都找不到一絲的美好”艾文扯了扯嘴角說道:“那時候小區裡有個退伍的軍人,傷了一條腿,住着小區裡最小的房子,卻每天都快快樂樂的,他就是我和哥哥的朋友,給我們講他的故事,給我們烤蛋糕,帶着我們去不遠的小河裡釣魚,確切的說他填補了我們心中父親的角色,教我們愛這個國家,受了他的影響,我和哥哥後來都加入了軍隊”。
艾文轉了一下身體,把胳膊肘支在了窗臺上:“對於國家的忠誠成了我的一切,甚至是活着的意義,很快的我就通過了特種部隊的選撥,遇到了我的隊長,他教了我很多東西,現在我用到的很多都是他教的,我甚至想過一直呆在軍隊裡服役到拿不動槍,我不在乎殺誰,也不在乎對手是誰,因爲我有信仰,國家的利益就是我的信仰,直到我發現了軍隊裡的一些人另用陣亡戰士的棺木往國內運毒,我幾次向上面彙報,都是石沉大海,還受到了別人的排擠,甚至是遭到了黑槍,最後我直接報告了國防部,這些蛀蟲才伏法,不過爲了軍隊的聲譽,秘密的審判!而我在別人的眼裡成了告密者,成了軍隊裡最不受歡迎的那種人,哪個隊伍都不想要,被踢出了軍隊!”
哦!這下晉虎明白了,艾文這是因愛成恨啊,不能爲國效力那就爲國搗蛋,成了美奸了,美奸這東西合晉虎味口啊,晉虎恨不得美國遍地是美奸,什麼成果今兒發明,明天滿世界的都知道了這多好。這一想就興致盎然的聽着艾文講故事。
“我回來以後,一些人找上了我,給我說了一些事情。在他們的支持下我創立了騎士團,同樣的爲這個國家做事情,用特殊的手段,剷除一些法律無法制約到的毒瘤”。
呃!晉虎聽了心裡被艾文噎了一下,這也算是爲美國效力?還毒瘤,騎士團晉虎看着就像是毒瘤,像上次那樣搶了粉拿出去換了一袋錢回來也是爲了美國?晉虎纔不想信艾文背後的人拿錢買了這東西就是爲了衝下水道里去呢,糊弄鬼呢你。
艾文看着晉虎的表情,可能是猜到晉虎心裡想的東西,對着晉虎認真的說道:“爲了高級的目標,有的時候必須要犧牲一些小的利益,等你從我的眼光來看這些事情你就能明白了!”。說完拍了拍晉虎的肩膀:“布萊恩!我對你有着超出別人的希望,很多的時候我們很像!如果我有一天出了意外,我想你能接替我的位子,繼續帶領騎士團”說完向着門口走去,到了門口拉開了門又把頭轉了回來:“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去警察局,對了給你的包裡有個小本子,記的是警察的一些事情,你看看!”說完帶起了門走了出去。
晉虎看着關上的房門,腦子裡把艾文的行爲和今天的話聯繫起來想了一遍,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艾文瘋了!
說他瘋了不是那種拿刀街頭流着口水砍人的那種,而是在他的心裡己經癲狂了,認爲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好的,都是爲了他的國家,別人賣粉是錯的,自己就是正確的可以解釋的而且心安理得的。他在自己的內心給自己建立了一個準則,卻和大多數人的背道而弛。見到艾文的那天起,晉虎直到現在都沒發現他有什麼特別在愛好,女人,酒精什麼都不需要,對着辦公桌坐了一天都能神彩飛揚,不是瘋了晉虎找不到別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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