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彬和鄒鶴鳴一行人第二天的時候還等了一個人再走,以前王文彬跟着劉方亭刷經驗,這一次調了人個自己開始帶着另一個小子混經驗了,而且這個小子跟着王文彬以前一比那架勢更加的足也顯得更加的年青。
上飛機的時候也不和別人說話,就是對着王文彬的時候有個笑臉兒,鄒鶴鳴看着轉頭對着王文彬說道:“你們是想派個人過去讓虎兒哥抽臉把氣抽消了?派個這麼個玩意過去不是找死麼!”。
“你可別小看了這個小子,對着大人物的嘴甜着呢。一個大院裡的老人沒幾人不喜歡這小子的,僞裝性好的很!”王文彬對着鄒鶴鳴說道:“背後捅刀子的功夫那也是玩的順溜的很”。
鄒鶴鳴聽了撇了撇嘴說道:“但願他嘴到時候甜點或者這段日子來虎兒哥這脾氣好了很多!要不然按着以前十有八九這小子要把命扔在軍營裡!”。
王文彬一聽,想了下就覺得不靠譜直接在人家的國土上把別人的飛機打了下來這還叫脾氣好?那脾氣不好的是什麼樣子。想到了這裡左右的思量了一下還是跟着後面的那位說一下,萬一範了二直接在人家軍營裡被斃了自己這麻煩也不小,至於晉虎敢不敢?能跟着美國對着幹的人憑什麼不敢掛了個廢物點心。
幾個人這是坐的軍用飛機,王文彬走到了後面對着說道:“小濤!到了那裡注意點態度!近量不要說話”。
“不就是去緬甸一個小軍閥那裡去嘛!”被王文彬稱作小濤的年青人笑了笑說道。
王文彬一聽就立刻皺起了眉頭嚴肅的說道:“要是你是這個態度我可不敢帶着你過去!跟送死沒什麼兩樣!飛機降落你就直接回首都去吧”。
看着王文彬要轉頭小濤連忙說道:“我這是說笑的,等着見了人我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好了”。
“你最好在人家的地盤上老實一點,這一次咱們是出表現善意的別出了岔子要不下面的事情就難搞了”王文彬看了這個小濤一眼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晉虎這邊跟本沒有接到鄒鶴鳴過來的消息,也不知道鄒鶴鳴以經在路上了。不是晉虎不關心鄒鶴鳴的生死,而是知道只要是塵埃沒有落地,只要自己不死還有一搏之力鄒鶴鳴就不會有生命危險。現在晉虎這邊正忙着跟着緬甸政府談判還有簽定條約的事情。這個事情晉虎也只是露兩次面,劃定了大至的方針就把事情交給了章政民還有安磊去辦。章政民這是官員出身這種事情他這邊最有經驗,胖子談判的是軍事項目對於這種政治頃向的條約還是不太玩的轉。其實這種事情就是相護扯皮的事情,反正有事沒事就這麼談着吧。而論起了扯皮章政民這個國內外逃的貪官怕過誰來着。愉快的接受了新任務。
要是晉虎去談估計第一天就要掀桌子,緬方的要求有一條就是危急的情況下緬方有這隻軍隊的指按權,晉虎哪能受得了這個。不過章政民就習慣了直接在地圖上畫了一片要自治權。反正都是張口開價然後落地還錢,現在誰也沒出底牌。不過顯然緬甸人沒什麼大的底牌可以出。談了沒兩天又是四架直升機加入了這邊的編隊,使得這裡的灰隼的數量達到了二十六架,禿鷲的數量達到了八架。就現在這地方也不能再多了,再多也沒地方擺了。
晉虎坐的辦公室裡。看着章政民走了進來對着章政民笑着說道:“這一上午談出點什麼來?別又是扯了一上午的皮吧”。
章政民對着晉虎翻了翻手中的本子上面還是空白的一片,跟在章政民後面的安磊也笑着對着晉虎說道:“咱們兩邊先說了下今天的天氣,然後他們談了一下今年的收成,問我們有沒有意採購他們的糧食什麼的”。
“買了多少?”晉虎對着兩人問道。
章政民攤開了手說道:“沒決定甚至是買不買都還沒確定下來!只是一個相對的意向!”。
“就這東西你們就扯了兩個多小時?”晉虎聽了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這什麼玩意嘛真是受不了這些搞政治的。
章政民往晉虎對面的沙發上一坐笑着說道:“他們現在沒什麼誠意!估計就是拖我們的時間等着他們採購的直升機到貨而以,東西到手裡我估計纔好談下去!”。
“怎麼着?他們還以爲有了這四架東西就能打的過我不成?”晉虎打趣的說道。看着章政民容光滿面的樣子晉虎又問道:“先生這是精神越來越好了!”
章政民哈哈的笑了兩聲:“我沒有想到過有一天還能跟着一個國家談判。這又想起以前跟着外國人談採購的事情了”。
晉虎看着這個人越跟着人扯皮好像精神頭越好,不由的在心裡搖了下頭。兩人這個談判成果就算是彙報完了擡起了腳就各自回家去了,晉虎這邊也收拾了一下回去吃午飯。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晉虎的日子就是這麼平平淡淡的過來了,每天聽着章政民的扯皮進度,時不時的去訓練場上看看士兵們的訓練,當然了還有新組建的飛行中隊的訓練情況。現在這些選上的飛行員只能開着飛起來,想搞什麼戰術機動之類在還早得很。基本上都是武裝步兵們一個帶一個這麼學。
中午吃完了飯晉虎在訓練場上繞了一會兒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屁股還沒坐下來就看到武一推開了門:“指揮官!鄒鶴鳴回來了!”。
“什麼?”晉虎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武一說道:“己經到了門口了”。
從桌子上拿起了自己的軍帽,晉虎走了出來:“走!咱們去門口”說完帶着武一向着門口走去。
這邊王文彬帶着鄒鶴鳴幾個人正在第一道防線門口站着呢。衛兵跟着裡面通了一下話。今天指揮兩道門口防線的少尉,正好是晉家寨子裡的張興,知道鄒鶴鳴是誰立刻從工事裡走了出來。
“鶴鳴哥!那些人把你放回來了”說完給了鄒鶴鳴一個熊抱。
鄒鶴鳴看着這個軍官眼熟實在是想不起來是誰了。只要笑着說道:“是回來了!你這人精神了很多!”。
張興舉起了自己的胳膊示意了兩下:“這裡每天訓練,結實了不少!你等一下將軍馬上就出來了”。
“將軍?”鄒鶴鳴不解的問道。
“就是虎哥”張興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包中華煙遞給了鄒鶴鳴一支,然後就在嘴上叼了一支。
鄒鶴鳴看了一眼旁邊的王文彬對着張興介紹說道:“這是我的朋友王文彬被關着的時候就他常來看我!”。
“哦!王大哥!”張興這才重新的從口袋裡把剛揣回去的煙拿了出來彈出了一根,對着王文彬示意了一下。
王文彬擺了擺手說道:“謝謝!我不抽菸”看着張興又把煙放了回去,這心裡苦笑着想到:這連人家的小兵都不當自己一回事了。
張興跟着鄒鶴鳴聊了兩句。就聽到不遠處響起了一聲:“敬禮!”就知道晉虎過來了。立刻把手中還剩一大半的菸頭扔掉了,身體站的筆直。只有車子上兩個機槍手還在握着槍瞄着這幫人。
坐着小吉普到了人羣的邊上,晉虎從車子上直接一推車門跳了下來。
“鶴鳴!”說完就給了鄒鶴鳴一個熊抱,在鄒鶴鳴的背上拍了兩下這才把鄒鶴鳴抓着胳膊推開了一點全身打量了一下:“看樣子那邊過的還行,人至少沒怎麼瘦下來”。說完在鄒鶴鳴的肩膀上拍了拍。
鄒鶴鳴張着嘴說了聲:“虎兒哥!”就說不出話來。
晉虎看了皺了皺眉頭:“這是受了刑了?”說完擡起了頭在鄒鶴鳴旁邊的幾個人身上掃了一眼,王文彬立刻感到了晉虎眼神中的殺機。
“沒有的事!”鄒鶴鳴吸了下鼻子:“這裡的鳥天氣真是讓人受不了。一來還有點兒感冒了”說完拉過了王文彬:“我蹲着的時候他時常來跟着我聊天喝酒!算是我的朋友”。
“王先生!咱們是第二次見面了吧”晉虎臉上掛上了笑容對着王文彬伸出了手握了一下說道“這次王先生是作爲鶴鳴的朋友來的還是……”。
“這次是送鶴鳴回來”王文彬笑着說道。
晉虎聽了笑了笑轉頭說道:“機槍就別對着人家了。這次是朋友來了”說完對着幾個人說道:“既然是作爲朋友那咱們就裡面請!”。
“還好我這要是代表誰來那就要吃閉門羹了”王文彬聽了笑着說道。
晉虎看了一眼王文彬和身後的幾個人:“閉門羹怎麼不該吃?趕上我一年前在脾氣直接就在這懸崖邊上斃了扔下去!”。
王文彬一聽愣了一下然後臉上就尷尬的跟着晉虎上了車子,這一下子小車上坐着五個人,車子旁邊還掛了兩個這才一起向着軍營裡走去。
回到了軍營先把鄒鶴鳴帶到了一人兩層的小樓旁邊這就是給鄒鶴鳴準備的。自己這邊的首腦排的上號的都有一幢。來的既然是鄒鶴鳴的朋友那也一起住了進去,反正就這幾個人。晚上的時候晉虎在自己的家裡擺了兩桌,給幾個人搞了個接風宴。
第二天的一早王文彬就從自己的牀上醒來。站到了窗戶口整個天上都是陰沉沉的。向着窗外看了一會兒直接就看到了一隊三架直升機在空中飛着,這個距離跟本聽不到原來因該有的發動機聲音。就像是空中盤旋的三架幽靈一樣。不是武裝直升機,是自己從照片上看到的另一種直升機,這時候看來比國內的黑鷹還要大一圈。
“文彬!下來吃飯了我早上剛跟着衛兵一起去食堂打的”鄒鶴鳴在王文彬的門口敲門說道。
“來了”王文彬立刻向着門口走去。
幾個人吃完了飯,自己動手洗了一下碗筷。王文彬對着鄒鶴鳴門口的衛兵問道:“我們能出去轉轉麼?”。
“當然除了軍營裡面還有指揮部,這邊的家屬區你們可以到處走!”門口的衛兵說道。
聽了衛兵的話,幾個人就一起出了屋子。這邊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個士兵正牽着一條狗。狗對着不遠處的三個帶着明晃晃腳鐐的人不停的叫着。而那三個人肩頭各自挑着一根扁擔,扁擔的兩頭各自挑着一個鐵桶裡面晃乎乎一看就是另人反胃的東西。
王文彬轉頭對着跟在自己幾人後面的衛兵問道:“這裡面怎麼還有犯人?還有軍犬?”。
衛兵在三個挑糞工身上掃了一眼說道:“這三個太監以前我聽說把將軍趕出了學校,現在被將軍弄回來每天的工作就是挑糞!至於那條狗,將軍叫他濺皮子是伍夫人的愛犬,衛兵正在溜狗!每次到了尚老爺子澆自己的小菜地的時候都會過來對着三太監吼兩聲,將軍說是練嗓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