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是他對我說的一切,還說手中有切實的證據表明,王公子就是王家餘……後人。”
他指着孫健,將一切講明。
原來,孫健早在傾城來到朝陽之前,便與錢浩講出了這份計謀。
如此,倒也順應了傾城的猜測。孫健背後,定有高人指點。否則,他怎麼會知道她的身份。
現在令傾城擔心的是,孫健背後的高人,究竟是誰,還知道多少有關於她的秘密?
“證據何在?”傾城瞥向一直默不作聲的孫健。
孫健更是惶恐,急忙解釋說:
“王公子,我那是信口胡謅的,也是利用了錢公子的復仇心理。哪有什麼證據,都是亂編的。”
他心中淚流不止,暗道自己爲何如此大意。在將此事告知錢大人之後趕緊離開,不就沒有這事了?
如今可倒好,他完完全全被控制。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該怎麼辦!
“好你個孫健,竟敢唬我!”錢浩大怒,他一直以來的堅持,只是因爲他認定傾城的身份。
他以爲,可以憑藉這個身份,令傾城束手就擒。
可如今,孫健居然親口承認,他說的一切都是謊言。
這令錢浩如何忍耐?
шшш ¤ttκΛ n ¤c o
眼見兩個人瞬間打在一起,難捨難分。
錢老闆頭痛不已,卻也任命地護住錢浩。
眼見二人打得差不多,傾城給阿大遞了一個眼色。兩個人瞬間被分開,錢浩眼角碎了一塊,而孫健則是滿臉腫脹。
“錢老闆,我敞開門做生意,貴公子三番兩次來找麻煩,以至於今日‘傾樓’還未開張。這筆損失,我划不來。”
傾城趁此機會,直接報出損失。
看在錢家的面子上,她可以饒了錢浩。當這筆損失,不該由她來承擔。
錢老闆也是個妙人,傾城剛剛提及,他便明白所有。
“王公子放心,‘傾樓’的損失我全包。另外,小兒以後絕對不會給王公子添麻煩。否則,您願意將他怎樣就怎樣。”
此次,能夠救下錢浩,對錢老闆來說已然足矣。
至於金錢,他也聽說傾城給了錢大人百兩黃金的事。
總歸是給了他們錢家,他付出一些金錢,也沒什麼不可以。
“錢老闆此言當真?”傾城更重視的則是後半句。
“絕對當真。”錢老闆雖然不會教兒子,但做生意絕對一言九鼎。
在天災人禍面前,錢家的古董鋪子依然屹立不倒,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好,今日看在錢老闆的面子上,我可以放過貴公子。但咱們醜化也說在前頭,若是他日錢公子再使絆子,我王城也不是吃素的!”傾城將渾身氣勢放出,錢浩終於明白了對手的強大。
錢老闆亦是渾身動彈不得,傾城的氣勢,讓他有一種想要臣服的感覺。
氣勢一出,錢老闆心中那丁點疑惑也沒有了。
他認定了傾城。
“那是,那是。”
錢老闆不敢大意,更是猛踢了錢浩一腳,呵斥道:
“趕緊給王公子道歉。”
錢浩什麼時候給人道過歉?
即便是在家裡,也是他說了算。
但是如今,在傾城威壓面前,即便沒有錢大人的呵斥,他也本能感到害怕。
“對不起,王公子,是我錯了。”
在強者面前,他不敢放肆。
傾城心中無奈地搖搖頭,她只想以德服人,可在最終,總有人要挑戰她的耐性。
是不是隻有氣勢逼人,纔會令人膽怯?
眼見錢浩服了軟,傾城也便道:
“錢公子人中龍鳳,聽聞錢公子還會些拳腳功夫,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來我‘傾樓’幫忙?”
她先前對錢大人所說,有個發財的生意要與錢浩做,是真的。
錢浩自小被寵溺慣了,錢家雖然是做古董生意,可他半點都沒學到。
一天到晚惹事生非,錢老闆早已從先前的寵溺,變爲如今的憤然。
等他百年之後,錢浩若還是這個樣子,那麼他錢家如何?
如今,聽說傾城有工作可以介紹錢浩,又是在“傾樓”之中,錢老闆心動了。
他想,與其讓錢浩整日無所事事,倒不如給他找點事做。
“王公子,有什麼工作是他可以做的嗎?”
錢老闆環顧酒樓,還真
沒看出傾城要請錢浩做什麼。
傾城點點頭,眸光一閃,淡淡道:
“有許多工作,洗碗、打雜、上菜、整理……”眼見,錢浩臉色越來越低沉,傾城話鋒一轉:
“不過,依錢公子能力,最合適的還是保護。”
“保護?”錢浩也提起了興趣,主動詢問。
傾城解釋:
“酒樓了還算太平,但總有客人喝醉酒後撒撒酒瘋什麼的。這時候,我需要有人保護‘傾樓’人員的安全。”
“就是看場子的?”
還是錢老闆會總結,一語中的。
傾城點點頭,眼見錢浩有意,她便接着說:
“錢公子若是有意,每月一兩工錢。到時候,錢公子手下還可以管理一匹人。若做的好,年終還有分紅。”
酒樓的工錢比別處要高,即便如此,一兩工錢還是獨一份。
小聖和張甜,管理酒樓,每月也不過五兩銀子罷了。
當然,他們都有酒樓的股份。
“這……”錢浩似有遲疑,但錢老闆已經給他做出了決定。
“他當然願意。”
傾城會讓錢浩來看場子,也是有道理的。
先前有蘇武在,“傾樓”可保安然無恙。可蘇武當兵去了,酒樓雖然暫時應付得來。但難保哪天會再遭遇今日之事。她需要一個有背景的人來保護,而錢浩,就如同曾經的蘇武一般。
對於此事,傾城還是非常看重的。
“錢老闆不必心急,這畢竟是爲錢公子準備的工作,還得聽聽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這些年,錢浩一直渾渾噩噩,他雖然紈絝,但也明白世人的評價。
說實話,他是想找份工做,可着實也不知道自己能幹點什麼。
難得今日傾城主動提及,他真的心動了。
“只是看看場子,不需要我做其他的?”錢浩有問了一遍。
傾城點頭。
“包吃、包住。不過有一點我要先講清楚,錢公子的工作是保護‘傾樓’之人,若監守自盜。錢老闆,我不會留情。”
錢浩以前在酒樓的風評可不怎樣,他若想在酒樓,就必須不得沾染酒樓任何女子。
(本章完)
www▪ ttκǎ n▪ c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