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等到季暖暖回味過後,看着劉玉寧的背影,上下牙齒是咬得吱吱響,自己真是笨啊,看看人家那眼神,那嘴角,明顯就是來笑話自己的,可自己竟然自以爲是的飄飄然起來了。真是啊……,這人太可恨了。
所以,季暖暖便衝到他的前面,站在離他一米的位置,這樣子纔不會在身高上造成緊迫感,“我得罪了你了嗎?你算男人嗎?”
劉玉寧也是被季暖暖的陣勢給嚇了一跳,他一直知道現在的女生猛,天天給他寫情書,噓寒問暖的,但就是從沒有想過會有女生敢這麼衝着他來。一時間,也是愣在當場。好在他一向很酷,這會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氣,沉默以對。
哼,季暖暖也懶得跟他廢話,“就知道你不是男人,多虧沈喜姐姐還在我們面前贊你,現在啊,我才知道什麼叫做‘聞名不如見面’。”
看着季暖暖給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轉身而去的瀟酒樣子,劉玉寧就覺得自己心裡那個‘傷’啊,也是真的痛快地滿溢而出了……
而走道處,東方俊看着這麼一幕,也是默默地笑了。他也在想,的確是‘聞名不如見面’啊,有意思……
這聯誼會,也不可能就全是坐一起說話聊天,賽才藝。而是在經過一天彼此介紹認識之後,不固定地分成幾波人去做參觀一些有意思的景點,或是到進行街頭採訪,參加一些公益活動,還有對抗比賽等形式來進行的。
但讓季暖暖想不到的是,前面幾天無論怎麼分組,她跟劉玉寧都始終在一起。要說,這人啊,只要看不對眼,那就是怎麼好也是怎麼彆扭難受來着。所以季暖暖再次爲了不委屈自己的好心情,便對委員長提出要求了,“委員長,你看我們這S大來的,每三人分在一組,可我跟劉玉寧學長總在一組也不好哩。劉學長可是各種特長生,因爲讓更多同學都認識,多交流才更好。”
呵呵,……
所以,季暖暖又分到了另一個同校組員,東方俊了。
唉,季暖暖覺得,自己在男女感情裡,真的就是個大傻妞。這樣的自作聰明,再次成爲自我傷害的
導火線。
在一場關於‘城市大小跟優勢感強弱’的辯論賽中,雙方辯論非常的激烈。這樣的交流討論也不需要真正的結論,所以一走出課室,雙方的人也都有說有笑起來。季暖暖沒有作爲辯手出場,只是坐在下面當個極爲投入的觀衆。
此時,劉玉寧昂步下臺,蹭到她的身邊,“你是在爲你自己選的組員鼓掌?”
季暖暖完全體會不到,這廝不是一直很冷酷很高傲,不理睬人的麼?可自從參加聯誼會以來,他就處處找自己的麻煩。作爲組員,她可以配合他,忍受他不時迸發出來的挑釁行爲或言語。但她也自認從來就不是需要被人盡情踩在腳下玩耍的女生,該反抗時就一定不能手軟。
“劉學長,覺得不對?”
劉玉寧瞪着她,半眯起雙眼,似乎在隱忍着怒氣,“對,你對東方俊倒不錯。”
關他啥事?季暖暖也是皺起了眉尖,但不是儘量地想打破兩人之間這麼一種僵局,“劉學長,如果是我哪兒得罪你了,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別放在心上。”
呵呵,“你想想,哪兒得罪我了?”
咯,這人,真是太沒勁了,“那對不起了,我繞道,行了吧?”季暖暖真是憋了一口惡氣,要是放在古代,我不打你個落花流水,也得讓你啃個狗屎。還是男人嗎?知道對不對眼,我這不是已經儘量在避開了嗎?竟然還不依不僥?呼,太氣人了。
看着季暖暖真的象躲蒼蠅一樣,跑到了她的組隊裡,跟人嘻哈着跑掉,劉玉寧雙手緊握成拳,微微在抖。他不懂了,爲什麼呢?她忘記了,對的,她似乎完全忘記了他的存在似的,太奇怪了。但更令自己無法相信的是,他竟然還記得她了。
哈,太可笑了,劉玉寧幾時變成這樣子了?他想到第一天季暖暖喊的那句話,‘你還是男人嗎?’男人?他的確還不算男人,這樣的表現的確太幼稚太孩子氣了。但是,爲什麼呢?到底是哪變了呢?
一高挑女生走了過來,問他說:“劉學長,你怎麼還走啊?”
劉玉寧一拍臉頰,“走吧。”
文媛跟劉玉寧
是同屆同系不同班的同學,她的強項也很突出,發明創造能人啊,身上已經安了好幾項國家或省市發明獎項啦。樣子很標緻,至少在季暖暖眼裡,是位標準的大家閨秀,所以暖暖對於這位學姐也是很喜歡的,住在同一宿舍,也很聊得來。
兩人邊走邊說着話,其實也就是文媛在說,“暖暖啊,還是很可愛的。會的事情特別多,還經常幫我的忙呢。不過可能跟你還不太熟,所以不太敢說話。”她以爲劉玉寧討厭季暖暖,所以跟她說話的語氣很不好。
劉玉寧板着臉,依然是一付沒心沒肺的酷表情。文媛似乎也見慣了,所以呢,她也無所謂,繼續在他身邊依哎哎地說着話,“這幾天啊,她跟其他校的人都玩得很好,昨晚還出去買了好多東西,說是回家送給爸媽伯嬸什麼的。等回學校,你跟暖暖多聚兩次,就會喜歡她的。”
“過得還真快,明天就要跟大家分開了。晚上說是有篝火晚會,你有表演節目的吧?”
劉玉寧點頭。
“領隊的也通知季暖暖,讓她表演個節目呢。”
“表演什麼?”
見劉玉寧回答,反而讓文媛有些意外,遂擡頭看了他依然冷浚的臉。要說,這劉玉寧跟季暖暖還真的挺有異曲同工之妙。雖然一個冷硬一個暖熱,但只有真正靠近他們的人才願意敝開心扉接受並喜歡上他們。她跟劉玉寧也是因爲一起參加活動的機會多,且也都是系委成員,所以彼此才熟悉,且也找到相處的模式。聽起來有些好笑,有人就說這文媛啊,在劉玉寧旁邊就一話嘮,不停地叨啊叨,人家不時迸一個字、一句話給她,就成了。
‘其實你們當情侶挺好的,般配。’有人也這麼拿他們說笑。
“我聽暖暖說,應該還是扇舞吧,因爲長劍這會兒也找不到,所以讓她隨便跳個扇舞就成了,反正也就是樂一樂。”停了一下,文媛又說:“但暖暖啊,就是一特認真的,一定也是全力以赴去表演的。”
“看不出來。”
咯,文媛也覺得劉玉寧這趟出門情緒不大好,比起以往更不好說話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