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回到車上,試了幾次,終於將車子發動,搖搖晃晃的將車子開回龍組駐地,可惜修車師傅李志*堅同蘇月一起去了緬甸,只得將車子扔到停車場,跟龍隊請示,又開出輛破車,再次向百麗酒店駛去。車上,劉剛拿出女孩名片,見寫道:“白麗,自由攝影師”劉剛嘿嘿直笑,將名片小心的放到包內。
車到京城西郊百麗酒店門前,劉剛大咧咧下車,將鑰匙扔給一個小個門童,門童鄙夷的看着劉剛一輛破舊的汽車,臉上卻是一付討好神色,將車停好。
劉剛進得百麗酒店,站在大堂中間,四向觀望,見百麗酒店面積不是很大,一樓大堂有百十百米,正對大門是處服務檯,兩名亭亭玉立的小妞,穿着件開領極深的嫩紅色套初裙,一臉媚笑,左右兩側長廊,一條通往餐廳,一條通往茶社,服務檯兩側是兩部電梯。大堂內客人不多,幾個閒散客人正坐在沙發上邊吸菸,邊跟身邊圍坐着的幾個衣着簡單的女孩交談,聽口音不像華夏人,再聽,原是倭國鬼子。
卻是在大堂東側樹有一幅巨大的招牌,幾個搔首弄姿,身着和服的女孩擺出各種姿勢,劉剛細看,原是和服時裝表演,再看時間,正是今日,劉剛暗歎自己好福氣,雖未能親臨戰場體驗倭國女孩的淫*蕩,但聽周天曾說起日國女孩之大膽無恥,今日有這種機會又如何有錯過。劉剛走到海報近前,看明演出在三樓舞廳舉行,正要上電梯,忽是嘿嘿直笑,轉到一處僻靜地,拿出電話,笑呵呵給白麗打起電話。“白麗小姐,我是今天跟你撞車的劉剛,沒事了吧?”劉剛的聲音溫柔低沉,要是讓周天聽到,當場會吐。
白麗咯咯笑道:“劉先生您好,我沒事,你呢?”聲音甜膩,嬌俏中帶着酥麻。
劉剛哈哈笑着,像是心胸開闊,眼神裡卻是帶着壞笑,說道:“白小姐沒事就好,白小姐都沒事,我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事?哈哈”又說道:“不知白小姐晚上可有時間,劉剛想約白小姐出來吃飯,給白小姐壓驚”
白麗再次咯咯直笑,說道:“劉先生您客氣了,本來是我的錯,怎能讓您破費。”
劉剛見白麗似是不肯出來,心裡着急,忙說道:“這裡正好有場演出,帶着你的相機,說不定能拍出張好片子”
白麗給劉剛的名片上寫明白麗是名自由攝影師,劉剛投其所好,不信你不來。
果然,白麗聽說有演出,不再推辭,問明地點,說是住的不遠,很快就到。劉剛收了電話,笑呵呵的走到前臺,讓兩名服務小姐給開了間房,服務小姐低頭辦手續,胸前V字低領裡露出一片春光,劉剛兩眼直勾勾的停在女孩牛奶般白晰的嫩球上,心裡想起白麗似是比這兩人還要白淨,更是嘿嘿笑出了聲。兩個女孩對這種藉機掃光的男人見多了,不過是看幾眼,又丟不了什麼,看吧,看吧,就怕你身體不行。
辦好房卡,劉剛坐到門前,兩眼不離酒店大門,等着白麗。
十幾分鍾後,白麗出現在門前,女孩上身一件低胸粉色襯衣,下身一條淺色綢制短裙,腳上一雙棕色高跟鞋,清純中帶着股風韻,劉剛看着白麗露在外面的兩條如嫩藕般玉臂和兩條玉柱般長腿,直感嘆不知自己何處積了陰德,能夠與這等絕色之物相識。
白麗看到劉剛,臉上燦爛一片笑容,扭動纖細腰身,款款走來,劉剛忙從沙發上坐起,迎着白麗走了過去。
白麗伸出蔥白般一隻小手,劉剛忙將大手伸出,握住,嘴裡說道:“白小姐好漂亮”白麗玉面微紅,將手收回,笑呵呵看着劉剛。劉剛在等白麗之時,一直在想如何能夠將白麗拿下,劉剛號稱龍組風流專家,通過分析,劉剛判斷白麗是一名初入社會的學生,家境殷實,對這種女孩就要不停的進行讚美,不她們捧場花,這種女孩還有個特點,不喜歡軟綿綿的男孩,對那種所謂的大男人情有獨鍾,因此劉剛上來便直白的說白麗漂亮。這讓白麗心裡笑開了花,跟在劉剛後面到了大堂西側的餐廳。
兩人在餐廳角落裡尋了張桌子坐下,一名服務生過來。用日語向劉剛和白麗問侯,將一本菜單交到劉剛面前。
劉剛將菜單交給白麗,請女士點菜。這也是拿下這種女孩的手段,不要讓人家看不起,即然想用人家的身子,總要破費些錢財,而一旦能夠即得了人,又得了心,這種女孩可是肯將大把的票子塞過來。
白麗拿着菜單,翻了幾頁,服務生站在一側,不知爲何有些驚慌,尤其是看到白麗一對如同銀月般的美目看向服務生時,更讓這名服務生身體一顫。劉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不由得一動,看服務生的樣子,像是認識白麗,而又有些怕白麗,這又是爲何?
白麗點了魚生和壽司,又要了瓶清酒,隨手將菜單交還服務生,服務生說了句日語,白麗臉上忽是現出片怒色,怒目看向服務生,服務生驚恐,連忙低頭離開。
劉剛聽不懂日語,不知服務生說了什麼讓白麗生氣。但是從白麗與服務生的表情上可以看出,這名服務生肯定認識白麗,而且非常怕她。
“有意思”劉剛心裡想到,看來面對這個絕色小佳人一定不單單是一名自由攝影師那樣簡單。
白麗不是別人,便是大合派往華夏的小泉油慧子,那名服務生也是來自大合,自是認識這位社長的妹妹,油慧子表面上溫柔可人,骨子裡卻是陰險兇殘,剛纔服務生在油慧子點完菜後,說了句副社長稍等,馬上就好。油慧子擔心被劉剛識破身份,自是有些動氣。
劉剛和油慧子吃罷晚飯,又到三樓舞廳看倭國和服表演,油慧子在劉剛面前的身份是自由攝影師,裝出敬業的樣子,拿着單反相片,不停的拍照。
倭國人變態,和服便是例證,這種服裝是爲日國男人設計的,爲了方便行事,女孩腰間總是帶着個枕頭,提起下襬,就要解決,此言不虛,劉剛發現臺上表演的女孩們,偶爾間露出兩條嫩*腿,中間黑油*油一片,原是全都沒穿內內,真他媽是一羣瘋子。
劉剛拿出手機,臉上淫*蕩至極,舉着手機,不停的拍着春光乍現的臺上女孩,藉機將油慧子拍了進去。
一場風情演出結束後,油慧子香汗淋淋,一股香氣撲鼻,劉剛肥大的鼻子貼到油慧子近前,吸了幾口,說道:“好香,白麗小姐這便是體香嗎?”笑嘻嘻的看着油慧子一張汗浸浸的俏臉。
油慧子嬌聲嘖道:“壞死了,人家忙了一身大汗,你還有意思取笑人家”一條玉藕般手臂挽住劉剛胳膊,接着說道:“打個地方洗洗,好難受”兩眼裡波光涌動,不知是哪裡好受。
劉剛心知肚明,還是隻騷狐狸,這就主動上門了。好在爺有先見之明,早就開了房,挽着油慧子到了客房,油慧子嬌笑着,跑進衛生間,將門關好,說道:“不許使壞,洗完了我就回家”
劉剛呵呵直笑。
油慧子洗完,裹着條浴巾出來,一頭秀髮盤在頭頂,胸前露出粉嘟嘟大半個嫩球,兩條長腿光滑細膩,水珠在黃色燈光照射下,如同顆顆珍珠般在奶白的皮膚下閃耀,一對媚眼裡帶着電光看向劉剛,扭動細腰,擺到牀邊,斜倚在牀頭,兩條長腿便露出了大半。“去洗洗”嬌柔着對劉剛說道。
劉剛笑呵呵的在油慧子嫩白的長腿上彈了一下,起身進了浴室。打開蓮頭,一股熱流澆到身上。劉剛邊洗邊想,也許今天的撞車就是場局,是人家設好的,專門來勾引自己。管你是美計還是糖衣炮彈,美人計我就來個將計就計,糖衣炮彈我就把糖吃了,把炮彈給你扔回去。劉剛拿定主意,匆匆忙忙洗了洗,腰間圍着條浴巾,中間支起個突*起,一臉淫*笑從浴室中出來,屋內大燈已關,只有牀頭亮着兩盞微明的壁燈,光線柔和、曖昧。
油慧子鑽到一條薄薄的被裡,僅將一個絕色的臉露在外面。秀髮盤在頭上,梳成個髮髻,嫵媚誘人。油慧子極淫,到了華夏幾日,不能像在日國那般放*蕩,早是飢不擇食,心裡雖是討厭劉剛一身肥肉,但螞蚱雖小,也是肉呀,見劉剛頂着個大帳篷,色迷迷的出來,兩眼盯着劉剛腰間,難道這個死胖子有大物件?
劉剛見油慧子兩眼盯着胯間,嘿嘿冷笑,此時劉剛判斷牀上的尤物可能是倭人,那就讓你領略一番華夏男人的雄風。將腰間浴巾扯開,露出一條寶物,爬上牀,掀起被子,將一具綿軟的身子狠狠壓在身下。
兩人各懷心事,在牀上抵命相爭,一個假借公事,要驗倭國浪*貨根底;一個飢中嬌娃,虛無裡尋人間極物,一個不知憐香惜玉,如玉龍翻起,一個百般應承,似夜鸞嬌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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