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先生,有什麼我能做的嗎?”電話裡傳來一個陰氣沉沉的聲音。
“我們現在需要隱修會的支持”小泉故意將“我們”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等我的消息”樸仕仁聽出小泉的擔憂,說道。
“好的。先生再見”小泉掛了電話。房間西側博古架上的軍刀寒光閃閃。
周天和強強哥跟隨車隊離開奈良,向西北方向的北方重鎮吉良駛去。
吉良也是一個海港城市,經濟發達,是大合一個極爲重要的經濟來源地。也是剛畢此次北上演講的一個重要地點。
車隊沿着曲折的海岸公路一直向北,依舊是鳳子開車。強強哥坐到了副駕位置,花子與周天一同坐在後排。
周天看着窗外無邊的大海,清晨的陽光將整個海面鋪染成金色,點點銀光閃耀,風光秀美。
花子和鳳子兩個倭國美妞神態與往日不同了。看周天的眼神裡,多了一分畏懼。周天提刀在胸,滿臉鮮血,一刀將人劈成兩半的情形太過恐怖了,讓這兩個以殺人爲業的高手感到了害怕。
周天從窗外收回目光,側目看向一旁的花子。花子感覺到一股寒意,向外挪了下身子。周天哈哈大笑,一把將花子摟過來,抱在胸前。
強強哥看周天神情和動作已與往日一樣,放下心來,伸出大手,放到鳳子白嫩的大腿上不住的撫*摸。
車隊在中午時分到達了吉良。這裡是與奈良不同,已經深入到大合的縱深,爲防萬一,剛畢與周天等人下榻在同一家酒店。
專門負責剛畢安全的警衛人員控制住整個酒店,警方出動大批警員在酒店外圍加強警戒。吉良市籠罩在大戰之前的陰霾之中。
鳳子其實就是此次剛畢北上演講山口組方面的負責人。到了酒店,周天和強強哥安排好住下,鳳子與剛畢選戰團戰進行了溝通。爲防備大合襲擊,鳳子要求剛畢以選舉人的特權,給當地警方施壓,要求對演講現場加強控制,嚴防再次發生問題。
衆人在酒店稍事休息,便起程趕往市政廳廣場。剛畢將在那裡對選舉進行對話。車隊駛出酒店。周天和強強哥單獨開着一輛汽車,緊跟在引導車後,鳳子和花子跟在兩人後面。再後面便是剛畢車隊。
一行人到達市政廳廣場。周天和強強哥將汽車直接停在主席臺下,下車,護住臺口。剛畢下車,陰沉的胖臉立即充滿了微笑,向着廣場上的人羣揮舞手臂,邁步登上主席臺,隨行人員護住兩翼。
鳳子和花子帶着百餘名山口組高手隱匿在人羣中,警惕觀察着四周動靜。
剛畢的演講非常順利。大合人員沒有出現在現場。剛畢演講完畢,車隊駛出廣場。周天看着車隊兩側向着車內剛畢歡呼的人羣,心卻突然懸了起來。爲什麼小泉沒有安排人員進行騷擾?難道這個小泉會有什麼陰謀?
車隊到達下蹋的酒店。剛畢返回房間,警方派出警衛人員,手持美式MP5衝鋒槍,將樓層封鎖。山口組派出好手,在四下裡警戒。整個酒店安保工作看似滴水不露。
周天卻是放不下心,小泉心機深密,絕不會如此輕意的放過剛畢。也許一切都留在夜裡吧。
傍晚時分,鳳子約周天和強強哥在餐廳吃飯。鳳子和花子均是穿着一件緊身黑色T恤,下身一條黑色彈性熱褲,身形玲瓏必現。兩人臉上都是帶着些緊張。
周天和強強哥大大咧咧,哥倆喝了瓶清酒。鳳子和花子滴酒未沾。
“周先生”鳳子端着杯冰水看向周天,說道:“華夏是不是有句古話,叫做先下手爲強?”
周天看着鳳子,說道:“說吧,幹誰?”
“咯咯咯”鳳子輕聲笑道:“周先生果然豪爽,鳳子敬服。根據情報,大合在吉良原有三百名左右人手,此次爲攔阻剛畢,又增派了近一百名高手。我們準備突襲吉良大合總部,還請周先生出手”
“好,幹他個姐姐的”周天將酒杯重重砸在桌上,震的桌上餐具四下亂跳。
夜十時,街上還有很多行人。一行二十輛黑色越野車從酒店駛出,向吉良北郊快速衝去。
吉良市北郊,距城區約五公里左右一處山角下高約三米的圍牆圍着一片建築。從山上看去,牆內建築高檐低脊,木門雕窗,層層疊疊,掩映在綠樹花從之中,遠遠看去,像是富家桃園。
大院中央一棟房間裡。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倭人,黑臉闊目,面相兇險。面前站着十幾名灰衣男子,房間西南角,卻有兩個黑衣女子坐在沙發上,媚眼如花,神情冷若冰霜。
黑臉倭人陰森着說道:“他們已經出發了,各組做好準備,開始殺吧”
“嗨”屋內衆人同聲說道。
山口組車隊駛出吉良城區,漸漸接近這處大院。車內,周天突然感到不安。
大院兩扇鐵門敞着一條縫隙,門前兩側掛着兩盞紅色燈籠,紅色的光亮,將門前照的通亮,卻是透出一股不祥之色。
車隊停在門前,沒有一個人下車。
鳳子看着微微敞着縫隙的鐵門,銀牙緊咬。片刻之後,傳下命令:“殺”
隨着鳳子的命令,二十輛汽車車門同時打開,百十餘名黑衣人快速從車內跳出,手中握着長柄軍刀,靜靜的站在鐵門之前。
鳳子和花子一身黑衣緊身衣,手持窄窄的軍刀。向着鐵門,將軍刀揮下。衆人“啊啊”狂叫,向鐵門內衝去。
強強哥手裡提着刀,對周天呵呵笑着說道:“兄弟,看哥哥本事”。跟在鳳子身後,衝進院門。
周天退後一步,看了看手中的日式軍刀,搖搖頭。周天不喜歡這種窄刃軍刀,刀忍太窄,刀身太輕,使着不順手。周天喜歡的是國內黑社會使的那種開山刀,刀重峰利,若是昨日用的是開山刀,周天相信一刀就能將那名倭人從肩劈至會陰,絕不會中途側向劃開。
院內已是響起了廝殺聲。
周天咧着嘴,再次看了看手中的軍刀,“將就着用吧”邁步進了大院。
周天握着刀,看着院內戰成一團的倭人,心中暗笑,殺吧,狗咬狗一嘴毛。
周天站在門前,看向砍成一片的倭人。只見這羣倭人如同野獸般,下手極重,刀刀砍向至命之處,慘叫聲不時響起。山口組人員已衝進去四十餘米,正與大合人員拼在一處,不時有斷肢被砍下。
大合人員在抵住山口組第一波衝擊後,穩住陣角。三百餘名灰衣持刀與百十名山口組高手對峙。
最前方,最爲激烈。四五名灰衣人圍成一個圓圈,正與一人砍成一處。周天細看,被圍在中間的正是強強哥。只見強強哥兩眼冒光,將一把軍刀舞的密不透風,刀峰所觸,便是一陣慘叫。強強哥不時“啊啊”的狂叫,顯然是戰的正歡。
在強強哥兩側,還有兩個戰團。兩個緊身黑衣女子正與十幾名灰衣人苦戰。正是鳳子和花子兩個美妞。兩人顯然也是高手,手中的軍刀帶着殘影,收割着灰衣人性命。兩個小妞臉上沾滿鮮血,眼露兇暴,刀身所到之處,殘肢斷臂,鬼哭狼嚎。
“我的媽媽。好惡的小妞”周天輕聲笑道。
然而戰局卻是對山口組開始不利。山口組百十餘人雖是高人,但是大合方面人太多了,三百餘人,一波波正面衝來,讓山口組人員只能守在原地,再也不能前進。
周天將後中軍刀左右揮舞兩下,生起兩股寒風。“嗷嗷”兩聲,將刀提到胸前,邁步向戰線走去。
山口組人員紛紛閃開,讓出一條通道。
幾名灰衣人見周天神情悠閒,揮起軍刀砍向周天。周天呵呵冷笑,揚手揮刀將幾人砍退。待到了強強哥近前,揮刀砍在一名灰衣人背上,刀峰在這人背上劃出一道尺餘長口子,鮮血流出,死在地上。
強強哥背後刀峰突然消失,一刀將一名灰衣人襞死,回頭看是周天,呲牙衝周天呵呵笑道:“兄弟,看哥哥強不強?”血水自臉頰上流下,好不猙獰。
“還行吧,”周天與強強哥背對背站好,“哥,下手要重點呀,你以爲是乾孃們呢,還憐香惜玉呀”周天取笑道。
“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強”強強哥被周天打趣,恨着說道。一刀砍在一名灰衣人頭上,將這人半個頭砍下,一股滾燙的腥熱之物濺了周天一身。“回去賠我一件衣服”
周天剛剛說完,兩側的灰衣人已是揮起軍刀向兩人砍來。周天和強強哥“啊啊”狂嘯,提刀在手,殺向人羣。
“倭人,記着你們當年做下的罪孽,今天爺就是來讓你們還債的”兩人手下怎能留情,每刀落下,便是一名倭人魂飛魄散之時,刀光血影,鬼哭狼嚎。
隨着周天的加入,場面扭轉,山口組高手跟在周天和強強哥身後,衝向大合灰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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