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屬下已經在前面的客棧定好了房間,你和太子妃進去休息一下吧!”黑鷹在馬車外面說道。
那天,就那樣惶惶然的過了,在南齊天的拉擁下,清香才慢慢的跟着下了山來。下山後,便在山腳僱了一輛馬車以及幾匹馬。南齊天和清香是坐在那車裡面的。
小紫和小紅都是騎馬,黑鷹則當起了車伕。
這好不容易到了周邊最近的一個鎮上,肯定是需要稍作休息的。
“哎喲!客官,裡邊請裡邊請!”店小二見到一羣人進來,趕緊迎上去。雖然穿着打扮不是特別的有錢,但是畢竟人多,這樣收入就會很可觀的,當然要殷勤的迎上去了。
“你幹嘛?”清香剛剛進去,便見南齊天也尾隨其後,於是納悶道。
“當然是進去啊!”南齊天不解的說道,這女人又是在想什麼啊?
“這是我的房間啊,你進來幹什麼?”清香很是有理的說道。
“你……我不是看你這幾天精神不是很好,進去照顧你嗎?”南齊天更鼓了一下,又繼續說着自己的理由。是啊!她這幾天的臉色確實是不是很好,這也是自己有點擔心的。這話就半真半假吧!
“不需要,況且還有小紫和小紅照顧我呢!”說完啪的一聲,便將門重重的關上,幸好南齊天閃得夠快的,纔不至於與門親熱的接吻。
真是多變的女人。南齊天抱怨了一句,便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了去。
日上三竿。
雞鳴聲早早的如煙雲一般的過了。那夜間的寧靜已經不在,有的又是新的一天,繁華的鬧市,人來人往,馬車穿梭。叫賣不斷,呼喊不斷,絲毫不會令你覺得壓抑。因爲那些老闆都希望你能夠提起他家的雨傘,馬婆婆家的涼蓆,張大叔家的玉簪子,連嬸家的混沌……所以,他們的臉上總是帶着和顏悅色的笑意。
咚咚咚……
南齊天在袁清香的房門外敲了幾聲都沒有聲音,於是喊道:
“香兒?香兒?”
可是仍然無果,還是沒有回答的聲音,於是直接破門而入。看見的卻是整理得乾乾淨淨的牀,還有那早已經乾涸的茶杯。
“誒!客官,你怎麼能用腳開門呢?你把門破了!啊!我怎麼和掌櫃的交代啊?他才離開這麼一會,這門就壞了一個,那他回來了豈不是會把我給劈了啊?天啦!”剛剛上來送早餐的店小二,見到的就是南齊天一腳將那緊閉的門給踢開了,一道傳來了砰的一聲。頓時衝了上去,趴在門邊檢查,果然,是壞了。在那裡狼哭鬼叫的吼道。
南齊天一見那店小二,上前便是將其衣領給提了起來,陰沉着臉問道:“這個房間的姑娘呢?”那哪是詢問啊?擺明了就是命令嘛!
“那,那姑娘在雞還未叫就已經離開了!”剛剛說完便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來不及哎喲!就急忙追了出去。
“客官,你還沒陪銀子呢!你的信……”
但是,他的話被很少無情的風給席捲而空。
癱軟的坐在地上哀嚎“我的命啊!”
該死的女人,竟然沒有打一聲招呼就獨自的離去。看我回京的時候,不好好的教訓你!南齊天一邊走向客棧外面,一邊陰沉着臉,獨自言語道。
這封沒看的信又會爲他們的後來造成什麼樣的不同結局呢?
官道上面,可以清晰的聽見疾馳而過的馬蹄聲,隨着馬蹄的漸進,灰塵撲撲,捲起無盡的埋怨。急促的馬蹄聲無不彰顯着馬背上的主人此刻趕路的急切心情。
“不知寬兄在擔心什麼?”對面的人有點急切的說道。但是被稱爲寬兄的男子並沒有發表任何言語,端起面前的茶,享受的飲用了起來!
“今天的茶不錯,祺弟要不要好好的品味一番?”笑意不減,很是舒坦的將剛剛倒好的茶推至對面的人面前。
對面的男子並沒有領情的接過那一杯茶,而是若有若無的笑意掛在嘴角道:“莫不是寬兄在擔心祺弟不會
守信?”
“祺弟嚴重了!爲兄並沒有說不會同意啊!只是在考慮這,我們要怎麼做才能保證萬全之策。”深思熟慮的說道,似還有徵求意見的嫌疑。
“原來如此!我還以爲寬兄對於祺弟說的不是很是信任,久久遲疑呢!”一聽到對方答應了,剛剛的着急狀態瞬間全無,已經完全的放鬆了下來。悠閒的端起面前那杯剛剛衝好的茶一飲而盡。臉上有着恨意,那杯被灌進去的茶似仇人一般被灌進了肚子。
“寬兄不必過於擔心,整件事的細節我都安排好了,不需要你廢任何的精力,只需要你點一下頭,你就準備着上位的好消息吧!”
“好!就憑祺弟這句話,我豁出去了!祝我們合作愉快!”說着彼此乾杯只是裡邊裝的不是酒,而是那一方淡茶罷了。
“啊,你好壞啊!”一陣酥麻的女音傳出,還伴隨着嬌嗔聲。
“哦?我壞嗎?那,你這般不喜歡壞壞的我,我現在就走好了!”說着就要起身離去,女子又像蛇妖一般,快速的纏了上去。摟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的嘴上印上一吻,然後嬌媚的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人家說說也是不行的麼?”說着已經主動的送上了自己的身體。
“你這個小妖精,還真是好功夫啊!”
“難道你不喜歡?”女子妖媚的一笑,再次咬住了男人的耳垂,微微一用力。男人原本還能抵擋,此刻已經完全的失控。
“好你個小妖精,看我不好好的疼你!”說着便上下其手的開始解女人的衣服,嘴也是不休停的在女子嬌嫩的臉上一陣亂吻。
“我叫你辦的事,怎麼樣了?啊……”女子在享受中仍然不忘的問道。
“已經辦好了,不日,你就可以如願了 !”男人順口回答道,但是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不停的對女人展開攻勢。女人也不推不拒的接受着
一夜的勁爆總是在無聲無息間,讓人無法觸及,更不願探究其根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