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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的陣陣吹拂,讓那團篝火呈現忽明忽暗之感,光影錯亂中,偶爾映襯出傑妮那半張嬌豔的面孔,她眼中的那道淚痕是那般鮮明,讓人不禁有種疼惜的衝動。
希娜的手指輕輕括過,指那條淚痕拭去,
“把心敞開,將心中的一切抑鬱、一切的委屈、一切的負擔釋放開來,讓我一同來承受你所有的愛與恨。生活的曙光,從來沒有離我們而去。”
這一刻,止不住的淚水從傑妮眼中洶涌而出,她緊緊抱向身前的希娜,撲進她的懷抱。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哭泣的理由,但她現在只想先哭出來,身前的那個懷抱是那樣有力、溫暖,在依偎的那一刻去,那些纏繞在她腦中無法散去的無謂負擔也終是捨得一乾二淨。
“無論你是誰,此刻,愛我……”
傑妮挺起身子,臂彎勾住了希娜的脖頸,同時主動地吻向前方的希娜,無比地用力。這一刻中,兩顆孤單的心靈是如此貼近,而希娜的衣服也在傑妮的拉扯下漸漸滑落下去。
夜空中的法師塔頂,兩具赤裸的美麗身軀不住交纏、擁抱、親吻,在篝火的照映下,瀰漫了一層浪漫與旖旎。春風猶帶刺骨,兩具身體靠得前所未有地近,彼此相互依存、相互取暖、相互索取……
這一夜,並不似當初第一夜般那種突來的緋亂,來得沒有一絲準備。那時的兩人,只是由着慾望索取着身體的本能,滿足過後,只是更多的空虛,無法帶給人的生活一絲改變,反而讓彼此的生活更多了一絲煩惱。而一刻,什麼都將改變,兩顆心靈的復甦,代表了另一段新的開始。
“傑妮,答應我,放棄一切負擔,現在做的一切,只是因爲你的喜歡與你的熱愛。從此之後,你的世界將不再只有你一人,我將以希娜之名永遠守護在你的心靈深處。”
從小熱衷於舞蹈的傑妮,腰肢雙腿無比地有力,擺弄出各種美妙的姿式與希娜歡愛着。兩具嬌軀緊緊地交纏在一起,以各種方式盡情取悅着對方。
希娜低下頭,埋進了傑妮豐滿的胸膊之中,握着那團堅硬的飽滿,並在那一點嫣紅中不住吸取。頂樓的夜風中,盡情傳遞着少女歡愛時那美妙的呻~吟……
……
黎明破曉的時候,一個人靜坐在塔樓之頂,隨意地披着一件斗篷,通過那個敞開的鬆散領口隱絕可見裡面的動感春光。
傑妮望着遠方漸漸明亮的紅色光芒,那抹豔色映紅了她嬌紅的面孔,那絲歡愛過後的紅潮還沒有從她臉上散去。她靜靜地拄着下巴,靜觀着太陽從東方一點點升起。
那個傢伙走了,無比地乾脆。她,亦或是他,在清晨之前已經離開。分別,沒有太多傷感。
她本有自己要做的事,可爲了那個可笑卻又偉大的原因,足足在法師塔隨伴了自己一月之久,自己的房間裡,還有一堆那傢伙留下還沒賣錢的卷軸。
想到此前那雙小財迷般的眼神,傑妮不由得一陣莞爾,她笑了,她得是那般輕鬆,此時她的身前,隱約可見最後見到哥哥離開時的輪廓,傑森望着傑妮,笑着對她招了招手,彷彿在說着“再見”的聲音,然後安然地離去,化做漫天的記憶碎片,最後再找不到一絲的痕跡。
她站起身來,一手披着那件裹體的披風,慢步走到法師塔的邊緣。
春風迎面吹來,帶着些許的涼意,只餘一件披風裹體的她不禁緊了緊自己的衣領,另一手漸漸放在自己的心口,遠着遠處一個渺小的、離去的身影,輕聲說道:
“討厭的傢伙,不過,謝謝你……”
……
回去的路上,希娜依舊未從那陣旖旎的香豔中回過神來,傑妮的身體的溫暖,依舊在她的心中餘熱。
這是她生命中第一個佔有的女人,雖然最初的一夜發生得有些突然,但她一直不願將這份情誼落下,直至發生法師塔頂的那一幕。
這是她有史以來最全身心投入的一次情愛,雖然過程中總覺還欠點什麼,但依舊不妨礙她從傑妮那裡獲得她現在能獲取的一切,那名女孩,也在她的心中留下了另一席之位。
希娜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貪心,正如艾琳曾經教與自己詩劇中的內容一般,所謂的愛情,都是一對一的投入,深沉。可是她的心中不僅先有了艾琳、卡麗雅,再有了現在的傑妮,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無恥了一點,甚至連她都不保證以後還會不會有別的意外發生。
其實,想這些問題的時候,她都忘記自己都是以男性靈魂的角度來思考這些問題,而現在她對於自己女孩的這個身份,也愈加讓人糾結。她雖然已經適應了一個女孩的正常生活,包括一些讓她都爲之鬱悶萬分的生理週期,但她更習慣於以前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比如喜歡裸睡、喜歡惹事、喜歡一個人到處瞎逛。
而現在的她,因爲性別與容貌的緣故,無時無刻都有不同的眼睛在看着自己,爲了保持一個良好的形像,行爲舉止也不得不規範許多,也許也受着本身身體的記憶影響,讓她的言行舉止在認真時找不到一絲的挑剔。
這時,一個新的星痕在手中亮起,那是代表魔蠍座的星痕,一個新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
“再爲堅硬的外殼,也無法保護那顆受傷的心,唯有粉碎一切的束縛,讓心靈重新呼吸到新的空氣,你纔可能再度擁有新生……恭喜你,你明悟了巨蟹座的奧義,我將賜予你巨蟹座的力量,望你妥善使用。”
“道具:憾天錘,符合要求,開啓巨蟹座的力量,專屬服飾,天魔戰鎧。”
感受着體內再度多出的一項能力,希娜笑了。從今之後,只要湊齊最後一樣金牛座變身,十二星座之力就將集成,而她也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這種力量的特別。
隨後,她照着記憶中的聲音開始呤誦。
“溫柔的付出,只爲解開你那看似堅強的僞裝;”
“我用我堅硬的外殼,與你一同撐起一道不破的防禦……”
“而不美好的回憶,就讓我揮舞巨錘,狠狠地將它粉碎在靈魂深處……”
“巨蟹座的守護者,以妝之力賜於吾身,如獄降臨人間!”
一道道實質的黑色瞬間將希娜包裹了進去。這次的變身,聲勢意外的浩大,一塊塊地沉甸包裹了她的身軀,當她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一身巨大的黑色鎧甲包裹了進去,只餘兩隻眼睛尚能露在鎧甲外面。
沉重,這是希娜的第一感覺。
這一身全身鎧意外的巨大與厚實,看得見的超強防禦能力,單是這項性能上已經不弱於當初的那身沉淪之鎧,只是速度上所要犧牲的實在太多,舉步都有些小困難。
而且這身鎧甲還真如名字所說,像個惡魔。
圓滑的鎧甲表面,在那些關節處有着許多尖銳突起,尤其是肩膀膝蓋的地方,有着猙獰的突刺,既使是頭盔也正如厚實的犀角一般。
那把憾天錘也委實太重了一些,以現在的希娜都不能輕鬆舉起這把比她個頭還高大的巨錘,直能拖動着前進,那摩擦地面所響起的隆隆聲,仿若某種史前惡魔前進的怪異感,移次移動,皆是驚憾着人的心靈,讓人感受到一股實質的不安。
“這絕對是一身用來破壞的裝備……”
希娜立既將這身鎧甲定了位,隨後便退出了變身,若是這樣的龜速前進,回到莊園要走到什麼時候。
打了個哈欠,繼續向着學院的方向走去。
……
希娜在清晨時分回到了莊園,在準備完畢之後,她告別了莊園裡的一衆女孩。本來作爲侍女的哀拉想要一同跟隨希娜而去的,但是希娜爲了趕路,考慮到暫時一人更加方便,決定還是獨自前往暴風城。
當然,爲了省時,希娜決定直接穿越雪域之嶺。以她和雪影的能力,這也並不是什麼太危險的事,順便帶雪影看看那夢想中的雪原到究是個什麼地方。
聽到這個消息後,雪影興奮地不停跺着馬蹄,一副欣然前往的樣子。
在走之前,希娜還抽空考驗了魯迪克與貝爾等人的實力。對於他們的成長,希娜很是滿意,尤其是貝爾,他的實力已經無限接近於高階,若非還有一兩年的年齡差距,隱隱有直追那猥瑣胖子的勢頭。而一同陪着自己拯救親王的那些傢伙,戰鬥力比之其他人更快了不少,實力已經漸漸趕上那些同齡的優等生。
再一度匆匆離開裡瑞法城,離開這座城市。沒想到在這裡的時光卻是大多還在奔波中度過,再度回望那座熟悉的城市時,回過頭的希娜不得由輕嘆一聲:
“爲什麼現在的我,依舊沒有一個久居的地方,我也想像一個平凡人般,和自己喜歡的人安安靜靜的長居於一個~~溫暖的家……”
一切,總會向着更加美好而進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