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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勒文恍然地點了點頭,“看來是生意上的一種手段,在阿卡瑞法,你現在的情況,這種事似乎也說得通了。只要你倒下了,你這裡的情況再無別人主持,酒店這裡將陷入一片混亂,自然有混水摸魚的會付出極的代價從而獲得這個場子的利益。以你這家酒店的配置,既使不再有着任何創新,只要維持下去,就是一座採不盡的金山。若是再搭配上一些城中特色的服務與場所,完全有着更讓人紅眼的利益。”
維多利亞點了點頭,“確實,很多事情說不清的,老老實實做生意,如果觸怒了別人的利益,就很容易遭來不測。我的丈夫,說是死在意外,其實有很大可能是因爲生意場上得罪了別人的利益,不懂一點迂迴之道的他從而遭遇了最後的情況,留下我一人苦苦支撐整個家族,好不容易走到今日。而爲了教育孩子,我也從來不經營那些特殊項目,這座城中,有着極多的風月場所,但我沒敢涉及那一塊,一直堅持着我認爲對的東西。”
“維多利亞夫人,你的情操讓我尊敬,你是一個好母親的,”勒文笑了笑,由衷地讚道。
“哪裡,能教出希娜姐這種冠絕天下的女孩,先生纔是更爲偉大的人,”說到這裡,維多利亞也不禁一陣微笑,“想來,她的母親也是一個偉大的人。”
說到這裡,勒文的臉色微變,表情一陣凝滯,那一刻的表現,不禁讓觀察細微的維多利亞一陣緊張,“先生,那個,我說錯什麼了麼?我不是故意的。”
“沒什麼,你不用緊張。希娜有一個好的母親,只不過,她沒有機會記住她母親的臉而已……”
勒文的表情沒有變化,有些遺憾,而那眼神中所散發出的一淺溫柔,不禁讓維多利亞原地愣了一會兒,再看向勒文之時,眼神中我了一絲別樣的意味。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勒文察覺之後主動的解除這安靜的氣氛,“對了,你瞭解你的敵人可能是什麼類型的了?按照撒鎧的脾性,他這樣年來的作案,不是和他有仇的,就是摘下一些殺手工會的高額任務換取賞金,在成名之前,他本就是一名賞金遊俠獵人。”
“恩,現在不用多想,城中有實力、有手段做出這些的,也只有拉斯維加賭城的最大股東及超級競技場的股東少數幾個黑白全混的人才有可能做得出這種事,而且也只有他們才最有能力奪下我的這座酒店,順便可以經營出一條龍的服務。要知道,當我的酒店崛起後,他們原先所經營的那些酒店類場所客流量明顯被我這拉來不少。”
勒文點了點頭,沉下腦袋,略沉思了一會兒,繼續問向維多利亞。
“能否和我說一下阿卡瑞法城中的各種勢力,恰好我們也有了解的打算,如果你能爲我們分析,不用我去專門花大時間瞭解了,同時,我們也會順倒爲你解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的。”
維多利亞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趕忙說道:“好的,城中主要分爲四股勢力,一股勢力也是最常見的,以阿爾法城主爲首的貴族勢力,他們擁有着較多的權力,有着管理城市的權限。至於其他三股,一股是我們這些阿卡瑞法當地富豪所經營的輕工業,主要負責當地的食宿和各種裝飾品及藝術品加工;另外一股,是以瓊斯金行爲首的流竄於世界各地的大型客戶,有着鋼鐵、糧食、馬匹等等原材料及物資的往返買賣,也是阿卡瑞法物品遠近流通中的重中之重,爲此城主對着這股勢力有着特殊照顧……”
說到最後,維多利亞不禁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至於最後一股,也就是拉斯維加賭城爲首的混合融資型產業,主要經營城中各種風月場所、人口販買、賭博競技等項目,算是統合了所有黑道勢力的一個組織。因爲這種行業所面臨的風險較大,往往由着數個大組織一同經營,這樣經營賭城的人都會承擔起讓賭城盈利的念頭,以至於這張網布得很廣,所有人都不會讓這樣一棵搖錢樹輕易受到損失。同時,他們也會盡可能地吸收及吞併大多他們認爲賺錢的行當。其實在這些年來,發現的這種事不在少數,我丈夫當年也很有可以因爲這種緣由而被暗殺,經營項目不得不中斷……”
勒文也不禁搖了搖頭,“這網可真夠複雜的,不過我已經曉得接下來要做的事了。”
這時,勒文不禁對着維多利亞做了一個特別的微笑:“維多利亞夫人,如果接下來的日子,我們能保住你安全的同時,再送你一份特別的大禮,不知道你肯不肯接受?”
“什麼大禮?”望着勒文望來的眼神,維多利亞不禁一陣莫紅的臉紅。
“這個,暫時先保留一分神秘。”
“那我需要付出……什麼麼?”維多利亞的目光有些躲閃,心地問道。
“這個,並不需要你付出什麼特別的東西,我們想得到的,只是一份信任與理解,這將在我們的計劃中佔有很大的一部分比重。”
勒文嚴肅的話語不禁讓維多利亞一陣好奇:“你們要做什麼?爲什麼肯相信我?”
“你拭目以待就行,”說話的同時,勒文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腦子,“至於我爲什麼肯相信你,那是因爲我覺得你可以相信。雖然這樣有點主觀,但我至今沒有辦錯過多少事,選擇讓我信任的人,我的眼光至少至今沒有出過錯。”
此時,維多利亞的目光中閃動着一絲感動,再也沒說什麼,向着勒文鞠了一躬道:“先生,你們的行動,我拭目以待,現在就不打擾你們父女敘舊了,有什麼事直接找我就行了,關於機密的機情,我會妥善安排的。”
隨後,維多利亞告了一禮後,靜靜地走出門外。
……
關門的同時,希娜轉過頭,看了眼桌上擺放的雪芙膏,“這東西用在你身上有些浪費了,你也不過多休息兩天就可以的事,我拿去了……”
“魂淡,這可是別人親自送我的東西,你子拿這東西去還能做啥好事?伸手主義別成習慣,這東西塗在身上一點任何按摩可舒服多了,老子那麼一點樂趣,你還要來搶,別太過份了”
希娜聳了聳肩,老實把東西放了下來,一邊低咕道:“看來你在女人面前的總是有自己的一套,一通話就能說得服服帖帖。說實在,剛聽到你所出的那些煸情語句,我肚子裡就忍不住想抽筋。”
“老子是什麼人你再清楚不過了,你抽筋也正常,但你永遠無法體會一個真正滄桑男人的魅力,而且你也無法明白我做爲一個完美男士的優雅。這些都是當年追你母親時特意練就的,細微到每一個面部表情及肌肉抖動,直至渾然天成,以至於我每次見到一名優秀的女性,比如你當年的老師,比如剛纔的維多利亞,我一直在回放着當年做過的動作……”
“那爲什麼不再進一步?”希娜聲的建議道。
“這是老子的自由”勒文狠狠豎了一箇中指。
隨後,勒文站起身來,爲希娜說了最後的一能建議:“現在的局勢也很明瞭了,我能感覺得出,這女人是值得信任的,如果我們爲其渡過一些難關,併爲她取得一些利益,想來她更不可能背叛我們。如果接下來的行動可以成功,我想將她做爲我們在阿卡瑞法城的中間人,負責一下這邊的情況,還有……”
“我記得你有個叫魯迪克的手下,多少和我交涉過,他似乎和當地一個最大糧行的老闆有着不錯的關係,可以的話通過他這條線打開一條新的通口,因爲都是一個大組織,也許其他大商人也就自然而然認識了。”
“我嘗試一下,”希娜答道。
勒文點了點頭。“對了,至於你們聖殿的隊伍,想要你也不可能再回去了,和要離去的同伴們告聲別,還有另一個女孩,叫她好好在聖城呆着,也只有呆在那裡她才足夠讓你放心,你纔可能全力全意再一件事。”
勒文嘆了一聲:“接下來的路,有些難走了。看到這裡動手的情況,想來費隆頓皇室那邊肯定不安寧,所謂官商勾結,那羣傢伙肯定收到風聲纔開始動的手,費隆頓軍隊方面暫時也沒空管阿卡瑞法這樣一座城市的,只要明面上不會出現大亂子,官方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正是我們混水摸魚的好時候,由我們來平息這場風波。”
勒文取出一張地圖,在圖上比較了一線路線:“接下來,將這裡安排妥當之後,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座城市,前往伯也烏,當彙集好一切準備工作後,再待定接下來要做的事,時間越快越好。我想去那個暫住地的目標也很明確,想必也不用我多說了,在積蓄了足夠的能力後,我們的目標直接……”
“雪楓城”希娜沉沉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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