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森趕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而二樓林子蘇的房間門緊緊鎖着,裡面還時不時傳出陣陣嘶吼聲已經哭聲。門口的左森和白黎十分尷尬,還是白黎笑着說,“左叔,不如先讓蘇西給你做幾個菜吃下,她的菜越做越好吃了。等子蘇好了,咳……他就會下來了。”
左森會意地笑了笑,“蘇西知道我的喜好,就先吃飯吧!趕得我骨頭都要散架了,我的好徒弟盡會給我找事做!”
白黎不以爲意,誰都知道,左森是個護短的人,他自己可以說李玉不好,別的人要是敢說李玉一句不好,只怕還不知道要受什麼罪,有太多人犯過這個忌諱。就比如說白凱,曾經因爲說李玉像冰美人,沒情趣,被左森下了癢癢粉,硬是洗澡洗了二十遍,快把皮搓掉了纔得到左森的解藥。
想到白凱可憐的遭遇,白黎輕輕吞了口口水,笑眯眯說,“玉姐姐可是個好徒弟,不說別的,就說她每年丟下大表哥去陪您一個月,就不用說她對您的尊敬了。”
李玉是左森帶大的,據說她的家庭背景及其複雜,很是撲朔迷離。大家只記住她是林子墨的女人,是神醫左森的徒弟,家裡都是學醫的,其他的,不去探尋也沒什麼關係。
說到林子墨,左森恨得牙癢癢。就是那個男人,騙的自己的寶貝徒弟走,害得自己吃不到寶貝徒弟做的飯菜,很是鬱悶好不好?
等待吃飯的期間,左森問白家衆人,“到了什麼情況?你們這幾天接觸了,應該有所瞭解。”
白默想了想,聲音有些沉,“發作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間隔的要短,而且一次比一次兇猛。大表嫂弄的中藥已經無法抑制,再不治療,只怕很難控制。”
這幾天舒悅都沒怎麼下樓,估計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情況,所以龜縮在樓上,害怕與大家接觸。雖然逮住吃飯的機會,衆人拼命和她說笑話,她也努力表現得很開心,可有時也會在吃飯的時候發作,自己跑回房中。
再這麼下去,他們覺得,林子蘇真的要殺人了,而且還是大開殺戒。
左森點點頭,心裡對舒悅的病情更瞭解了些。之前,李玉已經將數據全部傳給了他,他也仔細分析過。他生平就是喜歡挑戰不同的疾病,並以此爲樂。舒悅這次體內的毒就是純度較高,其實並不霸道,不過因爲舒悅體質較弱,所以難以自行戒毒。左森心裡已經有一套戒毒方案了,只是實行起來對一個女子着實殘酷了些。還是得徵詢一下當事人的意見,纔好。打定主意,左森開心地吃了蘇西做的菜,休息了片刻,就見林子蘇饜足的下來了。
“我需要和病人單獨聊聊,子蘇,你看……”,左森覺得自己還是得先和林子蘇溝通,才能支開林子蘇和舒悅說得到話。
林子蘇有些緊張,“爲什麼要單獨說話?有什麼我不能聽的嗎?”
左森搖頭,“不是。只是我需要了解她的一些狀況,有些東西,我想她會不願意你知道。現在開始戒毒,由我說的算,你覺得呢?”
林子蘇皺的眉頭死死的,半晌,終於鬆口,“好!只要能讓她好,我無所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