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品階家族趙家家主趙瀚海和品階家族周家家主周玉堂,他們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對方,而後齊齊向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微微一笑。
“浩然道友,今夜怎麼會親至我們赤陽縣地?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品階家族趙家和品階家族周家去做的,若是有的話,儘管開口,我趙瀚海決不推辭,勢必會幫你們杏花村孟家做成事情的!”品階家族趙家家主趙瀚海大聲說道。
“就是就是!青陽縣地與赤陽縣地,兩座縣地之間距離甚是遙遠,怎麼會勞煩浩然道友你親至此地呢?就像是瀚海家主所說的那樣,若是有需要我們品階家族周家和品階家族趙家所需要做的事情,大可以直接派遣族人前來此地就行了,還讓浩然道友你親至我們赤陽縣地之中,着實有些大材小用了!”品階家族周家家主周玉堂附和笑道。
品階家族趙家家主趙瀚海和品階家族周家家主周玉堂他們二人的年紀,與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要小上幾歲,但是,在年紀歲月上來說,足以作爲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的祖輩之人了,但是數年之前,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所給他們二人留下的印象,實在太過深刻,對於這個年紀僅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修士來說,他們二人可是萬萬不敢造次的!
“哼!瀚海家主,玉堂家主,我孟浩然僅僅是半年時間沒有來到你們赤陽縣地之中,你們兩位品階家族的家主,便是萌生了其它的想法,若是我孟浩然後知後覺,再晚些時日來到你們赤陽縣地這裡的話,恐怕,我們杏花村孟家所花費數年的代價,在你們兩家品階家族的攪和之下,將會是毀於一旦的!”
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沉聲說道:“我孟浩然雖然遠在青陽縣地之中許久,但是,對於當年品階家族方家他們三座九品修真家族的各種行徑所爲,依舊是記憶猶新的,並且從不敢將其忘記,因爲他們三座品階家族乃是我孟浩然所遇見到第一個強敵,怎麼?這才半年時間未見,你們趙周兩家難不成是想效仿他們品階家族方家嗎?”
品階家族趙家家主趙瀚海連忙說道:“浩然道友,慎言!我們品階家族趙家和品階家族周家可不曾有過這種想法,還請你不要誤會!”
品階家族周家家主周玉堂也是解釋道:“就是就是!浩然道友,方纔我們二人之間的談話,只是區區醉酒之言,根本是不作數的,我們兩家對於我們幾方的合作,那可是信心百倍的!”
聽到這裡,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沒有回答他們二人的虛僞之語。
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雖然年紀尚小,但是,他在青陽縣地之中和赤陽縣地之中歷練多年之久,對於品階家族趙家家主趙瀚海和品階家族周家家主周玉堂他們二人的謊話,自然是能夠將其分得清楚的。
不多時,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忽然擡起頭來,看向品階家族趙家家主趙瀚海和品階家族周家家主周玉堂他們二人,沉聲說道:“瀚海家主,玉堂家主,在我來到你們赤陽縣地之中,我僥倖突破到了築基境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