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澈做夢也沒想到,一名堂堂的召喚師,他提出的疑問居然是自己的報酬哪裡去了!?
不過轉念一想,幹活不給報酬,好像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而且剋扣的還是一名召喚師的報酬...
頓時,曾澈就將不滿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楊成和陳天器,彷彿在責怪他們爲什麼不給趙小川報酬。
“臥槽!?這個眼神!他們不會真的發現指揮官謀劃的事情了吧!?”
然而,在楊成和陳天器的眼中,看到了曾澈望向他們的眼神,全都心頭一緊,互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忐忑與不安。
“這倆人啥毛病...讓他們給個錢,至於這麼害怕嗎?”而曾澈更是一臉無語。
這93號避難所,不至於窮成這個樣子吧?
連召喚師的工資都不發的?
“算了...還是我來給吧...”曾澈一臉的無奈,轉頭望向趙小川:“趙顧問,這樣吧,本身我也有特殊的任務交給你來做,你的報酬就由我們77號避難所承擔了。”
“特殊任務?”趙小川眉頭一皺。
“額...趙顧問有困難?”
“這倒不是。”趙小川聳了聳肩:“就是得加錢。”
曾澈:“......”
.......
經過了一上午的任務佈置,衆人也都接到了自己的任務,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整理物資,然後一起出發前往荒原,將整個試煉場所給圈起來了。
而這麼多人一起前往荒原,所需要的物資自然是巨量的,而試煉也是需要持續一段時間的。每個人每日的食物、飲用水,甚至一些生活用品,這些都是需要工作小組來準備的。
畢竟這是給避難所工作,沒道理讓人家自掏腰包。
曾澈也是財大氣粗,直接派人斥巨資在93號避難所裡面購買了一批物資,然後又讓77號避難所來的士兵帶了一批物資過來,兩者相加差不多也就足夠了。
“大約還有一個周左右的時間,各個避難所的試煉人員差不多就可以到齊了,咱們就定在五天之後一起出發荒原進行提前的部署,大家回去儘量都做好準備。”
眼看着已經快到中午了,曾澈可沒準備好這麼多人的午飯,自然是毫不留情地將衆人給打發走。
“鄒先生,就先請你帶着咱們的人,先回避難所裡面,處理工作上的事情,我帶着趙顧問去一趟那個地方。”
看着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曾澈微微一笑,示意趙小川稍安勿躁,然後對一旁的鄒先生說道。
“小曾領隊?這?”
鄒先生微微一愣,看了一眼一旁的趙小川,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
“無妨,趙顧問身爲召喚師,本身就跟那些人有着天生的敵對關係,我相信他是不會跟那幫人有聯繫的。”曾澈微微一笑,一臉坦然。
“那幫人?”趙小川微微一愣,眉頭一皺:“是你剛纔說的第二件事?我們避難所附近最近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等等!難不成是...?”
趙小川忽然福至心靈,腦海之中靈光一閃:“酸毒負鼠!?還有...”
“趙顧問果然不同尋常人,這都已經也有所察覺了,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更不用隱瞞了。”聽到趙小川的話,曾澈也是微微一愣,眼神之中帶着一絲的驚訝與期待:“還有什麼?”
還有李山!李山售賣的酸毒負鼠王!
趙小川眼睛直直盯着曾澈,但是卻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剛纔說出酸毒負鼠也只是在試探曾澈,多餘的東西趙小川並不想一股腦的說出來。畢竟趙小川也不知道這個曾澈,究竟抱有着什麼目的。
關於酸毒負鼠,趙小川早就有所警覺,再加上之前在老光頭那裡得知,酸毒負鼠之中根本不可能出現王級兇獸,更是引起了趙小川的警覺。
但是回到小鎮上的這些天,卻並沒有發現有其他狩獵小隊在意這件事,甚至還有李山狩獵小隊在售賣所謂的酸毒負鼠王,所以就算趙小川想要探查此事,也無從下手。
不過趙小川記得,之前在鎮子上打探消息的時候,偶爾聽別人說到過,跟李山狩獵小隊接觸,想要購買這個所謂的酸毒負鼠王的,正是77號避難所來的人!
而就連老光頭都知道,酸毒負鼠之中不可能出現王級兇獸,那麼以曾澈還有鄒先生的本事,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既然這樣他們還與李山接觸,那就是說明,他們也是別有所圖。
所以趙小川才能猜中,這曾澈所說的第二件事,很有可能就是有關於酸毒負鼠,不過趙小川也無法推測更多了,畢竟他現在手頭上的消息,還是太少了。
“趙顧問不信任我,也是正常。”曾澈見狀微微一笑,朝着鄒先生點了點頭:“鄒先生放心就是,阿大前頭帶路。”
“好。”鄒先生點了點頭,帶着其餘幾名從77號避難所來的人也一同離去。而那名全身都被包裹在斗篷裡的阿大,則是一言不發,直接往外走去。
“趙顧問,請跟我來。”
“好。”
趙小川面色平靜,和曾澈跟着阿大就走了出去。
“咱們這是...往西區走?”
然而越往前走,趙小川心中就越發的疑惑了起來。
這個叫做阿大的斗篷男,居然帶着他們走向了西區的方向。
“趙顧問稍安勿躁。”曾澈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而在離開了南區地界之後,阿大居然直接鑽進了一旁的小箱子裡面,繼續往西去的方向走去。
“這人是誰?怎麼會對小巷子裡的路如此熟悉?”而趙小川跟在後面,更是疑惑不已。要知道西區也算得上是老城區了,再加上年久失修,各種小巷子雜亂無章,就連常年居住在西區裡的人進去之後有可能都會迷路。
“趙顧問不用擔心,這是我不放心將一些東西放在避難所裡面,所以才讓阿大在西區,暗中租下了一套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