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城一家高端的夜總會裡面,連續在這裡見了兩撥朋友的王慶志已經完全喝多了,但是這種喝多的地步就是屬於還明白事,可是自制能力已經沒有了。
此時的王慶志在身邊小兄弟的攙扶下正準備要離開去休息。
“你們就瘠薄知道騙我……就知道騙我……”
喝多了的人嘴裡說的話可不完全都是胡說的,就好像有一句老話說的那樣“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喝多了的人能說出來的話一半都是大腦皮質深處的自我意識,當人沒有了自控能力之後這話自然而然的也就出來了,說白了就是他自己的自我意識脫口而出。
而那一句“酒後吐真言”就是這個意思,不過真言確實是真言,可是這個真言只對說出來話的人來說是真的。
幾個小兄弟聽着王慶志的話醉話都無可奈何的沒有敢多說話,因爲王慶志在外面可跟在黃景龍面前的老實聽話形象完全不一樣,簡單點來說這個王慶志那就是十足的喝完酒變態師祖,純純的酒蒙子一個。
只要讓王慶志喝多了,那他什麼事都能幹出來,曾經就有一次喝多了之後給自己身邊的小兄弟豁牙子硬生生的按在桌子上面,用槍刺給人家拔牙……
從此豁牙子這個外號也就這麼來了,那麼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怎麼身邊還有兄弟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呢?
很簡單,因爲王慶志雖然喝多了好耍驢,可是他也是真大方,真講究,這麼多年身邊的兄弟們有一個選一個,出門的排場比王慶志都要大,車開最好的,花錢買最貴的,就連平時的穿着都讓人感覺這些小兄弟纔是大哥,而王慶志要是不被他們簇擁着,那就是十足的一個司機的節奏。
豁牙子讓王慶志整了一次,第二天惠城中心區就多了一套四百多平的躍層,還有最少三公斤重的金葉子!
你說就是這麼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大哥,誰能真跟他一樣。
所以大家聽着王慶志的醉話,也都見怪不怪的攙扶着他往出走,沒一會衆人就來到了夜總會的大門口。
就在王慶志這幫人要離開的時候,忽然從夜總會的大門口也走進來一幫人,從穿着打扮上來看這些人清一色的都是一幫社會上有點頭臉的社會人。
清一色的休閒西裝,豆豆鞋,帶着明顯LOGO的大卡子腰帶還有貼頭皮的髮型,衣服領子,袖口處隱隱能看見的文身,這些東西都是表明身份的絕對醒目東西。
“六哥,這小子能不能跑了啊?”
“跑了就找他家人,他家人不管的話就看看他管不管他家人,這點逼事還用我教你們嗎?幹多長時間了?月底昂,月底要是整不利索耽誤我的事,別說我整你們昂!”
衆人聽着六哥的話都沒敢往下接。
隨即人羣裡面的六哥揉着自己有點腫起來的腮幫子罵道“倒黴都碰一起了,再跑兩個欠錢的我歸不上賬,這牙花子都能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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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先一步進入了夜總會之後迎面就看見了喝多了的王慶志。
叫六哥的光頭青年看見王慶志之後明顯臉色有點變了,但是依舊有禮貌的打了一個手勢讓大家全都站在原地別動。
隨後光頭直接走到了王慶志不遠處站住,恭恭敬敬的點頭喊道“王會長!”
王慶志雖然喝多了,但是我們說了他腦子還算是清醒,只是無意識的說點醉話而已,所以聽見有人喊王會長之後下意識的就擡起頭朝着光頭的方向看了一眼。
“誰啊?”王慶志舌頭梆硬的問了一句。
“志哥,是六子!”
扶着王慶志的小兄弟小聰趕緊說了一句。
“誰?”
王慶志咧着嘴再次問了一遍。
“我!王會長,惠陽區小六子!”光頭硬着頭皮自報了家門!
“啊……小六子啊……”
王慶志笑着就推開了小聰和另一個小兄弟,隨後步伐發飄,搖晃着的走到了光頭小六子的面前,伸出手就拍了光頭的腦袋一下。
小六子脖子一縮,隨後笑着問道“這兒是喝好了要走……”
“啪!”
沒等小六子話說完呢,王慶志手上的力度絕對是上來了的抽冷子再次給了小六子的光頭一個腦拍!
小六子讓王慶志打的一愣,隨後臉色瞬間就變了,但是明顯是有點懼怕王慶志,就沒有繼續出聲!
王慶志搖搖晃晃的看着小六子,臉上帶着異樣的笑容伸手一摟小六子的脖子問道“你上個月的任務是不是沒完成啊?”
小六子一米八十多的身高讓一米七十多的王慶志摟着有點難受,加上自己上來就捱了兩下,臉色也不好看,自然語氣就不好的回道“王會長,這事不歸您管吧?”
“不歸我管?歸誰管啊?”王慶志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小六子問道。
“我是寒哥的人,財務部的事您就別操心了唄……”
“咕咚!”
小六子這邊剛說完,王慶志直接擡起膝蓋就頂在了小六子的小肚子上,小六子整個人吃疼的往後一仰頭,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丟雷老母,丟雷老母……”
王慶志瘋了一樣的擡起腳對着小六子的腦袋劈頭蓋臉的就踩了起來……
小六子的兄弟們看見自己大哥捱揍了,但是礙於打人的是王慶志,所以這些人只能硬着頭皮湊上來擋着,而在擋着的過程中自然而然的也捱了好幾下子,可是誰都沒敢還手。
“拿他媽大寒壓我是嗎?啊?壓我?”
王慶志就跟瘋狗一樣,誰上來擋着就是一腳,你說他喝多了但是他下手還陰損,腳腳朝着這些的臉上或者是小肚子上踹。
十多分鐘之後,已經進入睡眠狀態的黃景龍兄弟大寒突然被電話吵醒,隨即大寒直接坐起來拿起了電話,有些疲憊的問道“誰啊?”
“寒哥,您快來救救六哥吧,王會長要殺了六哥……”
“艹,在哪呢?”
“雅荷夜總會!”
“攔着,我馬上過去!”
說着大寒就從牀上坐了起來,一身讓不少北方傳統就是膀大腰圓的大漢看着都愕然的大維度肌肉的大寒,渾身都是各種傷疤。
大寒晃動了幾下脖子發出了“咔咔”的響聲之後直接拿起沙發上隨意扔着的衣服套在身上立刻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