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做什麼?爲什麼還不下來?”士兵好奇打量着身前這一架巨大飛機,發現飛機都已經停好了,可是對方就是不下來,這讓他有點好奇,更加有點奇怪,工程車都已經開始架梯子了,對方反而把艙門給關上了。
“你問我啊!我怎麼知道。”在一邊工程師給了他一個白眼,他不用想都知道,還是因爲對方不信任他們,生怕一下飛機,就把他們給當成小白羊給割了唄,只是他很看不起這種想法,他們真要想動手,就這一架不能起飛破飛機,能怎麼滴?
在一邊司機就很自然,坐在駕駛室裡面,好奇打量着這麼大一架客機,還真不好製造出來,他還想試圖控制一下機械手臂,查看一下對方發動機是什麼毛病,結果在一邊另一名工程師阻止他行爲,別把對方給嚇死了。
謝輝和江子苓也來到機場上面,他們也不着急,一大幫子士兵也在一邊打量着這麼大飛機,爲了證明自己見識的多,不少動兵員還拿這客機和他們看到軍用轟炸機對比,在一邊維和步兵給了他們一個白眼。
他們就是戰略轟炸機,也沒有眼前這個大傢伙大啊!這都不是一個用途的東西,光對比大小的意義是什麼?難道就是爲了證明,誰的肚子更加能裝嗎?維和步兵在一邊發暈,但是這麼近距離觀察這種大傢伙機會可不多。
飛機上面的人們也是很緊張看着窗戶外面軍人,看着對方是長槍短炮,全部都包圍過來了,手裡還在不斷激動比劃着什麼,嚇着他們,還以爲下面軍人,要交流着如何進行強行炸開這架飛機,衝進來抓住他們。
機長和副機長他們正試圖用自己飛機上面衛星通訊功能,不斷呼叫附近的機場,結果都沒有什麼迴應,這讓他們額頭汗水不斷打溼了衣領,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他們深知,一旦飛機上面人和自己落在了安全區人手中,那可就真死定了。
“他們真能折騰,在飛機上面關這麼久,不難受嗎?”江子苓看了一眼旁邊謝輝,也是有一點無語了,他們有這麼可怕嗎?好像他們也沒有開炮打他們吧?怎麼害怕成這樣鬼樣子,他們又不吃人。
謝輝反而很平靜,“還不是給安全區那幫人給嚇着,把我們也給當成了是安全區那幫人唄,只不過人家擔心也是有道理,一個脫離了和社會三十幾年海島上面,冒出來了一幫軍人,換成是誰都有點不相信。”
在一邊馬玉川對於謝輝分析也是滿意點了點頭,這纔是正常人情緒,在災難時間生活了這麼多年,連這點防備之心都沒有,那就真是白活了,他們也不着急,反正飛機上面的通風系統,估計在發動機停止工作之後,也差不多要關閉了,在這麼小空間裡面,空氣流動不起來,看誰更加難受。
“吱!吱!吱!”正當衆人已經有一些無聊到發呆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飛機艙門一點一點開始打開,“我說吧,他們肯定受不了!”在一邊謝輝十分肯定說道,他都不用想,就知道了,在這種鬼環境之下,能堅持一天,纔算是硬漢呢。
“行了,別廢話了,我們可不能嚇走我們的財爺們,工程師上吧!給別人省點錢,打開一次逃生梯可是要二十萬呢!”在一邊江子苓有點搞笑說道,工程師們比劃了一個手勢,表示明白了。
工程師他們也是暗笑不已,但也沒有說什麼,換成是任何人在一個不認識環境之下,這種本能反應,不能說明人家膽子小,這是人天生反應。
多功能工程車架着梯子開了過來,爲了等這幫人想清楚,工程師們都已經把梯子給焊接出來,對於他們而言,這個事情太簡單了,又有這麼多臺機械手臂幫助之下,哪裡有多麻煩呢?架起來就是焊接。
漂亮空姐們看着這個明顯就是臨時加工出來的梯子,也是有一點無語,你們連焊接點都不打磨一下嗎?就敢這麼直接拉過來?!但是也沒有辦法,空姐們強忍着心中恐懼,穿着高跟鞋一步一步慢慢往下面走。
“喂,話說我們好像沒有醫療兵吧!?你確定維和步兵,那種暴力治療手段,會不會把對方給嚇死?!”江子苓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他們好像沒有醫療兵吧,但維和步兵會一點醫療知識,只是他們那兩把刷子水平,江子苓對於他最高期望,別治死人。
“怕什麼,哪怕是斷手斷腳,扔進後營醫療艙裡面,都照樣給你接好,還要什麼醫療兵,沒這個兵種!”謝輝給了他一記白眼,得益於高超醫療技術,這也就導致了,他們對於戰場治療手段,只要求把小命保住就行,反正你就是給炸成兩半,人沒死,醫療艙都有本事把你給拉回來。
江子苓突然纔想起來,兵營裡面最大黑技術是誰?不就是那個比外掛還強的醫療艙嗎?他可是見過,四連有一名士兵,已經是全身凍傷,按他們以前看法來說,這四肢是保不住了,這 可讓他傷心了好一陣,結果他們往醫療艙一扔,一個小時之後,又是一條硬漢,可沒少讓江子苓吃盡,有這個技術,穿越回去開個醫院,保證要發財啊!
謝輝回頭看了過去,發現江子苓呆滯在原地,眼神又不知道飄向那裡,他也無語嘆息了一口氣,自己家的指揮官,真沒有問題嗎?他無奈用手頂了頂江子苓,人家空姐團隊都下來了,別在那裡發呆了。
一名空姐輕咬着朱脣看了看四周,發現四周真是全部是武裝到牙齒士兵,嚇着她眼淚都差點沒有落下來,她已經開始幻想到了,自己會飽受各種非虐待,災難世界中,女人長的漂亮可也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