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夏眼底藏不住的吃驚,甚至一臉糾結,“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真不好說了,她對你肯定會恨比愛多。”
晚上,慕傾傾睡着的時候,喬墨辰還沒有回來,她以爲他晚上不會進她的房間,誰知,睡夢中,便感覺一雙有力的手,抱住了她。
她睜開眼,便看見他頭髮半乾,還帶着水珠,躺在她的身側。
他吻住她,儘量不碰到她的肚子,抱起她的臉頰,親個不停,她則默默承受。
隨後,他鬆開她,“今天秦悠涵來公司找我了。”
慕傾傾點了點頭,揶揄地笑了一聲,“她對你一定是真愛吧。”
“是不是真愛,我不感興趣,但她純粹就是來搞笑的,你知道她跟我說什麼嗎?”喬墨辰想起白天的事情,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
“我猜吧,她肯定說,辰哥,我們秦家能幫你繼承整個喬氏,事業上也能助你一臂之力!”慕傾傾捏着嗓子,學着秦悠涵的模樣嬌滴滴的說。
喬墨辰訝然,“你在我身上裝了監視器?”
“我纔沒那麼無聊!”
“那你就是買通我身邊的人了!”他又說。
她白他一眼,“想象力真豐富!”
“那你怎麼知道的?”喬墨辰不依不撓地追問。
“這個時候,秦小姐能忍氣吞聲就怪了!”
“那如果是你……被人毀了自己的幸福,會用這樣的辦法嗎?”他小心翼翼的試探。
慕傾傾目光擡起,盯着面前的男人,“我不屑用這樣的方法,但是毀過我的人,我殺了他都不解恨。”
喬墨辰心裡被滿滿的煩躁給堵住,像有隻貓爪子在那裡撓着。
起初不確定,是因爲不知曉慕傾傾心中的想法,現在可以明確的知道,她恨着那個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如果你有秦悠涵那麼一天,對一個男人窮追不捨,他傷了你,你還會介意從前的那些傷害嗎?”
他靠在牀頭,伸手摸了一支菸,想到她懷着孕,又生生忍住了。
回憶就像日記本,翻到最不願意想起那晚,是無論如何都撕不掉的傷痛!
“沒有如果,我不會用自己寶貴的時間,去幹一些找虐的事!”慕傾傾嗤笑道,覺得他問的這個問題,很奇怪。
喬墨辰順勢將她摟在懷裡,“傾傾,我顧不上別人,我也不是什麼慈善家,我的眼裡只有你和孩子,希望她有自知之明,不要再來自掘墳墓吧!”
慕傾傾笑道,“你還真是小瞧了女人在愛情上的耐性,等着吧,秦小姐肯輕易放棄就怪了!”
“不是累了嗎?”喬墨辰把她的腦袋固定在胸膛,“趕緊閉上眼睛睡覺,寶寶也要休息了。”
“誰說我要生下這個孩子?我根本沒想好……”她詫異的張大嘴巴。
男人咬牙切齒握住她的肩膀,“慕傾傾,你敢反悔不成?!”
看着他盛怒的樣子,她委屈的咬着脣瓣,雖然越來越心軟,也捨不得和這個孩子分別,但始終是沒有做好當媽媽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