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北太陽穴突突直跳,又跟他玩這套,幼稚的女人,真應該捏死她,省得他操這種心。
司機見他臉色陰沉,生怕露出馬腳,無妄之災牽連到自己身上,立馬開口解釋道:“少爺,我送少奶奶去學校的時候,看到她接了通電話,臉色就不大好,心事重重的樣子,中途就讓我放她下車了,說自己可以去學校報道。”
“電話?誰的電話?”
“應該是個男人吧,反正很神秘的樣子。”
唐御北嗤笑一聲,轉身往書房走,這女人保守的要死,哪裡會有男人看得上她?
看來是他多心了,根本就不需要把精力分神在一個毫無分量的女人身上,簡直浪費表情。
如此一想,他很快便釋然了。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慕傾傾洗完澡,從海邊別墅安全逃離了出來,是喬墨辰將她帶回市中心的。
她親眼目睹那些人把防盜網拆掉又奇蹟般復原,沒留下一丁點痕跡。
剛剛經歷的一切,好像不復存在一般,她坐在車上,若不是腿間的痠痛,提醒她並非虛幻,她真的會以爲自己在做夢。
回到唐家,她從後門走進去,臥室裡清冷的空無一人。
她換了身衣服,準備下樓去找點吃的,空腹一下午,怪難受的,她下樓去廚房,月嫂看見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少奶奶……你怎麼回來了?”
“陳嫂這說的什麼話?大半夜的我不回家還能去哪兒?”
陳嫂目光閃爍,訕訕地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啥都沒說。”
丟下一句,她一溜煙跑了,連忙去跟唐母告狀。
慕傾傾何嘗不知她想幹嘛,這一大家子,果然沒安好心。
唐母剛洗完澡,聽到這個消息,簡直肺都要氣炸了,她直接下了樓,“這小掃把星,挺有本事的,居然敢跑回來,管家!”
“夫人,小的在,有何吩咐。”管家匆忙趕來。
“那賤蹄子人呢?”
“少奶奶拿了些糕點就回房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到家的。”管家如實稟報。
唐母叉腰,雙目露出陰鷙的光芒,死丫頭這一次她跑的掉,下一次照樣能折磨她!
只是沒想到,花費那多的精力軟禁她,雖然沒有刁難,但是,她沒有手機和錢,也無法跟外界聯絡,是怎麼逃出來的?而且還毫髮無損的回了家?
尤其是,那邊的保鏢到現在都不知道人已經逃跑了,讓管家打電話過去訓斥,得到的答案居然是監控畫面一切如常,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
。
這就更加的奇怪了!
難道有人暗中幫她?
唐御北從書房出來,看到母親臉色灰青,語氣陰沉不定,他挑起脣笑了笑,“媽,誰又惹你不高興了,說來聽聽,我立馬做了它!”
唐母聞言,臉上總算露出微笑,看向兒子笑眯眯地說道,“你把你那個不成器的老婆休了,我就啥氣都沒有。”
唐御北皺眉,旋即就舒展開來,“讓我結婚的是你們,讓我離婚的也是你們,整天閒的沒事瞎折騰,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