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的都挺不錯,全部加工資,這個月的獎勵我來出。”
“謝謝老爺。”張嫂苦笑的道了聲謝,便回廚房幹活去了。
喬墨辰走下樓梯,長腿穩步,半秒也未曾遲疑。
彷彿昨日頹廢的那個男人,根本不是他。
襯衣西褲裹着英姿軒昂往前,男人雙手隨意的插在西褲口袋裡,聽到方纔樓下的談話,也是下意識地緊了緊。
他走到沙發邊坐下,一個狠戾的眼風瞟向喬老爺子,“爸,適可而止吧。”
喬老爺子聽着兒子的話。
只是笑笑,並未多言。
蘇婉晴進了間常去的酒吧。
現在是非營業時間,但老闆和她很熟,也就特殊對她開放。
秦逸夏聽說這個女人去三哥的別墅區,碰了一鼻子灰,還被人給碰瓷了,立馬四處找她。
後面還是酒店的經理,打電話告訴他,人在這裡。
秦逸夏心一緊,趕緊開車過來了,“蘇婉晴,你去三哥的地盤想幹什麼?”
她垂着頭,盯着杯中酒,“我就隨便去逛逛。”
“騙鬼呢!”
秦逸夏在蘇婉晴旁邊的位置坐下,雙手捧起她的頭,她劉海都放了下來,勉強遮住額頭上的傷。
但刺目的紅色,逃不過他的眼睛,他蹙了下眉,“你額頭,怎麼回事?”
蘇婉晴打掉他的手,見瞞不住,只好擡起眸,坦白的說,“車禍了,不過就一點皮外傷。”
“這還只是一點皮外傷?”秦逸夏伸手,拂開她的劉海,目光帶着淡淡的責斥和心疼,“蘇婉晴,你可真厲害,不想活了,就把自個腦袋砸個支離破碎的,沒撞成白癡真是你命大!”
她抿了一口酒,嘴角帶笑的看着他,“是啊,我真厲害,秦少,如果你來找我,是爲了吵架的話,不好意思,我現在心情不好。”
“你當我的存在,就是爲了跟你吵架嗎?”
秦逸夏沒好氣的收回手,他吩咐服務員拿醫藥箱過來,然後破天荒的,替她擦起了藥。
清理傷口的時候很疼,秦逸夏皺了下眉,“還是去醫院檢查下吧。”
“不要,就碰了下,沒大礙。”
“我可記得,你在牀/上,是最怕疼的!”
蘇婉晴按了下額角處的紗布,咬牙瞪了他一眼,“那是因爲皮外傷容易忍受,精神上的傷,會痛到骨子裡去。”
“這道理一溜溜的,看你平時挺機靈,一遇到正事,就特別沒腦子你知道嗎?當初你把慕傾傾送走了,又瞎參和他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情,幹什麼?”
“我怎麼就不能幫她了?那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痛苦,難道我要眼睜睜看着,她垮掉嗎!”蘇婉晴不服氣的吼了回去。
憑什麼所有的過錯,都要怪到她頭上來?
好心辦壞事,是她想的嗎!
“慕傾傾拍拍屁股走人,她毀掉的是一個家庭,三少之前在她身上花了那麼多的精力,公司的事都沒怎麼管,現在出大亂子了。你覺得一個再強悍的男人,遭遇事業愛情雙重打擊,還能肆意的挺過來嗎?他如今想不依靠喬伯父,都很難了,他的驕傲,被慕傾傾摔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