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就原諒爺爺這一次吧。”
喬老爺子做出可憐狀。
小梓琪擡眸睨了他一眼,“以後不許再說我壞話!”
喬老爺子連連說知道了,知道了。
事情纔算平息。
秦逸夏不由得感嘆,問世間情爲何物,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喬墨辰抱着女兒上了樓,秦逸夏起身告辭,偌大的客廳,頓時只剩下喬老爺子一人。
到了兒童房,喬墨臣放梓琪在地板上找玩具玩。
房間裡面鋪的都是厚厚的墊子,在這裡可以讓她隨便闖,找自己喜歡的東西。
不用擔心會摔着磕着,大人也比較省心!
小梓琪抓了個玩具熊抱在懷裡,呆呆萌萌的回過頭來叫“爸爸”,那聲音軟軟/糯糯的,這是怕爸爸會離開。
喬墨臣回過神,應了聲,“爸爸不走,爸爸陪着你一起玩!”
小梓琪這才扭着頭,直奔她的玩具海洋去了。
洋娃娃都是平絨的,三歲以下的小孩子玩具沒有長毛,怕掉毛孩子會吸到鼻腔裡。
她總是喜歡騎到熊身上,當馬一樣騎,嘴裡還含糊地喊着“駕駕”!
其實小孩子的快樂很簡單。
她們的世界,就是爸爸媽媽,一個溫馨的家。
喬墨臣看着孩子笑的如此天真無邪,心裡就像被針扎得千瘡百孔,陽光又剛好從那些小孔裡,灌進了心田。
當父親的快樂也很簡單,孩子快樂了,他也就快樂!
眼前女兒的小臉,和慕傾傾的五官重疊,他愣愣出神了好久,陷在回憶裡不可自拔。
慕傾傾臨時回來,也只是剛好有這麼一個機會而已。
她住在酒店,沒有跟音樂學院的同學住在一起,而是選了另外一家酒店。
唐御北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過得也不容易。
齊微死後,雖然他的生活恢復正常,但唐氏那次新產品受到的重創,始終很難再創輝煌。
喬墨辰的打壓,對他來說,一直是致命性問題。
他曾經想過放棄,但這是父親畢生的心血。
如今苟延殘喘着,只剩下一個空殼子,已經不是簡單地投入多少錢便能解決的!
前幾年的項目都僵持在那,唐御北變賣了很多房產,資金拿來週轉公司,可始終不見太大的起色。
接到慕傾傾電話的這天,蘇婉晴和葉夕露刻意從學校翹課趕出來。
她們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慕傾傾很早就到了,蘇婉晴和葉夕露進去時,看到有人朝她們招招手。
蘇婉晴把手裡的包,往好友身上一丟,挽起袖子就大步朝慕傾傾走去,活生生像要秋後算賬的架勢——
她一路走,眼眶就紅了一路。
等飛奔到慕傾傾面前,卻是抱住她不放,“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總算回來了。”
“瞧你還是一點都沒變,我以爲你衝上來,就要賞我兩個耳刮子!”慕傾傾打趣的笑道。
葉夕露拉着蘇婉晴坐下,“婉晴姐,別讓人家看笑話行麼,注意形象,趕緊坐好。”
蘇婉晴哼了兩聲,擦着眼角的淚,“形象能當飯吃啊?傾傾,要我怎麼說你纔好!剛開始去的時候還有電話,後面直接沒影了!你今天要是不解釋清楚,看我給不給你兩個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