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天昊不記得那天他自己是怎麼回的賓館,滿腦子都是那羣孩子圍着住持的畫面和住持那佝僂着的身子。
第二天顏天昊也沒有出去,也就沒有吩咐小弟跟着,而是坐在賓館裡發了一天呆,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小弟們看着老大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晚上想叫着老大出門去夜總會放縱一番,畢竟生意馬上就要談成了。可是老大卻沒有發話,老大不發話小弟們也不敢獨自出去享受,只好在住處打着牌排解着寂寞。
第二天第三天,都是這樣,顏天昊就一直髮呆看着窗外,晚上看着星空。也不發話,小弟們怎麼問都是沒有事情。直到第四天,顏天昊吃過早餐之後沒有繼續發呆,而是選擇了出門,顏天昊像上次一樣沒有叫着小弟跟着,但是小弟們不放心現在老大這個精神狀態,只好暗中跟蹤保護。
只見顏天昊沒有走那些豪華的街道,而是隻身鑽進了一些街道小巷,有的時候甚至特意往一些貧民窟走,走進去也什麼都不幹,就是東看看西望望,眼神經常駐留在一些乞丐身上。小弟們很奇怪,甚至見到一次一個小乞丐撞到了老大身上,老大竟然一反常態地沒有大發雷霆,甚至還掏出了一些錢塞進了他髒兮兮的手裡。
小弟們很是詫異,完全不知道老大是吃錯了什麼藥。
半多個月過去了,紀詩琪和姐姐的姐妹裁縫店,在經歷了上次的事情之後,終於平反正名,甚至之前因爲之前的事情上了一次微博熱搜,姐妹裁縫店徹底火了一把。
隨後靠着靳元彬公司的財力和人脈關係,迅速的在市內打起了名聲,再加上之前靳元彬早就已經在市內黃金路段裝修好的店面,招聘店員什麼的就用了不到一週時間,新店開張的時候熱鬧非凡,可是把紀詩琪和她姐姐忙壞了。
紀詩琪拒絕了靳元彬的後續幫助,他幫的已經夠多了後面的想要靠着自己的努力來做好,而不是被別人說是包養。
畢竟木秀於林摧於風,什麼事情一旦火了正負面的消息便都會鋪天蓋地的涌過來。這兩天最大的負面消息就是說紀詩琪是靳元彬包養的二奶,甚至還把姐姐算進去來了個“三奶”,因爲這個靳元彬纔會不留餘力地幫助她們姐妹倆。
靳元彬聽到後很是惱火,想要派人去查謠言來源,順便封殺這類的消息,可是民衆的口是堵不住的,越是封殺越是有很多人傳着這風言風語。
把靳元彬氣的差點摔東西,紀詩琪看着靳元彬跳腳的樣子,覺得分外可愛,安慰他別擔心,慢慢謠言就會過去的。時間會證明一切。
靳元彬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傻丫頭,外人都這麼說她了,她居然還能夠這麼無所謂,也不知道是說她呆還是心大。
靳元彬想了想,便抱住了她,在她敏感的耳邊輕輕吹風,“不,我偏要澄清,等過一段時間忙完了,我們就宣佈訂婚好不好。”
“這,這算是求婚麼...”紀詩琪內心裡想着,心中一片嬌羞,紅着臉輕輕地點了點頭,“好...”聲音小的自己都幾乎聽不到。
後來她把這件事說給姐姐聽的時候,姐姐噗嗤一笑,“你個傻丫頭,這麼輕易就答應了啊,改天他把你賣了你都得幫人數錢!這麼草率的求婚,花呢?燭光晚餐呢?戒指呢?”
“啊!”本來紀詩琪就羞得不行,結果被姐姐這麼一說,恍然大悟!當時就顧着竊喜了,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是也沒往深了想,現在姐姐一說,不禁一陣懊惱。
“有時間我和他說,讓他改天給你補上。”姐姐打趣着說道。
“姐!你怎麼這樣!”
轉眼間時間來到了週四,這一週的時間裡,邢薇和余文魏忙得不可開交,甚至有的時候都顧不上吃飯,疲憊,但更多的是興奮。
同時,在余文魏心中還有着另外一種古怪的感覺。
最近老闆聯繫不上,據說是出國去泰國遊玩去了,自己想彙報一下現在的成果,無奈找不到人,也就只好先將計劃進行下去,等結束了給老闆一個驚喜。
這天晚上,邢薇和余文魏再次聚到了一起,兩人統計手中一共擁有的股份,算了算已經超過了一半的份額。這樣下去可以說是計劃穩了。
就在這時,邢薇忽然說道,“你不怕水清雅知道真相後怨恨你?”
余文魏身子一震,佯裝鎮定,“她怨恨我,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怕什麼?”
邢薇走到余文魏身前,手紙在余文魏的襯衣上畫着圈圈,“最終你得到了她的公司,毀了她的所有,還騙了她,她不恨你恨誰呢?”
“她恨就讓她恨去!”余文魏將頭扭到一旁,咬着牙狠心說道。
“那你還,怎麼和她在一起啊~”邢薇眼神戲謔,語氣充滿了玩味。
“和她在一起做什麼,拿了錢我便遠走高飛!”
“哦?是麼,那你敢看着我眼睛再說一次麼。”邢薇拉着余文魏的領帶,將他的脖子拉到自己面前,可是余文魏依舊將目光看向別處。內心卻是慌了。
邢薇見余文魏這樣,冷哼一聲,甩來余文魏的領帶,“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已經對水清雅產生了好感,捨不得下手是不是?”
“計劃會如期進行的,明天我會奪取水清雅的公司。”余文魏答非所問。
“可是這樣子水清雅可是會恨你一輩子哦~”邢薇一步步地誘導他。
見余文魏不鬆口,邢薇很是疑惑,這個男人寧願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記恨自己一輩子,也要奪取她的公司,到底是爲了什麼?
難不成...還有人在他背後只是他?邢薇深以爲然,如若不然的話畝不會這麼堅定。
不過,還是繼續說了一句充滿了誘惑力的一句話,“我有個計劃,可以幫你兩全其美,不知你想不想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