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元彬帶紀詩琪去看了醫生,醫生給紀詩琪做了進一步的治療,過了這麼段時間,紀詩琪可以在靳元彬的幫助下,慢慢地離開輪椅。
所有人看到這種情況,都爲紀詩琪感到高興,其實,不爲人知的是紀詩琪一個人,艱難地鍛鍊,靳元彬在這裡,不可能一直在家陪她,他需要幫忙家族處理公司業務,他的父親不放心把家族業務全部交給靳元彬的兩個哥哥,靳元彬則是更不放心!
靳元彬今天代替靳父去參加了一個高級議會,靳元彬深深地認識了自己在國內做公司的格局,他想到做到和靳家一樣的勢力,真的是太難了,這注定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靳元彬向來是比較反感這種應酬的酒局,可是他作爲一個男人,他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必須要年少練就一身辛辣的手段,即使,今天有了不錯的成績,他也不能讓自己有一點點的鬆懈。
酒局上,全是一羣“老狐狸”,靳元彬深知自己對此沒有一點興趣,可是他還是要笑臉應對,他不能縱容自己的任性,靳元彬的飯局吃了一半,看到紀詩琪發來的短信——“元彬,少喝酒,多吃菜哦。”
靳元彬看到短信,腦海裡不自覺地浮現出紀詩琪傻傻地用手機打字的場景。靳元彬嗤笑,身旁的衆人看到靳元彬如此春光滿面,“現在的年輕人啊,元彬,盯着手機笑什麼呢?”
一個和靳家相識時間較久的長輩,開口打趣到,引得一桌子人呵呵大笑,所有人都把焦點聚集在靳元彬這裡。
靳元彬看了一下說話的長輩,他清了清嗓子,眉眼遮不住笑意地迴應到:“林叔,您是想讓我告訴嬸嬸你今天貪喝了幾杯嗎。?”
只見被靳元彬稱做爲林叔的人,用手勢指着靳元彬,“你這個孩子,真是長大了,長大了,哈哈哈。”
酒桌上看似一片祥和,其實暗地則是波濤洶涌的,只要有一個人捅破這層窗戶紙,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靳元彬無心在吃飯迎合,他只想趕緊結束這一場道貌岸然的飯局,趕緊回到家中去陪紀詩琪。
紀詩琪在家裡等着靳元彬,她無所事事,她一直在自己練習走路,當然,結果不是那麼盡人意,每次都是剛走兩分鐘,就站不穩,沒了靳元彬的攙扶,她只能和地板來一個親密的接觸。
這麼一小段時間,她的膝蓋哪裡已經出現了大塊的淤青,紀詩琪從來都不是輕言放棄的女人,她不想再這樣一直拖着,坐在輪椅上。
紀詩琪現在住在靳家,什麼都很好,只是紀詩琪可是睡不着的夜晚裡,會想念大姐,她一個人在國內,過的還好嗎?店鋪裡的生意是不是特別繁忙,而她自己在國外“瀟灑自在”,她想早點回去,見到心心相念的大姐。
靳元彬結束了飯局,趕緊馳車飛奔回到家中,他特意找了保姆阿姨,問一下紀詩琪今天晚飯吃的如何。
“紀小姐今天晚上只喝了一些粥,她說自己沒有胃口。”
靳元彬聽到阿姨如此說到,他的心忍不住的竊喜,“阿姨,麻煩你,你一會再幫我做一份牛骨湯吧,幫我端上樓來,謝謝。”
阿姨笑着答應,靳元彬這孩子真是長大了,如此的貼心,現在會這麼疼人了,她心裡想了想,轉身去廚房。
靳元彬心裡非常清楚,紀詩琪這個傻丫頭,自己不在她身邊,她總是如此拘謹,亦或是看不到他,真的沒有胃口呢?
靳元彬挑了挑眉毛,他迫不及待地走上樓上的房間,輕輕地把房門打開,紀詩琪托腮正在旁邊的吊椅上悠閒地看着書。
靳元彬走上前去,一把手放在紀詩琪的腦袋上,溫柔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紀詩琪擡頭,紅着臉蛋笑意盈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喝酒了嗎?累不累呀?”紀詩琪在靳元彬的身上沒有聞到酒的味道,她的心裡也是竊喜一番,這個男人現在如此聽話了。
“沒有喝幾杯,在場的都是長輩,最近比較流行養生,大家都不讓酒了。對了,你在看什麼書呢?”
“嗯~真乖,以後也不要喝酒,我看的是《傲慢與偏見》啊,在哪個書架上拿的,這是你做的批註嗎?”紀詩琪指着書中用鋼筆畫出來的線,和一些批註,不得不承認,在這些批註的幫助理解下,紀詩琪對女主人公伊麗莎白和男主角達西的愛情,又有了不一樣的理解。
“嗯?我看看,對,這是我高中時看的書,批註也是那時候對他們的淺薄的理解。”
紀詩琪聽到靳元彬一本正經地,和自己說這是高中時的理解,紀詩琪滿臉黑線,這麼有優越感,整天就知道在她面前顯擺。
紀詩琪爲了表達對此的不滿,她把書合上,用力地放在哪裡,靳元彬看到紀詩琪在耍小脾氣,他失聲啞笑,靳元彬彎下了腰,一把把紀詩琪抱到牀上。
紀詩琪被驚得滿臉通紅,靳元彬這個男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流氓!
沒有等到紀詩琪開口聲討靳元彬,突然,靳元彬喊的似的大叫,“這是怎麼回事?”
紀詩琪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低頭看向靳元彬的視線,紀詩琪不好意思地把睡裙又往下拉了拉,原來靳元彬看到她膝蓋還有腿上的傷痕。
“沒事啦,不要大驚小怪。”紀詩琪本來已經夠小心翼翼的了,她在房間聽到靳元彬回到家中的車聲,她就趕緊拿起一本書做到吊椅上,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百密一疏,忘記了腿上的淤青。
靳元彬把紀詩琪扶起身來,他一雙俊眉異常的嚴肅,他盯着紀詩琪一動不動,讓紀詩琪覺得渾身不自在。“聽着,傻瓜,我知道你很想回去,可是醫生不是說了嗎?這件事情不能硬來,要慢慢地恢復,你這樣高強度的鍛鍊,只會欲速則不達,也會傷害自己,我會心疼的。”
紀詩琪聽到靳元彬的這一番話,她的眼淚不自覺地就嘩嘩地往下流,最懂她的人莫不是靳元彬,身邊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