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是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透過窗簾照射在懶散不失帥氣的靳元彬臉上。突然的一聲,打破這片寂靜。
“小哥哥,你說古代爲什麼要在木桶裡洗澡呢?那縫隙之間不會漏出水來嘛。”紀詩琪看着電視里正在沐浴的某位皇后說道。
“應該是做了什麼特殊的處理吧,畢竟古代那一羣羣太監啊,宮女啊不是吃乾飯的。”靳元彬用力的摸了摸躺在自己腿上的紀詩琪說道。
紀詩琪猛的做了做了起來,一臉嚴肅的看着靳元彬說:“確實是,不過,小哥哥,我餓了。”
“這剛幾點啊,你又餓了,你是豬嗎?”靳元彬驚訝的說道。
“這也不能怪我,畢竟天氣太熱,導致我的胃口不太好,消化比較快,消化比較快,就容易餓。”紀詩琪又搬出了她的紀氏大道理。
“額,那你先吃點零食水果什麼的吧,等過一會兒我就去做飯好不好?”靳元彬邊削蘋果邊跟紀詩琪說。
“又在家吃飯,大熱天的吃什麼啊,不吃了,你自己吃吧。”說完,紀詩琪便向另一個方向倒頭。
“家裡又不熱,你就說你想出去吃了得了白,還說你餓了,切。”靳元彬扶起紀詩琪並遞上一塊削好的蘋果,順便送上一個超級無敵麼麼噠。
紀詩琪一把摟住靳元彬的胳膊開啓撒嬌賣萌模式。“小哥哥,你說,天折磨熱,吃什麼都沒胃口,不如咱們去大排檔去吃烤串喝啤酒。”紀詩琪說完還做出了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
靳元彬一想上次爲了讓林婉兒開心,紀詩琪和林婉兒喝的是一塌糊塗,還差點跟人家店老闆打起來,還是打電話求救才能回家,自己還一臉懵逼啥都不知道,就知道第二天早早的就接到電話讓去找車。
“你可拉到吧你,就你這破酒簍子,一杯倒還喝酒,吃點別的吧。”靳元彬在一旁絮絮叨叨。“就上次,婉兒不高興的那次,你陪着婉兒去喝酒了,你老人家倒好,婉兒最後還能坐着,你老人家呢,趴桌子上都睡着了,要不是人家陸玖去接你們,你倆就被路過的豺狼虎豹吃了。”
紀詩琪就在一旁瞪着靳元彬氣呼呼的,一句話也不說,而靳元彬說的是津津有味,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更別說察覺紀詩琪生氣了。
靳元彬繼續絮絮叨叨。“哎,你聽到我說的了嗎?我跟你說啊,那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大早上的陸玖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取車,你說你們找一個大馬路邊上吃多麼方便,偏偏去大山的最深處,我打車去吧,人家不願意去,我做公交吧,還沒有直達的公交車,迫於無奈我只好騎小黃車去了。事後你還不跟我道謝,對了你還不謝……”
“不願意跟我吃飯就直說,絮絮叨叨沒完沒了,你也知道我去陪婉兒了,你沒時間去接我就算了,讓你取個車折磨磨磨唧唧,不要了,扔了吧,送給收廢品的爺爺。”說完,紀詩琪鞋也不穿,光着腳氣鼓鼓的走進臥室,還反鎖了門。
靳元彬一愣,自己就開個玩笑,想要讓紀詩琪求求自己然後在帶她出去吃好吃的,這怎麼一下就踩到雷區了呢。
靳元彬慌忙的追着紀詩琪然後站在臥室門口認錯。“小琪琪?琪格格?琪公主?誒呦喂,我的祖宗,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不要生氣嘛,你不是餓了嗎,我現在就去帶你吃好吃的,你說,你還想吃什麼,我都帶你去吃。”靳元彬試着開臥室的門。
紀詩琪氣鼓鼓的坐在牀上不搭理他,還裝作沒聽見,準備躺在牀上美美的睡上一覺,然後在起牀吃飯。
“祖宗哎,你怎麼還把門鎖上了呢?我真的是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嫌棄你呢。”靳元彬心想,這是怎麼了,平時我跟她開玩笑也沒事兒啊,怎麼今天發折磨大的脾氣呢。
靳元彬心想應該是戳中了紀詩琪的痛處,也是靳元彬自己的痛處,那就是孩子。靳元彬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想辦法哄紀詩琪高興。於是靳元彬捏鼻子故意學紀詩琪說話。
“你說你,能幹什麼,讓你取車都這麼墨跡,既然不願意就算了吧,願意爲老孃取車的男人排隊都排不過來。”靳元彬插着腰,趾高氣揚的裝作紀詩琪的樣子。
紀詩琪豎起耳朵偷偷的聽着靳元彬再說着什麼,還是還是默不作聲,蓋着被子,玩兒着手機,跟陸玖聊天準備一會兒一起出去約一下。
“我的寶貝兒哎,我的祖宗,我怎麼可能嫌棄你呢,不就取個車嗎,你讓我取個豬都行。我不是逗你玩兒呢嗎,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靳元彬又扮做自己語氣低三下四的認錯。
“哼,那我也生氣,你認錯就要有一個認錯的態度,你看看你,這是認錯的態度嗎?”靳元彬在扮演紀詩琪和扮演自己之間來回切換自如。
紀詩琪也不在牀上躺着了,偷偷的走到門前,偷偷的聽靳元彬自己自娛自樂,自己在一旁偷偷的笑,但是就是不出聲,就是不搭理靳元彬。
“好好好,是是是,您是老大,您說的算,我去跪搓衣板,我認錯,我檢討。”靳元彬在門外忙的是不亦樂乎。
在屋內的紀詩琪也是炮竹脾氣,說上來就上來,說下去就下去。聽着門外的靳元彬忙的不亦樂乎,還要跪搓衣板,紀詩琪忍不住說了一句“家裡沒搓衣板。”
靳元彬一聽,嗬,總算是不生氣了,急忙附和道:“是是是,沒搓衣板,我去買,不過那樣太浪費時間了,我去衛生間隨便找點什麼瓶瓶罐罐的跪着認錯吧。”
“砰。”的一聲,紀詩琪打開門說道:“你敢,你要是把我的化妝品跪碎了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突然開門的紀詩琪是着實把靳元彬嚇了一大跳。
靳元彬以每秒一百八十邁的腦回路反應過來,再以三百六十邁的速度衝到紀詩琪身邊抱起來扔到牀上拉上窗簾。再以四百二十邁的激情解開紀詩琪衣服的扣子,準備給她一份速度與激情並存的道歉。
可是,前奏剛剛結束,正準備進入正題的時候,紀詩琪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兩聲,緊接着就是紀詩琪那溫和而不失韻律的手機鈴聲響起。這氣氛着實尷尬。
紀詩琪看了一眼手機是陸玖,就把衣服扔給靳元彬自己接電話。
“詩琪,我快下班了,你快收拾收拾哦。”電話的另一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奧,好我知道,你幹嘛呢,幹嘛說話那麼小聲。”紀詩琪白了一眼旁邊極度不情願的靳元彬。
“沒事啦,我們經理在呢,我偷偷的打電話給你呢。不說了一會兒見,你個墨跡鬼,你收拾快點啊。”說完陸玖就掛斷了電話。
“靠,說我墨跡。”紀詩琪看着旁邊正在翻白眼的靳元彬問道:“你說,我墨跡嗎?我哪兒墨跡了?”
靳元彬迎合說道:“對對,我媳婦最棒了,都怪陸玖這個不合時宜的電話。”
“就是嘛,明明六點半才下班呢,這剛五點就打電話催我,真是嫌棄奧。”紀詩琪沉浸在陸玖說她墨跡的話語中無法自拔。
“六點半下班,現在還不到五點,寶貝兒,我們還有時間來一發呢。”靳元彬說着就往紀詩琪身上撲。就像老虎看到羚羊一樣。
果然不出陸玖所料,紀詩琪還得墨跡一會兒呢。
靳元彬爲了不受影響,先把紀詩琪的手機靜音,然後就開啓了羅曼蒂克模式。就在靳元彬剛要發起進攻的時候,紀詩琪一把把他推到一邊,靳元彬是一臉懵逼啊,接連兩次被打斷,這種滋味很不好受。
“肚子疼啊。”果然,紀詩琪看了一眼手機日曆,果然到了大姨媽來看她的時候,而且這次來的還是折磨不是時候,來的折磨猛烈。
靳元彬無奈的撓了撓頭,找出紀詩琪的大姨媽專用品送到牀上,等紀詩琪弄好以後,在慢慢的把她抱到沙發上,插上電暖寶,沏上一杯紅糖水,蓋上毯子,打開電視。然後自己再去處理紀詩琪姨媽帶來的禮物。
靳元彬剛一離開,紀詩琪就喊肚子疼,疼的紀詩琪滿腦門的汗,靳元彬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可還是偏偏什麼忙都幫不上。他只能抱着紀詩琪安慰她。
“我的肚子好疼啊,還一墜一墜的,我不會失血過多而死吧,啊,那我會不會成爲世界上第一個因爲姨媽失血過多而死的人。”雖然紀詩琪肚子疼得不行,但她還是願意胡說八道,尤其是躺在靳元彬的懷裡。如果是在牀上,那就更舒服了。
可是心思縝密的靳元彬卻不折磨認爲,但是隻能先等等在下結論,然後靳元彬打電話告訴陸玖,紀詩琪不舒服,不能出去吃飯了,等下次吧。
靳元彬的精神更是高度緊張,他多麼希望自己的結論是對的,也不希望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