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晚上要出去一會,早點更瞭然後再次深情的呼喚月票,今天不給力啊
七點半,陳紫晨像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主一樣,給陳金抱在懷裡舒舒服服的吃早餐,還真的是享受最高等級的張口待遇,絕對不動手。
不過,貌似人家還有些不高興,不時的還要送陳金一個白眼,說上幾句雞蛋裡挑骨頭的話,當然,那不過是爲了掩飾她剛剛幫這個壞蛋做了那種壞事之後的羞澀罷了。
這個無賴又一次的言而無信,雖然這也算是個熟活,可她到底是個姑娘家,陳金又太賊,她一直都沒掌握到這其中的關鍵,每次都讓他弄得身上髒死了,真是恨不得把那壞東西切了算了
七點半,正是新聞爆炸的時段,陳紫晨英語,法語,德語甚至是阿拉伯語都很好,偏偏日語馬馬虎虎的,但是看到娛樂新聞上有昨天陳金新專輯發佈會現場的圖像,而且還有那三個搗蛋鬼的片段,就知道沒什麼好話。
確實不是什麼好話,這個電視臺顯然是給人家收買了的,其中對陳金極盡嘲諷和抨擊,說他犯罪,賣國,人品超差,卻又心懷叵測,想要來日本搗亂,甚至進行間諜活動什麼的話都出來了。
反正是怎麼污衊他怎麼來,真是無恥之極,陳金輕描淡寫的把這些都告訴了陳紫晨,在陳紫晨都出離了憤怒的時候,卻是拍了拍她的手背,輕笑一聲,“你叫人記住這個就是,再等半個月,當我在這邊站穩腳跟後,我們再去找這些王八蛋的麻煩就好。”
在她的面前,陳金幾乎從來沒爆過粗口,今天卻罵了出來,陳紫晨知道他看似平靜,心裡面卻是氣壞了的,反而冷靜下來,輕撫他的臉,也貌似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我的男人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天王老子都不行...等着吧,他們會知道什麼叫做後悔的。”
還好,環球國際日本公司顯然也是做了功課的,有電視臺進行故意的負面報道,就有電視臺進行正面的報道——把陳金的情況簡單而煽情的進行了介紹,更是播放了歌迷會熱鬧的景象,還專門採訪了那些已經對陳金神魂顛倒的歌迷。
同時,也表示說好的音樂是沒有國界之說的,這是一種正常的藝術交流,更是一種美的分享,並對那三個搗蛋的傢伙也進行了抨擊,說他們居然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來搗亂,不但是給日本的傳媒抹黑,也是在全日本人的臉上抹黑。
第一場的簽唱會就在著名的東京銀座四丁目與五丁目之間的地段舉行,這也是東京銀座的最中心和最繁華地段。
今天是週日,九點的時候,步行街上已經是滿滿當當都是逛街的人,而這個四丁目與五丁目這個最大的十字路口的中心點,現在已經佈置了一個簡單而完善的表演臺,四周則早早的圍滿了來給陳金助陣的歌迷們,如果仔細看,很大一部都是那天參加了歌迷見面會的。
九點二十分,陳金提前十分鐘出現在現場,提前和歌迷們打招呼,不用魔功,臺下的歌迷們已經狂熱不已,不過,下面又出現了不和諧的場面,一羣一看就知道是早有準備的傢伙凶神惡煞的出現在現場大聲的吆喝着,還舉着譬如“偷渡犯”“賣國者”“抵制中國佬”等等的標語。
現場一片騷動,只是,這一次環球的人也是有準備的,不到兩三分鐘就冒出來不少的警察,拖了他們就打算走,這些傢伙自然不甘心,大聲的抗議,髒話也不要錢的往外面噴。
陳金很想用魔功煽動現場的人把他們胖揍一頓,甚至弄死這幫傢伙,可依舊有一個問題,如果發生大的衝突,只怕對方早就有埋伏的人會出來搗亂,直至讓他在這邊的簽唱會再次無功而返。
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陳金突然用話筒對下面的那些搗蛋者大聲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麼要來,更不知道你們爲什麼要抗議,不過既然來了,能聽完我一首歌之後再告訴我你們抗議的原因嗎?”。
既然他說了話,警察就停止了拖人,其中一個貌似是頭頭的搗蛋者卻是冷笑一聲,“我爲什麼要聽,像你這樣的垃圾唱的垃圾歌,根本就不值得我們一聽。”
“懦夫”陳金這時候也冷笑一聲,大聲道:“像你這種連一首歌都不敢聽的懦夫居然還來這邊抗議,我真是爲你感到羞恥。”
給陳金加了魔功的話一激,那傢伙立刻就瞪圓了眼,大聲道:“好,我就聽完你一首歌,希望你的歌聲和你的嘴皮子一樣厲害。”
這廝下了這個決定就已經輸了,陳金豈會讓這樣的機會溜走,魔功大展,讓現場所有的人都陷入狂熱之中,自然,這一幫人也不能例外,最後更是跟着歡呼雀躍,跟一個狂熱的粉絲沒有任何區別。
唱完一首歌,陳金笑呵呵的衝這傢伙說了一句,“怎麼樣,不算難聽吧,我看你剛剛還興奮的跟着揮手拍掌呢。”
那傢伙還沉迷在那種想幻境一般的情境中,陳金這問話也同樣用了魔功,其中有一絲絲的提示,那傢伙哪裡抵擋得住,下意識的就點頭,“真的很好聽,這是我這一輩子聽過的最好聽的歌,謝謝KING桑,”
又在衆人的注視中,衝陳金鞠躬道歉,“對不起,KING桑,我爲之前的莽撞道歉,”
陳金卻是大度的搖搖頭,“你沒必要向我道歉,你應該道歉的對象是在場的衆人,因爲你們讓今天的事情變得很糟糕,可能讓這些朋友的心情變得很糟糕。”
當然,這個大度是假的,這傢伙如此表現,回去後不脫層皮纔怪,搞不好就給人家弄死了,等他聽話的向現場的衆人道歉之後,陳金又問了一句,“能告訴我誰叫你們來的嗎,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是武衡社的山本君讓我們來的,但是他並沒說原因,只是讓我們來這裡破壞,讓你沒辦法搞這樣的活動而已。”那傢伙也就是老老實實的回答,看的在後面的陳國寶和環球日本的負責人心裡翻起了驚濤駭浪,這也太妖孽了,他這一曲就讓人家乖乖的把老底都交代了。
陳金滿意的點頭,讓他們滾蛋了,他現在還在高興連後面的主使者都找出來了,不過,他高興得太早了一點,等他回去後就知道,小日本是非常奸詐的,那個什麼武衡社說白了就是個小小的道上幫派。
至於那個山本君更是早早的就消失不見了,貌似不是跑路了就是給人家滅口了,而真正的幕後主使卻仍如藏於茫茫黑幕中的幻影一般,不知是誰。
不管如何,把這幫傢伙打發了,陳金接下來的活動能夠順利進行,在他盡情的揮灑之下,魔功的魅力無法抵擋,到了最後,這個非常寬大的十字路口已經給堵的嚴嚴實實的,甚至這附近的大樓裡也擠滿了人。
所有人都沉迷在他的歌聲裡,一個眼神,一個微笑,一個動作都能夠讓讓他們歡呼雀躍,狂熱的在他的引導下做出陳金想要的反應。
這是一種怎樣的成就感啊,陳金都覺得他體內的魔種也受到了刺激,和他的融合變的更快了,雖然實際上只是一點點而已,但這對陳金來說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十一點半,簽唱會結束,但是,這地方連綿好幾百米的十字路的四條長街都給堵住了,他那個簡易的表演臺下更是密密麻麻的都是人,他想要出去都難。
如果不是他巧妙的控制着這些人的情緒,讓他們狂熱和不狂亂,只怕這個臺子早就給他們拆了。
沒辦法,陳金只好在這邊休息了一下,吃過簡單的中飯之後,再次舉行了一場,一直到下午四點半,他們纔在警察和保鏢的護衛下,艱難的擠了出去。
之後的兩天,雖然依舊有不甘心的搗亂分子,不過都給陳金輕鬆的收拾掉,而簽唱會在他的魔功作用下越來越成功,現在每到一地都是早早的就有人把地方圍了起來,甚至有搗亂的傢伙還沒進來,就給狂熱的歌迷給堵住了,毫不示弱的對峙着,讓那些傢伙灰溜溜的滾蛋。
最令人驚喜的是,現在唱片的銷量在短短的三天之內已經超過了五十萬張,當然,這也與陳金在開簽唱會的時候,用魔功進行不時的暗示有關,可以說,去聽了現場的,你不買一張都不可能。
有如此的效果,陳國寶和龜田太郎自然是驚喜莫名,三天五十萬那是個什麼概念,簡直就是瘋狂啊,不過管它呢,這又不是假的,愛誰誰,但是,在做事上面卻是更加的用心,同時,對陳金那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到了極點。
但是,就算是如此,第四天,麻煩還是再次找上門來了,這一次,貌似還真是有點麻煩,爲啥呢,因爲那三個給陳金悄悄的用了暗手段的傢伙昨天晚上一起掛了。
有意思的是,死法都不同,一個是在和老婆嗨皮的時候突然掛的,就像是馬上風一樣;一個是在和朋友喝酒的時候突然七竅流血嗝屁了;另一個則是過馬路的時候,突然栽倒在地,而這時候恰好一輛車經過,還以爲他會繼續走,沒想到他突然倒下了,剎車不及,還從他身上碾了過去。
第四天的時候,陳金正在橫濱進行宣傳,橫濱警視廳的人就找上門來了,雖然那三個傢伙的死亡原因千奇百怪,而且有在場證明陳金當時絕對不在。
但是,這三個傢伙卻剛剛好是那天在陳金進行新專輯發佈會的時候搗亂的人,而且突然在同一天死亡,死因也可以說得上是詭異,自然的,陳金就作爲了嫌疑人被調查。
來的這些傢伙非常不客氣,陳金幾乎第一時間就確定了他們肯定也是受了人指使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要帶陳金回去協助調查。
按理說,這也算是正常程序,倒是,作爲外國友人,也完全可以不去差館,而是就在陳金他們下榻的酒店裡詢問就行了,反正一切按着程序來就好。
陳紫晨就是這樣聲明的,說陳金不想去差館,也沒必要去差館,讓他們就在酒店裡問就好,但是,這些傢伙卻非常的強硬,一定要帶陳金會差館。
兩隊人僵持住了,那些警察就打算用強動手,龜田太郎打了個電話未果,好言相勸,讓陳金先去警局錄完口供再說,說一定會保護好他的。
這廝心到還行,只是看樣子沒什麼實力,陳紫晨氣壞了,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要說那些混混鬧事她還沒什麼招,畢竟是小事,又是在人家地盤上,但這一回可是警視廳的行爲,那就關係到日本政府了,陳金又是香港人,一鬧就是兩國政府的糾紛。
在這方面,陳紫晨可不怕,咬着牙一邊跟陳金去了橫濱警視廳,一邊跟家裡打了電話,讓他們立刻就去找港府的人做出嚴厲的回擊。
到了差館,警視廳的傢伙又出幺蛾子,說要單獨審訊陳金,陳紫晨和跟着來的陳國寶他們都不能跟着。
這算怎麼回事,一點證據都沒有,就是一個莫須有的嫌疑,現在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打算對陳金不利,用膝蓋想都知道他們這些傢伙在單獨審訊的時候會用些什麼卑鄙手段了。這不是把陳金他們當傻子嗎
這一次,就連陳國寶也怒了,不過他也沒辦法衝警視廳的人發火,只是毫不客氣的對龜田太郎劈頭蓋臉的就罵:“龜田君,你看到了現在的一切嗎,你不覺得羞恥嗎,這是你們國家的恥辱,更是對我們這幫人赤果果的迫害,如果你今天不作出合理的安排,我會向總部就你現在所負責的一切表示異議。”
龜田太郎給陳國寶噴的滿臉都是口水,但他完全不能說什麼,只能把槍口對準了警視廳的人,也毫不客氣的衝他們噴吐沫星子,可惜的是,這貌似不管用,人家不鳥他。
所有人都憤怒了,貌似阿祥還想讓那些傢伙嚐嚐什麼叫做拳頭,唯有陳金依舊淡定,他會做出回擊的,但不是現在,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既然如此,也得等我的律師來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