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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金一開始就沒打算停,他平時也不是寡言少語的傢伙,真要噴起來,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得住的,話說,這玩意也是一種功夫,不但得嘴皮子利索,還得要腦筋轉得快,就像是黑人兄弟一樣,飆垃圾話的水平如果自認爲天下第二的話,沒人敢說是天下第一。
梅西已經有點暈了,不過還是透過陳金搖頭晃腦的動作,大概看清楚了他的面貌,陳金那張臉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記住了,不過,橄欖球球員最喜歡的就是用油彩在臉上東劃一道,西劃一道的,陳金的臉上自然更多。
梅西覺得有些熟悉,但絕對沒想到陳金會出現在這裡,疑惑中,好不容易的插上一句嘴,“呃,你看起來有點臉熟,我可能在哪裡見到過你。”
陳金大驚,動作更誇張了,語速更快,“哦,當然,或許我說一下我的名字,你更有印象了,特洛伊,”然後使勁的拍了拍梅西的肩膀,很是用力,把梅西拍的呲牙咧嘴的,“特洛伊,你現在想起來了嗎,紐約州立大學的超級全明星四分衛,嗯,雖然我現在在這個聯盟裡還只是個菜鳥,不過,我相信我將來一定會比大衛更加出色的。”
這貨腦子確實是轉的飛快,特洛伊的名字是瞬間就想起來的,這自然是有典故,特洛伊木馬可是有名的歷史故事,和陳金現在乾的有些相仿,用這個名字最是貼切。
同時,他不能和梅西說太久,免得一隻站在他面前,終歸給他想起來,一把抱着後面看着陳金耍寶已經目瞪口呆了的大衛曼寧,嘴巴依舊在噴,“哦,對了,我和大衛是好朋友,真正的好朋友,我們正在互相學習,嗯,是互相學習,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就會超過他的。”
一看到大衛曼寧,梅西好像終於醒過神來了,和他握了握手,捶捶肩,而陳金卻已經趁着這個機會走向了所有的新英格蘭愛國者的隊員,嘴巴里一直在噴,還一副老友的樣子捶捶對方的胸口:
“嗨,科比,我是特洛伊,紐約州立大學的超級明星四分衛,我很喜歡你,你的每一次擺脫都很帥你知道嗎。”
“嗨,夥計,我是特洛伊,很高興認識你,雖然我現在還是個菜鳥,不過,請你相信我,我很快就會成爲這個聯盟裡最棒的四分衛,對,絕對是,大衛都不是我的對手。”
“嗨,夥計,我知道你,你的速度在整個聯盟裡排名第五,喔,真是了不起的傢伙,看着你往前跑就看到一架飛機再往前衝,嗯,或許是火箭更恰當一點。”
花花公子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的,整個就是一個多動症加上一個碎嘴症,就連紐約巨人隊的球員都和新英格蘭愛國者隊的隊員一樣,愣了——這傢伙居然這麼能說。?
梅西看着正在逐個逐個的和新英格蘭愛國者的隊員們打招呼的陳金,問大衛曼寧,“你確定他是你們球隊的新隊員嗎,而不是個話嘮什麼的,你們也沒有宣佈相關方面的消息啊?”
大衛曼寧終於呵呵笑了起來,拍着梅西的肩膀,“當然,夥計,他是我們的秘密武器你知道嗎,對,就是秘密武器,他真的很棒,至於官方的宣佈,我想,這一場比賽後大概就會了,你到時候會看到的。”
“可他穿着你的衣服,也是四分衛,還狂妄的說要超過你,你難道不介意嗎,還有,你不要告訴我,這一場他是首發的球隊四分衛。”梅西已經沒時間去想那張有些熟悉的臉是誰了,對於對手球隊有新球員加入顯然更讓他感興趣。
“呃,我想是的,教練認爲應該讓他有機會親身體驗一下這種大場面的氣氛,”大衛曼寧差點在心裡笑噴,“嗯,他很受歡迎,真的,你沒看到他現在已經和你們全隊都快熟了嗎,他就是那樣一個傢伙,除了有點話嘮,其實很可愛,也很厲害。”
這話梅西信纔有鬼呢,作爲球隊的首發四分衛,還是聯盟的超級明星,怎麼會容忍有人搶走自己的首發位置,唯一的原因可能有兩個,一個就是那個叫做特洛伊的傢伙是老闆的私生子,二嗎,根本就是個小丑,大衛曼寧根本就沒把他放在心上,不過看那小子可能真是比較討人喜歡。
不管是哪個,都讓梅西腹誹不已,盯着陳金的背影,心想紐約巨人現在太不拿他們新英格蘭愛國者不當一盤菜了,他們好歹也是東分區的強隊,現在居然派個菜鳥上來跟他們玩,轉身問大衛曼寧,“你等一下難道不上場嗎?”
“當然會!”大衛曼寧聳聳肩,“你應該知道我的速度很快吧,我等一下可能會客串跑鋒。”大衛曼寧之所以如此有名,那就是他的速度和很多跑鋒一樣快,身形矯健,總是比一般的四分衛能夠有更多的空間和時間來做傳球選擇,甚至有時候他自己衝上去的都有。
終於要上場鳥,各自歸隊,陳金回到大衛曼寧身前,笑嘻嘻的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怎麼樣,大衛,我厲害吧,那些傢伙都給我侃暈了吧,沒一個人認得我。”
大衛曼寧哈哈笑,抱着他的肩膀,“好吧,特洛伊,我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是個天才,真是想不到你居然還這麼能...哈哈,你真是厲害。”新英格蘭愛國者的球員就在身邊,大衛曼寧也沒有直接說。
這時候,紐約巨人隊的傢伙們也總算是明白了陳金剛剛的用意,一個個笑嘻嘻的跑過來和他擊掌,然後這些落在新英格蘭愛國者球員們的眼睛裡,自然就更詭異了,這個菜鳥不但和球隊的靈魂大衛曼寧關係好,居然和所有人都那麼有愛,實在是令人費解。
要不是聯盟的安排,陳金根本不可能作弊,這可是有規矩的,每一個球員上場前都會有聯盟的官員進行監督,可現在是大家在一起玩,瞞着的只是新英格蘭愛國者和球場的觀衆們,當然,事後對新英格蘭愛國者隊這邊,陳金會有特別貼心的安排,讓這些傢伙忘掉被耍的不痛快。
至於觀衆,好吧,大家都是來玩的,偶爾來個驚喜的小插曲對於他們來說,應該只有快樂,並沒有痛苦吧。
終於開始比賽了,現場的觀衆真是熱情到了極點,那呼叫聲山呼海嘯的,超震撼。
一開場,紐約巨人隊獲得了首先進攻的機會,陳金他們這些進攻組的人得以第一時間就上去玩(橄欖球隊分進攻組,防守組和特勤組,人數高達四十五人,每一個組都有特定的作用,詳細的大家自己去度娘或者谷哥吧)。
新英格蘭愛國者的防守組上場,在巨人隊進攻內鋒前的三個負責第一時間弄死陳金的尖鋒,截鋒和端鋒更是強壯的不行,眼睛都死死的盯着了陳金這個菜鳥,打算第一時間滅了他,讓他明白這個聯盟不是菜鳥可以混的。
按照陣型排好隊,馬上就要開始比賽了,有些傢伙的垃圾話可沒停,對面的尖鋒更是直接挑釁陳金,“嗨,菜鳥,你確定你長毛了嗎,等一下如果被撲倒的時候,如果疼的話,我允許你哭鼻子......。”
最近的幾個人都笑了,陳金站在內鋒的後面,嘿嘿笑,“大塊頭,你知道我是誰嗎,特洛伊,記住這個名字,等一下哭着回去找媽媽的話,也得告訴她是誰欺負你了。”
飆垃圾話那傢伙純粹是找虐,剛剛陳金在球員通道里已經表現了強悍的一部分,那傢伙倒也識趣,嘀咕幾句沒了話。
橄欖球比賽最令人熱血沸騰的自然是兇悍的衝撞,各種猛男似的飛身撲倒,當然,達陣的那種興奮自不待言。
嗶嗶的連續哨響,比賽終於開始了,新英格蘭愛國者隊的防守組瞬間就衝了上來,對方的三個尖鋒,端鋒和截鋒更是衝擊力強悍,不過依舊給這邊的內縫和跑位擋了一下,不過,對方十一個人都是防守者,巨人是進攻一方,專門用來阻擋對方的人並不多,五六個而已,其他的都開始跑位。
嘩啦的一下子就衝過來五六個,只有三個給擋在了前面,推推搡搡,摟摟抱抱的,不離不棄,另外三個卻是直接撲倒了陳金的眼跟前。
全場譁然,奈奈的這可要遭,而新英格蘭愛國者隊的三個傢伙更是喜的不行,爲啥啊,因爲那個菜鳥抓球的手居然還放在下面,而不是舉着,眼睛更不是在找前方的隊友,而像是給他們嚇傻了一般,盯着他們三個撲上來的傢伙。
已經有一個首先飛身撲了上來,另外兩個則是左右夾擊,這種情況下,對於菜鳥來說,基本上就是死定了;也就是這時候,原本一直盯死了所有紐約巨人隊的跑鋒,接球手的新英格蘭愛國者的防守球員們,暫時的鬆懈了。
我閃我閃我閃閃閃,陳金突然一左扭身,那個飛撲而上的傢伙就啃了草地,不過,他這一左扭身,明顯就往左邊包抄的那個傢伙懷裡送,可把那傢伙喜的,就像是遇到了火辣辣的大美妞一般,吃奶的勁都用上了,狠狠的往陳金身上撲。
奇怪的一幕出現了,他明明抓到了,可就是沒抓牢,居然讓陳金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身轉給貼着身體滑過去了,再想要撈也撈不着了。
這時候,在右邊那個撲上前來的瞬間,有一個時間和空間的大空當,而與此同時,紐約巨人隊一個外接手已經聰明的擺脫了對手,正在瘋狂的往達陣區域衝。
在一起練過一次,這個叫做希爾的外接手很明白陳金的能量,也相信他,果然,就差十來米到達陣區的時候,陳金已經以一個最帥的姿勢把球甩到了空中,直奔他而來。
這時候離他最近的對方線衛還有五六米遠,正在瘋狂的衝過來,不過,這也太遲了,希爾也是靠速度吃飯的,怎麼可能讓對方追上,輕鬆的跑到達陣區一米遠的地方時,球到,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道,還是準頭都是剛剛好,很舒服的接到懷裡,蹦蹦跳跳的跑進了達陣區。
第一波進攻就成功了,雖然很驚險很驚險,可這大概算得上是聯盟的一個最快達陣的記錄了,僅僅用了三十一秒,最最起碼,那也是排在前十位的。
希爾高舉雙手瘋狂的揮舞,主場的觀衆們更是瘋狂的鼓掌叫好,一時間球場內喧鬧到了極致。
詹妮弗安妮斯頓和薇薇安抱在一起,又跳又叫的,前者興奮的大叫:“honey真是太厲害了!”後者也在叫囂着,“我決定了,我打算去勾引他看看。”
然後,詹妮弗安妮斯頓立刻盯着她,在她身上擰了一下,“我警告你,薇薇安,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不然我就和你絕交,你明白嗎?”薇薇安撇撇嘴,“切,小氣的女人,沒勁。”
發哥在另一邊撇撇嘴,“那些笨蛋,這小子明明是在耍他們,這都看不出來,”又感慨一聲,“真是羨慕他,總是那麼活蹦亂跳的,玩的那麼開心。”
哥哥在一旁聳聳肩,“我們像他這樣的年紀的時候還不是一樣,甚至更瘋,何況,我們都是說他在玩,在胡鬧,卻不知道他有多辛苦。”
看了發哥一眼,“你知道阿芳怎麼說的嗎,我覺得就是阿芳才真的明白他,你想想看,他一年要寫三百多首歌,還是十幾個電影劇本,又當導演,又當演員,還當唱片監製,幾乎什麼都幹,那些商演,廣告就不說了,樣樣都要花心思的。”
“一年下來,我們真正看到他拋開一切,帶着人自己休息去了的。沒有吧,一次都沒有,都是偶爾抽半天空,或者是本來就是那種晚宴什麼的,我們像他這麼大年紀的時候,哪裡像他這樣啊,也就是他一直在撐着,一直在努力,從來都沒說過他辛苦啊,不願意幹了之類的。”
說着,倒是很有些感觸,“所以,阿芳一直就慣着他,說他其實很累,不過就是會自我調節,總是找到讓自己放鬆的方式,不讓人擔心,反而處處關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