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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個人在一起過年,歡樂的氣氛便濃得很,這種氣氛相互的感染和遞增,房間裡便全是笑,芳姐的臉上再也沒有半絲憂傷。
酒足飯飽,五個女人倒是一齊進了廚房收拾,就連芳姐也笑盈盈的跟了進去,她並不是不會幹這些事情,小時候的貧苦足夠她學會很多,只不過,她平時不大願意進去做那種事情而已。
六個男人笑呵呵的躺在外面的陽臺上看着夜幕下黑漆漆的大海,還有遠方中環的璀璨燈光,大房子就是有大房子的好處,這陽臺就是其一,像個大客廳一般,大家坐在躺椅上,吹着有些涼的風,卻是愜意的緊,比呆在屋子裡更加的舒服。
“喂,等一下幹什麼啊,”聊着天,哥哥突然說了一句,“是呆在家裡打麻將,還是出去逛一逛啊。”這位爺可能心裡倒是希望打麻將的,開口的第一個選擇就是。
來香港這麼久,真的在外面只有閒逛的日子屈指可數,一開始沒身份,後來是參加比賽不準隨便外出,再後來就是忙,又紅了,出去就給人盯着也不爽,今兒個過年,陳金不太像呆在家裡。
想了想,“先出去逛一逛吧,去中環那些熱鬧的地方,花市,維多利亞港,還有商場裡,看一看,走一走再說,到時候再回來打牌玩個通宵就是......。”
哥哥笑笑,“我們這麼多人會不會目標太大了一點啊,”發哥更是嘿嘿一樂,壓低了聲音,“這要是上了電視,給你大太太的家裡人看到,會不會有麻煩呢。”
陳金撇撇嘴,一揮手,“多大點事,又不是不知道。”張學友一聽這話,就笑着搖頭,“你這傢伙還真是好命呢,她們幾個又不爭,晨姑娘卻也大度得很,家裡還那麼有勢力。”
哥哥也點點頭,“華仔和發哥他們那位也都是富家千金,可畢竟不算是太強勢的,但是晨姑娘家可不一樣,卻能夠如此待你,那樣的女子,真是令人佩服。”
“你們這些傢伙又扯開到哪裡去了,”陳金撇撇嘴,“還是等她們收拾好,我們就準備準備一起去玩吧,想必外面已經熱鬧的不得了啦,我可是想想都興奮。”
“阿king說的沒錯,我們這些人平時就算是有時間,也不敢到外面隨便的逛街,怕個人家堵住了走不動。”張學友點點頭,“今天應該記者少點吧,而且大家在這樣的日子裡,應該不會把我們圍住當寶貝看了。”
等芳姐他們出來,聽說要去逛,女人哪有不喜歡的,倒是朱麗倩有些期期艾艾的,看了劉德華一眼,“我就不去了,要不我先回家吧......。”溫婉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
芳姐首先一瞪眼,“你們這些男人真是無情,一個個藏頭露尾的,還說男人,比我們女人還不如呢。”這話她說出來可真是底氣十足,她可真是大膽的緊。
發哥一頭埋在躺椅上,拍着椅背,叫道:“阿妹啊,你下次能不能說這話的時候把我摘出去啊,我老老實實的一個人,跟這幫混蛋在一起真是冤死了。”
大家都樂了,這位到真是個好男人,張學友想喊冤不敢,只能也跟着瞪眼,“華仔,你這就不對啊,怕什麼,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面對那些傢伙了,到時候再次矢口否認不久成了,說多了,他們還能咬你啊。”
劉德華跟着喊冤,“我這不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嗎,阿姐她就說開了,你說我是不是冤死了......。”哥哥這時候終於哈哈笑着接了一句,“不用管她,她今天晚上就是看我們這些男人不順眼的,隨便她說好了,只要她開心就好。”
芳姐嬌哼一聲,“沒一個讓人省心的,你當我稀罕說你們這些傢伙啊,”一揮手,“要走就快點,別磨磨唧唧的比我們女人還麻煩。”
陳金很想說你也知道你們女人很麻煩啊,但一想到芳姐女王的風範,很識趣的先站起來,拉着王祖賢進屋子裡換衣服,大家也都開始站起來收拾。
車子開到銅鑼灣廣場下面,現在的香港還恪守着大年初一到初四放假停業的傳統,不像九七年特別是兩千年之後,大陸購物團出現,香港的店鋪幾乎是全年無休,現在,你要想找到一家大年夜依舊開業的店面可難得。
這邊離舉行花市的維多利亞港不遠,街上的行人不算太多,他們這一行人出現的時候,又聽陳金的,稍微遮掩了一下,加上不是在燈光最亮的地方,倒是沒有人注意到。
芳姐首先伸了個懶腰,“這樣的感覺還真是不錯,輕鬆得很,大概有些年沒有這樣了。”
王祖賢咯咯一笑,把千年她和陳金在這邊玩的事情說了一遍,哥哥在一旁笑道:“你們到真是大膽,那時候就敢出來招搖過市,阿king那時候也不算很紅吧。”
陳金很矯情的說了一句,“我現在也不算很紅的。”笑着躲開發哥一腳,“其實沒什麼好怕的,這是大年三十,有幾個記者那麼敬業啊,他們想,他們家老婆孩子還不答應呢,誰辛辛苦苦一年到頭不就是圖這時候過兩天好日子!”
劉德華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有苦命的,無線電視臺的員工還有人剛剛拍完戲的都有,那些記者就更不用說了,現在大街小巷總是有一些的...。”無線的黑,他可是明白得很,當年他就吃過苦頭。
發哥笑嘻嘻的接了一句,“你這話可不要當着阿king說,人家可是無線的第二大股東,要是惹惱了他,當心你想去無線打歌什麼的就很難了。”
劉德華嘿嘿一笑,“他現在就是我老闆啊,我要打歌,他應該不會踩我一腳吧,不然同樣是損害了他的利益啊。”
邊聊邊慢悠悠的往前走,半來個小時後,前面就是維多利亞公園了,在維多利亞公園的前面,新搭了兩條買小吉祥物的小街,琳琅滿目的,玉的,瓷的,用香草編的,還有各種用彩紙剪出來的。
據說,女兒家第一喜歡的不是男人,自然也不是女人,而是買東西,就算是買不了,逛一下,看一下也興致盎然,在這一刻,芳姐她們五個女人表現的淋漓盡致,剛剛還呆在男人身邊,拉着小手溫柔相依的,現在已經各自找到了目標,細細的看了起來。
都是些精巧的東西,卻不貴,尤其是一個賣小香袋的攤子,他的東西不是市面上的那種流水線出來的貨色,而是真的像古代的那種繡荷包一樣人工繡的,而裡面是各種辟邪祈福的各色留香之物,就連外面的香袋也是香薰過的,精緻得很,看着就讓人喜歡,雖然有三個攤位那麼寬,六個人在忙活,卻依舊擠得水泄不通,忙的不亦樂乎。
人如此多,如此擠,往往就是小偷小摸的幹活的時候,這大過年的,要是丟了東西,心情只怕是糟糕得很,很巧的是,陳金就看到了兩個。
王祖賢她們五個女人好不容易擠到這攤子的邊緣,正在興奮的挑選着各自喜歡的香袋,根本就沒注意到這些,這時候發哥也看到了一個傢伙的手往發嫂的小包包裡伸,立刻大喝一聲,“幹什麼,你找死呢。”
一看給人發現了,那兩個傢伙立刻就溜了,陳金這時候笑笑,“我還說等一下呢,你這麼一吼可壞了事。”發哥輕笑一聲,“你不是挺厲害的嗎,這兩個小毛賊還不能收拾了。”
原本,大家倒是沒怎麼注意他們這一行人的,圍着圍巾,把口鼻子都遮住了,又紛紛擾擾的,可發哥一叫,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等兩個小賊跑了,很多人就把目光注意到了他們這一行人的身上。
劉德華當年說過,他就是很帶着口罩出去,只剩下個兩隻眼睛都有人認得出他來,當然,這與他獨特的走路風範不無關係,不過也足夠說明,粉絲們對明星們的一舉一動,一眉一眼都瞭解熟悉的很。
陳金他們幾個人的風姿自然不用說,尤其是陳金,雖然只露半張臉,可這個香港人最喜歡的明星,沒有之一的傢伙,對他熟悉的人太多了,來這邊的還大多是年輕人,瞬間就有人認出了他,然後,發哥他們自然就跑不了。
面對有點騷動的人羣,陳金呵呵一笑,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提高了點聲音,“我們和大家都是來玩的,今天都休息了,你們就放過我們好吧,就這一天,大家都是好朋友,普通人,一起逛就好。”
陳金這話還真管用,他說話的口氣很柔和親切,大家很容易接受,看到騷動立刻就止住了,發哥嘖嘖稱奇,“小子,你行啊!”
陳金輕笑一聲,“大家都是人啊,他們既然喜歡我們,只要我們能夠和他們好好溝通,他們還是很理解的。”
大家雖然沒有圍上來,不過一傳十,十傳百,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了,倒是來這邊的人也越來越多,還有人驚喜的打招呼的,陳金他們自然也是笑着迴應,不過不簽名什麼的,不然就麻煩了。
有一個好處就是,芳姐她們想要看什麼東西,大家會自動的讓開一點,讓她們能夠輕鬆的擠進去,樂的芳姐在一旁輕聲的說笑,“早知道是這樣,我一開始就長在巷子口大吼一聲好了。”
哥哥呵呵一笑,“你不覺得你很自私嗎,就像是買東西要排隊一樣,你這種插隊的行爲太惡劣了。”芳姐嬌哼一聲,伸手在他身上掐了一下,“你今天最討厭了,都說要哄我的,卻一直在和我作對。”
陳金卻是笑着接道:“男人哄女人呢,不一定要甜言蜜語,而且,有些女人也不習慣,芳姐,你覺得你是那種說奉承話你就會開心的女子嗎,”在芳姐一愣的時候,聳聳肩,“哥哥纔是最瞭解你的,知道怎麼讓你覺得有趣,偶爾鬥鬥嘴,豈不是很好嗎?”
哥哥哈哈笑着拍了拍陳金的肩膀,芳姐雖然臉上是笑,卻扁扁嘴,又擰了陳金一下,“你就是有一樣不好,太懂人,特別是女人的心思,可偏偏還是個貪嘴的花花公子。”
一行人說笑着往前走,也沒什麼避諱,人雖然越來越多,但他們身邊卻一點也不擠,只是偶爾迴應一下那些狂熱者的呼喊,一直就這麼輕鬆的進了維多利亞公園裡,而五個女人手裡都拿了一個裝滿了小東西的袋子,這時候,她們又回到了各自男人的身邊,偶偶私語的說着挑的東西怎麼好,這些小東西又是可以用來幹什麼。
就像是很平凡的情侶,芳姐也和哥哥他們在開心的聊着,不顯得寂寞。
進了維多利亞公園,人愈發的多了,真的是人擠人,大家也只能相依相偎的擠在一起,倒也甜蜜,慢慢的到了中間地帶,乃是今天花市的八大花王之一,甚至有說是今天的第一大花王的價值上兩百萬的蘭花名種蓮瓣蘭,它屬於“葉花雙蝶”的蕊蝶品種,本來就是蘭花當中最名貴的。
陳金記得兩年前他就看過這花,到了裡面一看,果然還是那個非常有趣的小老頭,笑呵呵的打招呼,“張先生,怎麼還是你啊,你老人家可把這花王給完全霸佔了。”
張先生更是風趣,笑着和陳金他們打招呼之後,接了一句,“無敵寂寞啊,看來我也只能像你一樣,不再來拿這個什麼花王的獎了,三年又三年,實在是厭倦了。”
陳金和大家都樂了,“您老也知道小子的事情啊,看來你還蠻時尚的啊!”張老傲然的點頭,“那是,愛花之人,又怎麼會是死板的傢伙,老頭子我現在身在花圃中,知曉天下事。”
直到出來,大家都還在說張先生的風趣和廣博,哥哥更是讚道:“沒想到,這位老爺子到真是雅...,”又笑着接了一句,“他這纔算是真正愛花的人,而像他這樣真正愛花的人,大概真的都是風趣優雅的。”
他這話倒是有些不同的意味,芳姐看到陳金嘿嘿的在樂,伸手掐了他一下,“笑,整天就知道傻笑,你難道覺得很驕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