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四年一眨眼就過了,陳金呆在港島的這幾天,倒是真的好好的休息了一下,推掉了幾乎所有的應酬,除了幾個老友,就和幾個佳人呆在一起。
她們幾個倒是越來越熟了,關係也越來越好,就算是出去一起喝下午茶也不算得稀奇,倒是讓外界嘖嘖稱奇。
一翻年,二號就是個大喜日子,今天是張偉豪結婚,虛歲已經二十八的他,結婚的對象就是一開始進金晨唱片公司時的那個面貌清秀的小姑娘李蘊音,兩個人從一開始之後關係就一直很好,張偉豪不像他弟弟,更不像花花公子,沒那麼多花花腸子。
陳金昨天下午就過來了,他不是伴郎,那個位置自然是張偉雄的,和他同來的還有陳紫晨和海倫,以陳金和張家的關係,對聰伯的尊重,這有點像是見家長的意思,讓陳紫晨很是有些又羞又喜。
不過,這還必須得說陳金在剛剛過去的九四年的最後一天接到陳金老太爺的邀請,正式進入陳家的大宅裡和陳家人一起過了最後一天和新年的大半天。
這件事情現在已經在港島吵翻了,鋪天蓋地都是陳金這位新女婿正式拜見家長,並且歡聚一堂的消息,說實話,陳金對進陳家並沒有多麼熱切,只是陳紫晨一臉的期盼讓他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雖然說,這其中未必沒有怕他陳金吃幹抹盡的意思,因爲此時此刻的陳金,已經不再是陳家可以輕易拿捏的人了,男人是什麼德性,陳家老太爺和陳家大公子這兩位同樣是花花太歲的大老爺怎麼會不知道呢。
見過女方家長,立刻又見男方家長,這就像是陳金的態度一樣,又如何不讓陳紫晨把心都喜翻了,陳家老太爺也很肯定了這一行爲,並且特別客氣的讓陳紫晨給張偉豪帶來了陳家的賀禮。
雖然人不會到,但這已經是超級客氣的禮節,張家這樣的人家,要不是搭上陳金這個最重情義的傢伙的船,不說送禮,嗯一聲都嫌費勁。
榕樹村現在已經是大變樣了,前年和去年,加起來一共一千五百萬港幣的捐贈,讓整個榕樹村的道路都是寬敞平坦的泊油路,原來路兩邊昏暗的燈光也變成了璀璨的大路燈,讓凌晨二點多就起身打漁的村民們覺得方便多了。
村裡的祖祠也修建了一遍,其他的設施也一樣沒落下,張家聰這位村長可是相當的廉潔,一分錢都沒有貪污,全部都用在了村裡的建設上,按他自個說的話,他很自豪陳金那麼有出息,又不忘出身之地,他要是落了錢入袋,那不但是丟他自己的臉,還讓陳金蒙羞。
當然,這位老爺子也不缺錢,兩個兒子不在身邊,他嫌寂寞,便又弄了一搜漁船,不過,這艘漁船可不是他以前的那種小舢板船,而是一艘超大的機動船,就這船都值三百萬,每天請六個小夥子幫他,他自己就是享受那種捕魚的快樂而已。
船的錢自然是陳金給的,他也知道陳金有錢,少有的沒有拒絕,至於請的六個小夥子倒是每天捕的魚就足夠支付工資了,還能夠賺好些。
除了船,張家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要說錢實在是有,不過張家聰並沒有把老宅子拆了建一棟張偉雄說的別墅,只是稍微翻新了一下,他年紀不算大,不過也總歸是念舊的。
陳紫晨雖然不嬌氣,但是對於物質的享受還是比較挑剔的,第一次到張家,還真是有些不習慣,要不是躺在陳金的懷裡比其他一切都好,她一個人的話,昨天晚上只怕連覺都睡不好。
身體懶懶的,給他連續欺負了兩個晚上,真是一點都不想動,而且昨天晚上特別的緊張,屋子明顯不隔音,她又怕外人聽到她那羞人的叫聲,咬着被子角,可身體有些緊,又因此特別的敏感,幾乎一會兒就丟了魂。
倒也美得很,現在身體都還殘留着那種醉心的感覺,往他懷裡擠了擠,緊貼着他的身體顯得特別的愜意,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感受到那雙不老實的手,知道那壞蛋知道她醒了,扭了扭身子,嘟囔一句,“不要鬧,讓我再睡一會。”又閉着眼睛在他胸口咬了一下,“都是你,總是不聽話。”
陳金輕笑一聲,問了一句,“老婆,你羨慕不?”陳紫晨一聽這話卻是精神集中了一些,但依舊沒睜開眼,明白他的意思,帶着撒嬌的嬌膩,“纔不,嫁給你之後還不得給你這壞蛋欺負死。”
“你這麼說我可真傷心了,我要補償。”陳金也開始賣萌,“那我現在就要好好的欺負你一下。”
這話終於讓陳紫晨睜開了眼,這壞蛋在這種事情上可是不講規矩,也不太聽話的,使勁的捶了他胸口幾下,“討厭,討厭,討厭,就知道欺負人,人家要睡一下你都不讓。”
陳金笑呵呵的把她攬在懷裡,柔聲道:“老婆,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好啊,”這話讓陳紫晨歡喜的很,咬着他的脣,“臭美,都說了不嫁給你了。”
卻又很認真的盯着他的眼睛,問了一句貌似很嚴肅,卻又很傻的問題,“你真的打算娶我嗎?”
陳金一愣,卻是笑着點頭,“毫無疑問,你就是我的新娘。”陳紫晨眼睛裡有光芒閃過,不過反而沒有之前那麼欣喜,幽幽道:“我並不強求什麼,現在的一切已經讓我覺得很滿足,很幸福了,我家人也會默許這一切......。”
陳金聽着這話一愣,卻突然發現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陳家兩天前請他回去,不僅是怕他吃幹抹盡,還有要他表態的意思。表啥態呢,自然是婚嫁的事情,不說立刻提親,只怕也得有個章程,有個大概的時間表。
而他偏偏在那時候忽略了這一點,而陳家是大家族,總不好主動提,或許,如果不是他提議帶陳紫晨回來張家的話,只怕當時陳家的人就有意見了。
瞬間明白了的陳金笑着在陳紫晨的豐臀上狠狠的抽了兩下,打的她氣憤的鼓起了香腮,“笨蛋,爲什麼不跟我說,難道你到現在都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陳紫晨聰慧得緊,瞬間就紅了眼,撅起嘴,捶着他的胸口,有點委屈,更多的倒是歡喜這個偷心賊終於明白了,“你自己才笨,明明不想說,還故意裝糊塗,這種事情居然還要人家女孩子跟你講,你無賴,臭傢伙,大壞蛋,恨死你了。”
陳金笑眯眯的抱着她好好的親了一口,“那我明天就去提親,咱們爭取今年內把喜事給辦了。”
“不要!”陳紫晨趴起來,毫不吝嗇的把胸前醉人的風光展現在他眼前,很認真的說道:“老公,有你剛剛那句話就足夠了,真的,我們現在不就很好嘛,我真的已經覺得很幸福,很幸福了。”
陳金也知道她的某些想法,可正是因爲如此,她更值得他義無反顧,有人說婚姻不過是一張紙,一種虛無的保障,一種可笑的承諾,可對於真正愛你的女人來說,那代表的是一種超乎想象的幸福,那是一個偉大而完美的儀式。
“乖乖的聽我的,你只要準備做一個幸福的新娘子就好了,”陳金拍了拍她粉嫩的臉頰,“相信我,一切有我!”
“討厭,都說了不許你哄人家!”陳紫晨不是說他在騙他,而是他的話總是那麼容易讓她感動,眼睛都愈發的紅了,水汪汪的,好像有淚水在其中醞釀着。
看到陳金的神情,她知道那是認真而真心的,那真的已經讓她非常非常滿足,倒沒有再說那些稍顯得有些違心的話,這是捧着他的臉親了好幾下,才帶着已經留下來的淚水,嫣然一笑,真心的歡喜,“那你要聽我的,等過一陣子好不好,”想了想,“九七之後好嗎,九七年的年底,我就乖乖的做你的小娘子,讓你欺負個夠。”
一切雲開霧散,兩個人歡歡喜喜的躺在被子裡說着甜言蜜語,外面卻是突然響起捶門的聲音,然後海倫那小丫頭在外面大聲叫道:“兩隻大懶豬起牀了!”
陳紫晨爬起身來,輕輕地掐了他腰間一下,“看看你養的這小妖精...,”陳金一頭鑽進她懷裡,“先把你這大妖精吃了再說,”雙手捧着那白瑩瑩似雪一樣的胸,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又吸又咬,把陳紫晨的魂都吸了出來,抱着他的頭含糊不清的輕聲呢喃着。
兩個人出來的時候,陳紫晨臉上還紅彤彤的,正好碰到新郎官張偉豪和他的小娘子李蘊音,陳金抱着衝進他懷裡的海倫,笑着說着吉祥話,“恭喜兩位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張偉豪笑着說謝謝,卻又戲謔一句,“大少,今天我是新郎官,我放肆一句,你趕緊把大少奶奶娶回家去,免得那麼多女豺狼盯着你。”
“喲呵,你這傢伙今天娶了娘子就這麼得意,”陳金呵呵一笑,“跟你說,還不定誰家的寶貝兒子先出生呢。”
張偉豪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一副得意的不行的樣子,李蘊音卻是有些羞,陳金幾乎一瞬間就明白了,果然,張偉豪抱着李蘊音,嘿嘿笑,“這次你輸定了,咱們家的小子現在都兩個多月了。”
陳金鬱悶啊,這小子看着老實,居然是奉子成婚,伸手抱起陳紫晨,“老婆,咱們繼續努力去,差兩個月還好,要是差個半年一載的,這小子還不得見到我就給我臉色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