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喜歡文耀這件事是整個玄玄門昭然若揭的。可是文耀卻一直沒有給她任何迴應。
誰知,站在她右邊的文耀突然用手摟住她的左肩,然後將她的身體朝他面前重重一攬,用肯定的語氣迴應道:“我的人!”
端木晴一個趔趄,還沒回過神來,文耀已經回答完畢。
伴隨着內心的一陣狂喜,還沒來得及給文耀一個愛慕開心的眼神,整個場面已經轉眼變化了。
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青山、綠水、小橋、人家……
別說端木晴了,就連聽說過主上流弊身份的文耀此刻也是大開眼界。
“這這……這是什麼地方?”端木晴求愛成功的興奮瞬間已經被拋到了腦後,此刻的心神已經瞬間被這個美麗的空間所佔據。
一起進入空間的凌寒笑着打趣道:“怎麼樣?喜歡吧?這是文耀以後在空間裡的居所,你要是嫁給了文耀,以後就可以住在這裡。”
文耀一驚:“什麼?我的?”
凌寒拍了拍文耀的肩膀道:“小子,福氣好啊!這可是主上親自爲你修建的。怎麼樣?喜歡嗎?”
從前在南極大陸先皇還沒有駕崩的時候,凌寒沒少被這個兄弟折騰。故意讓他跪,故意讓他拜。本來年紀就比他還要小,從前總是被他欺負的,卻足足踩踏了他三年。
想當年,他是皇帝,而他,不過是區區一個皇子身邊的護衛。這身份的差距簡直虐的他不要不要的!
如今終於各歸各位了,文耀比他矮一點點,一個眼睛的高度。剛好就是這個高度,他可以俯視文耀,然後拍着他的肩膀叫他小子!
這種感覺,真是特麼的太好了!
文耀黑線,正想說句什麼話氣氣這個得瑟的東西,另外一邊肩膀又被人拍了。
“小子,怎麼樣?感動吧?有什麼話想要對主上說嗎?”
看着左邊景輝,右邊凌寒,文耀額頭的黑線瞬間佈滿。
當皇帝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在這裡,他不是掌門,只是主上的護衛、弟子,關鍵的,他是他們幾個裡面排行最小的一個……
感受着自己的腦袋竟然被某個人揉了,然後另外一個也跟着把他的頭揉成了鳥窩,文耀竟無言以對。
這種備受欺凌的感覺,彷彿又回到了他們小時候。
但是……
這種感覺真好!
哪怕被兄弟欺負了,他也覺得很幸福!
端木晴張着嘴看着任由凌寒和景輝蹂躪的文耀,整個已經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她心目中義薄雲天、老成持重、不怒自威的副掌門,竟然是個可以這樣交兄弟的人!
看着文耀滿臉怒氣,但是眼眸深處卻是一片感動與開心的模樣,端木晴這才明白,原來這些人才是他真正的兄弟!
“耀哥哥,走,帶你進去看看你的豪宅。”
以藍上來伸手就拉住了文耀的手,端木晴眼睛一緊,男女授受不親啊!
端木晴的眼睛快,景輝的動作更快,“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到了文耀的手背上,將文耀的手背拍得通紅,這才拍掉了那隻牽着文耀手的纖纖系手,然手吼道:“別吃我媳婦豆腐!”
端木晴無語,分明就是以藍吃了文耀的豆腐好吧!
文耀卻是無所謂,笑着問道:“主上呢?我想見主上。”
此前1000多年不見,好不容易將主上的魂招回,才一年多的時間,他又來了天域,一別就是15年。
在聽說了主上就是南極大陸曾經的主神後,他興奮得好幾晚都睡不着覺。他也想見見他的師父,他的主上,變成主神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走吧,主上知道你想見他,在裡面等你呢。”
“嗯。”文耀懷着一顆緊張的心,轉過身,將手伸到端木晴面前。
端木晴微微一愣,滿心歡喜的將手交給了文耀。
感受着文耀的激動,端木晴更多的卻是緊張。
那個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眨眼間便殺死七萬多玄玄門弟子,又在眨眼間將十五公里大的雷眼給轉眼間弄沒了的那位神秘主上。
雖然不知道這是哪兒,但端木晴也是個聰明人,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說。文耀接受了她,她選擇了文耀,那以後文耀的主上就是她的主上,不管這裡是哪裡,也不管主上是什麼人,她跟了文耀以後,便要接受他附屬的一切。
帶着文耀進入小橋流水之後的一片人家,文耀問道:“那間房子是我的?”
凌寒嗤笑:“這片地都是你的,整片房屋也都是你的。隨然沒有給你準備婚房,但主上也想到了你以後肯定有知心人,所以房間多的是。”
“你看,這是你的打坐房。”凌寒指着左邊單獨修建的一處房屋說道:“別以爲這只是普通的房屋,可是這房子下面卻是連着這個空間地下靈脈,修煉速度是在這外面修煉的五倍。”
文耀和端木晴同時驚心。
外面的靈氣已經足夠充足了,已經可以用非常濃郁來形容了,可是裡面還是外面的五倍?!
“右邊的房屋裡是室內的溫泉。別以爲只是普通的溫泉,記得我們曾經因爲生靈泉水的事而被光明教廷的人追殺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嗎?這裡面以後屬於你的泡澡水,就是比生靈泉水還要珍貴的生命泉水。”
“你說什麼?”文耀的身形瞬間頓住,不得思議地看着景輝。
反倒是端木晴已經被這接二連三地震撼給弄得麻木了,她覺得若是待會兒走進去不小心看到主神,她估計也就這麼個樣子了。
景輝感慨地拍了拍文耀的肩膀:“的確就是這樣,空間裡的生命泉水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而且如今生命泉水已經升級,升級成了生命靈泉。
升級的時候,生命泉水的井口噴涌出了湖泊那麼大一片的廢舊泉水,主上就乾脆將這一眼萬不到邊的湖水給引流了出來,引流到我們幾個人的房間後面,我已經有三年的時間都把生命泉水當成洗澡水了。”
文耀動了動脣,有一種想要抽死他這個土暴發戶的衝動。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