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不說話,白瀟瀟就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說話。
雲瀟公子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智慧有一天在面對一個人的時候會有英雄無用武之地的尷尬。
但是這件事,陸雲瀟還是覺得他應該跟白瀟瀟說清楚。
倒不是說要批評她的做法或者怎樣,因爲白瀟瀟根本就沒有男女授受不清的概念,所以雲瀟公子覺得,他應該在這方面教教她。
至於自己的虧,吃了也就吃了。
“瀟瀟。”由於渾身五臟六腑都像要報銷了一般,也沒人喂他一口水,陸雲瀟發現自己沒發開口說話,於是,他只能密音傳聲。
聽到陸雲瀟的呼喚,白瀟瀟一下子都就蹭了起來,東張西望地看了看四周,最後才鎖定到陸雲瀟身上:“是你……叫我?”
陸雲瀟皺眉,這白瀟瀟內力無比深厚,怎麼會連起碼都密音傳聲都不會?
“是的,是我在叫你。我口渴,嗓子幹,沒辦法說話,所以只能用密音傳聲跟你說話了。”
一般在病牀前照顧人的女孩子,在聽到他說話以後,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立刻給他倒杯水的。
可是白瀟瀟在聽了他的話以後,突然開心地大叫:“哇!好……有趣!你可以……教我嗎?”
陸雲瀟:“……”
看着對方壓根兒就沒鳥他口不口渴這件事,而是東張西望地看向四周,陸雲瀟微汗。
“你想學嗎?”
“嗯。”白瀟瀟趕緊點頭,狐狸般上挑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得人眼花繚亂。
“好,我教你。”
“雲瀟……你真好。”白瀟瀟開心地說道。
“我教你密音傳聲,但我也要教你禮儀。所以想要學密音傳聲,你就必須學習禮儀。怎麼樣?”
“禮儀是什麼?”
“禮儀是一個人在社會交往活動中形成的行爲規範與準則。具體表現爲禮貌、禮節、儀表、儀式等。”
白瀟瀟:“……”
“沒聽懂?”陸雲瀟問道。
“嗯。”白瀟瀟點頭。
“沒事,你只要記得,我教你密音傳聲,以後你的禮儀規範就由我來教你,指正你,而你要是做得不對,我會提出來,而你,跟着我教來做就行了。如何?”
白瀟瀟想也不想的就點頭道:“好!”
“教你密音傳聲之前,可以麻煩你幫我倒點兒水喝嗎?”
“嗯,好!”白瀟瀟二話不說,人一閃,一束白光飛遠,人不見了。
陸雲瀟:“……”
丫頭,我的空間戒指裡有水啊!而且是我現在急需的生命靈泉!
可他都還沒來得及說話,白瀟瀟又不見了。
陸雲瀟心中沉沉的嘆了一口氣。
白瀟瀟從小生長在這斷層之下的深山老林,從前還有一個師父可以教導她,和她說話。七歲時候師父就死了,剩下她一個人。
他現在能和他對話就已經很不錯了,他也不要指望她能夠有多聰穎了。
可是身體焚燒灼熱感越來越強,陸雲瀟着實覺得自己身體已經吃不消了。
嗆出一口深色粘稠的血液,陸雲瀟苦笑一下,再度昏迷過去。他覺得他的性命估計馬上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等他再度感覺到疼痛悠悠轉醒的時候,他是盤腿坐在牀上的,白瀟瀟也盤腿坐在他身後正爲他療傷。
幾乎將他五臟六腑焚燒殆盡的灼熱感,在白瀟瀟內力緩緩流進來的時候得到了很好的安撫,讓那幾乎無法承受的灼熱逐漸淡了下去。
陸雲瀟脣角微微揚起,看來他又活過來了。幸好這丫頭雖然懂得的東西不多,但卻很聰明,及時施救,這纔沒讓他一命嗚呼。
慢慢睜開眼睛,雲瀟公子的那如春雨化作春水化爲春風的眸子瞬間一滯,眼睛一瞪,眼珠子都差點兒掉落出來。
只見他……他家老二此刻正昂首挺胸地高高翹起,恍若一根擎天支柱一般,生機盎然。與病怏怏的他完全不同!
這丫頭!!!
把他褲子扒了就算了,竟然還連一塊遮羞布都不給他,就這樣讓他家老二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
關鍵的,這老二在受到那丫頭的內力衝擊之後,就一直昂首挺胸在最膨脹的狀態,這讓他以後還怎麼見人?
陸雲瀟心中的震撼和羞澀相互交替,劇烈翻滾。
後面正在給陸雲瀟療傷的白瀟瀟感受到了他劇烈的情緒起伏,趕緊將內力收了回去。
收回手,陸雲瀟重傷的身體得不到任何支撐,直直地向後倒去。
下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背碰上一片舒適的柔軟。
“轟——”
意識到自己背部碰到的是什麼東西以後,陸雲瀟的腦子發出了一陣轟響,連帶着轟響同時產生的,還有耳鳴,還有身體的羞澀,以及……以及那位雖然羞澀卻更加挺傲的兄弟。
這一刻,雲瀟公子覺得自己還是死了的好。
這樣丟臉的事情,是他生平首遇。
他覺得這不能怪白瀟瀟,因爲她可能根本就不懂男女有別這四個字的意思,而且她還要給他療傷。
他怪的是他自己。
原本以爲自己心如止水,原本以爲自己可以做一個聖人,可是……可是自己的身體卻如此誠實。
此刻,他就倒在白瀟瀟的懷中,被她輕輕地抱着,背就靠在她柔軟的胸脯上。
而她此刻就算是視力再不好,肯定也能看到他高挺的兄弟了。
而且不但是看到了,陸雲瀟的神魂之力感受到,白瀟瀟此刻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那裡在看。
從來沒有哪一刻,讓陸雲瀟有這麼強烈的撞牆**。
白瀟瀟的眼神是清澈的,可是目光落到他那裡,他卻感覺到了一片的灼熱。
兄弟越漲越大,陸雲瀟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脹,整個都像是要炸裂開來一般。
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這目光搞得腦溢血中風了,雲瀟公子終於忍不住,準備密音傳聲了。雖然很羞澀,很難以啓齒,但是他不得不讓白瀟瀟把他的下xia身給遮擋住。
不過老天還是眷顧他的,就在他要說出這令人難以啓齒的話時,白瀟瀟將目光移開了。不但移開了目光,還將他背後的那抹柔軟也移開了。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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