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東陵國皇室驚天秘密被揭曉

凌夜風微微點頭,又微微搖頭,弄得梵音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良久,他嘆了口氣才道:“我聽到了一個消息。那天爲母后泡茶的兩個丫鬟死了,伺候母后的那個婆子也死了,都是被割斷了喉嚨!而她們,恰巧都參與過你爲母后治病的那件事!”

“咣噹!”

梵音的大腦,瞬間像是被人打了一榔頭。

這是什麼情況洽?

這不是典型的殺人滅口?

不僅要殺了知曉真相的丫鬟以及無辜的婆子,還要殺了她這個治病關鍵人物鈐。

那兩個丫鬟還有那個婆子手無縛雞之力,所以很輕易的就被人了結了。

而她柳雲凡,不也是差點兒死在一羣高手手中?

那人的動作,真是麻溜啊!

“梵音姑娘,你今日急匆匆的來找我,莫不是已經想到了化解那場災難的方法?”

凌夜風見她不說話,又道。

皇宮中一晚上死了三個人,就算不是災難,也一定是一場陰謀啊!

他又怎麼會意識不到?

“我?”

梵音指指自己,點點頭,道:“不錯,我想到了。”

“奧?什麼方法?”

凌夜風好奇的擡眸。

“將我們的行動推遲一個月!”

凌夜風明顯一愣。

陰謀將至,卻要將行動推遲一個月,這不顯然就是給對方機會先發制人?

但是當觸及她凝重的眸子時,他還是點頭了。

眼前這個女子的能力他是知曉的,不得不說,她是這世間,他見過的最特別也是最厲害的女子。

既然她說要推遲一個月行動,自然有她推遲的理由。

他既然已經跟她達成了交易,當然要聽從她的見解。

“一個月後,我們一鼓作氣,衝破那背後的陰謀!”

梵音說的很堅決,也很自信。

至此,她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匆忙離開了夜王府。

凌夜風沒有想到,梵音說行動推遲一個月,而她自己卻從此消失在了冕城。

她在冕城中居住的小院蕭條空曠了,而他更猜不到她去了哪裡。

這一個月,梵音交代他一件事——好好保護皇后娘娘,好好保護皇上,好好保護自己,好好保護所有人。

她沒有細說緣由,但是他還是點頭照做。

還是那句話,對於梵音,他是百分之百放心的。

很快,他將陰謀之事告知他的太子哥哥,讓他在皇宮內外加派人手,並且將皇后皇上身邊服侍的人都變成了心腹。

這一個月,他不會輕舉妄動,但是一定要提高警惕,防備着暗中之人忽然射出暗箭。

滿身戒備的人,只有他還有凌夜辰。

而皇后還有皇上,卻是不曾被這暗中的勾當所拖累。

經過梵音的救治,皇后的病痊癒,氣色也好了很多,臉上也有了笑容。

自從皇后娘娘的怪病好了之後,皇帝凌禦寒每日都會過來陪她聊天解悶,到了傍晚之後便告辭回宮。

這一點,已經給凌夜風還有凌夜辰兩兄弟極大的安慰。

日子,一點一點的過去。

凌夜風在花園中侍弄着那棵“五年生”半個多月之後,皇宮中依舊平靜,而他的夜王府也很平靜。

這樣的平靜讓他隱約覺得不安,似乎是暴風雨要來的預兆。

爲了給自己多一些迴旋的餘地,他也開始了自己暗中的探秘行動,那個對“鐵鑄城堡”神秘之地的探秘行動。

這些年來,他一直沉浸在琉璃郡主過世的痛楚中,身邊的事情忽略了太多。

尤其是那個神秘的“鐵鑄城堡”,他從來沒有注意過。

那個神秘的地方存在了這麼久,除了給世人帶來神秘與茫然之外,並沒有引發什麼重大的事件。

所以,不管是他,皇上還是太子,都從來沒有探究過它。

以前是那般,可今夕不同往日了。

皇后的怪病忽然就被治好了,並且,梵音在皇后的病情方面也給他的一些提示。

至此,他深深覺得這個“鐵鑄城堡”絕對不是一般的地方,他需要重新去探尋。

因此,在半個多月之後,一個夜色朦朧陰鬱的陰天的晚上,凌夜風第一次去了那個神秘詭異的地方。

這晚的天色,很溼很冷。

原本應該清輝灑落半邊天的月色悄然無聲的躲在了陰雲後面,像是嬌羞了一般,更像是害怕了一般。

那濃密的層雲,帶着暗夜裡悽然的晦色,涌動出最聳人的色澤與陰謀。

一切,都在靜謐中向着更高的浪潮中迸發;

一切,走在不知不覺中被剝開層層外衣;

一切,都在神秘莫測中漸進脫去它們的詭譎,露出了驚人的真相……

冕城的小巷,陷入了一片靜謐與森然之中,靜靜佇立,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咻!”

風停浪息中,陡然間一陣衣襟翩飛之聲打破了沉寂。

陰鬱中的小巷中,立刻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

像是一隻黑色的、巨大的蝙蝠,在曲曲折折的巷路中繚繞飛舞,追尋着屬於自己的獵物。

那黑色的蝙蝠繼續飛着、飛着……

終於——

“唰!”

一陣淺淺的收身之勢,他站在了那座高高的厚厚的如同鋼鐵鑄就的堅實的牆外面。

“嗖!”

那身影又忽然彈起,彈進了高牆院落中,順着靜謐與森然,緩緩走到那燈火通明的房間之外。

他的行動變得更加清靈了。

緩緩地、一步一步的、慢慢的靠近……

他看清楚了裡面彤紅的火爐,看到了裡面正在填着炭火的被火光映成了同樣詭異紅色的人。

他聽見了爐火中“咔嚓咔嚓”如同垂死的掙扎的聲音,聽見了肅殺空氣中隱藏的灼灼戾氣。

他的神色凝重了起來——

皇后的病,正是來源於這個地方吧!這個魔鬼一般的地方。

脣角忽然一勾,劃出了一道淺淺的上弦月。

這“鐵鑄城堡”無聲無息的在這裡呆了這麼久了,也是時候消失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這“鐵鑄城堡”之後,神秘大膽的人究竟是誰。

“撲簌簌!”

又是一陣衣衫翩飛之聲,那黑色蝙蝠的身影彈指間消失在了院中。

“嗖嗖!”

在他離開了之後,院中才落下一個黑衣蒙面人。

他身後,還有一個道士打扮的人。

“主上,凌夜風發現了,我們該怎麼辦?”

道士恭敬道。

“哼!”

黑衣人暴怒着冷哼一聲。

“那個壞事的女人,本座派出去的人沒能殺的了她,現在她居然失蹤了。如今夜王爺已經開始懷疑這裡,一定睡那個女人跟夜王說了什麼。本座絕對不可以留下禍患。所以——”

他的眸子中忽然劃過一陣狠悷,“殺無赦!”

“是!主上!”

道士應了一聲,伴隨着撲簌簌的聲音,下一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凌夜風……”

黑衣人的眸子忽然望向了夜王府的方向,那尖利的眸光好像穿透了一層又一層的屏障,直直刺中那個還在巷子中狂奔的身影。

“這是你自找的,休要怪本座不近人情。既然,你不想做自己的閒散王爺。那就不要怪本座送你下地獄!”

那聲音,陰森、恐怖!

夜色,更深了。

剎那間,將半空中那驚悚的魔鬼之音猛烈吞噬,留不下一丁點兒提示,更留不下絲毫的軌跡。

唯有,這聳人之夜,勾勒出一幅幅血腥又殘忍的預知未來的畫面。

可惜,夜太黑了,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瞭解不到,什麼都無法無法體現。

這個漆黑之夜,終究也是個迷茫之夜。

隱藏了太多,隱去了太多。

凌夜風坐在書房的窗戶前面,靜靜的望着那昏暗陰鬱的天色。

從“鐵鑄城堡”回來,他已經在這裡坐了半個時辰了。

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浮現出了最愛的那張嬌美的臉……

她的死,還有他們孩子的死,絕對不會白死!

“咔嚓!”

他攥緊的關節憤怒的發出了一聲嘶吼,好像天空中劃過的雷電,剎那間將灰暗的夜色照亮了好多,好多,好多!

他曾經十幾年被埋在了鼓中。

如今什麼都明白了吧!

那日,梵音問他琉璃郡主的事情,問他們孩子的事情,他已經覺察出了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後來梵音又提到了“鐵鑄城堡”還有皇后的病。

她說:“夜王爺,這只是我的猜測!不過,我相信我的猜測極大可能是真相。所以,夜王爺只要去‘鐵鑄城堡’看一看,我想你一定也能夠捋清楚所有的事情。”

所以,他今晚去了。

所以,他今晚明白了一切。

所以,他給了自己下了一個決心——

他一定要揪出“鐵鑄城堡”的幕後黑手,將他碎屍萬段!

哪怕是抗衡到死,他也要去做。

凌夜風沒有想到,自己的死亡之旅會來的這麼快。

就在他暗中吩咐凌鍾密切監視“鐵鑄城堡”一舉一動十多天之後,殺氣陡然間蔓延了他整個蕭然的夜王府。

那個傍晚,他去了陵園看琉璃郡主。

在她的墓前面說了好多話,說了好多懺悔的話。

他說——

“琉璃,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你不該跟我說‘對不起’的。從來都不是你對不起我,而是,我對不起你!”

“琉璃,你放心。既然我知曉了真相,就一定會爲你報仇雪恨!不管是誰,我都會讓他不得好死,爲自己的罪孽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琉璃,這些年,我的消弭是因爲你,如今的重振也是因爲你!你放心,你不會白死!”

“琉璃,保重……”

他戀戀不捨的起身。

站在琉璃郡主的墓前又看了良久,轉身終於邁出了鏗鏘的一步。

他與梵音的一月之約馬上就要到了。

很快,就會贏來他們與“鐵鑄城堡”這個神秘之地的最後對決、浴血廝殺。

從這晚開始,他渾身第一次充滿了力量。

因爲,那個塵封的真相,馬上就就要浮出水面了。

那些受到牽扯的人——

他的父皇、母后;他的愛人、孩子;他的兄弟……還有所有因此陷入災難中的無辜之人,終於要重獲自由!

細細數着這近一個月以來,他除了去查探“鐵鑄城堡”,他還做了些什麼呢?

每隔三日,他總會抽一段時間進宮看母后。

好多年了,他總是沉浸在失去琉璃的悲痛中,對於自己的母后,他的關心少了很多。

現在早已經對自己的不孝痛改前非。

他在每隔三日的清晨,第一件事便是來皇宮中看母后,回去之後的第二件事便是侍弄那一棵時不時便給他異樣感覺的“五年生”草。

正巧,每次去母后宮中,他總會看到他的父皇凌禦寒的身影。

那時,他是開心的,開心母后能夠重得父皇的恩寵。

每次,他總會看到父皇握住母后的手,而他聽的最多的一句話便是:“皇后,近日晚上,身體可曾有任何異樣?”

皇后回答:“託皇上的洪福,臣妾的病已經完全好了。自從那位梵音姑娘給臣妾治過之後,便再也不曾犯過。”

父皇點頭:“好!好啊!”

雖然,皇帝凌禦寒依舊不會在皇后寢宮過夜,可是他這個做兒子的卻已經感覺到了欣慰。

比起這些年來凌禦寒不露面要強很多。

這就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爲此,他也更堅定了剷除“鐵鑄城堡”的決心。

傍晚,漸漸過去了,深夜來臨。

今晚的夜,不是陰鬱的,但是已經沒有了月亮的光輝。

因爲,已經是月底了。

夜晚,只有黑色一種顏色自由混搭。

可惜不管再怎麼混搭,依舊是黑的淹沒了一切。

從陵園回來的那條路,凌夜風完全是憑着直覺來的。

那是一段黑漆漆的路,他腦中思緒萬千,腳底高高低低、不平不穩的走着。

好久之後,光明來了。

夜王府大門外兩盞大大的燈籠,爲他照亮了回家的路,給他帶來了久違的溫暖。

可惜,他此時還不知道,那是一條光明之路,也是一條死亡之路。

凌夜風敲門,裡面的僕人馬上爲他開門。

今晚,這僕人似乎有些不一樣。

他低垂着頭,絲毫沒有見了主子之後的恭敬的問好,反而,他周身顯現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煞氣。

只一眼,凌夜風馬上發現了不對。

他猛然後撤一步,大喝一聲:“什麼人?”

緊接着,從袖中拔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

傍晚他去看望琉璃郡主,並未有帶着自己的長劍,只是拿了一把小匕首防身。

“哧!”

他拔開匕首,一腳蹬上了身後的大門,狠狠的衝向那人的命脈。

“哧!”

那僕人擡起頭的瞬間,也拔出了隱藏在要將的長刀,揮動着猛烈的力量抵擋着凌夜風的匕首。

“嗖嗖!”

半空中,忽然間傳出一聲哨響。

夜王府大院中潛藏的殺手立刻得到命令,一時間如炮彈一般彈了出來,迅速將凌夜風包圍。

“呼!”

他們如洪水猛獸,聚攏而來。

凌夜風匕首彎轉,“咔嚓”一聲,輕而易舉的便折斷了那假僕人手中的長刀。

下一刻,他旋身而起,飛進王府院落的寬敞處。

“唰唰唰!”

所有的蒙面殺手幾乎在同時,奔涌而至,再次將他圍堵得水泄不通。

他們一鼓作氣,絲毫不會給目標任何喘息的機會,剛聚攏而來,立刻便揮刀而至。

凌夜風縱然武功不弱,可惜,這手中的匕首終究太短,面對如此之多的高手攻擊,他根本無法做到一招對付多個人的招式。

他的攻擊點不外乎上下左右,短小匕首弊端太多更加削弱了他的力量;

而對面的殺手,以他整個身體爲目標,大刀每每都是從容劈下!

很顯然,他在開場的時候便處於劣勢。

這些武功高強的人,不難想象,就是“鐵鑄城堡”裡面的人。

那個幕後黑手人,終究在他動手之前先下手爲強了。

殺了他凌夜風,那麼,反抗他的力量會被剎那間抽絲剝繭。

下一步,他再逐步擊破,用不了多久,那個幕後黑手又可以繼續肆無忌憚的在“鐵鑄城堡”中踐踏無辜的人命。

“哧——”

刀劍與匕首的交織摩擦中,凌夜風的體力與戰鬥力越發的下降。

況且,身體已經有有幾處傷口,就算是不致命,卻也帶來不小的疼痛。

一瞬間,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嗖!”

半空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朝他劈下來,森冷陰鬱。

凌夜風慌忙去躲閃,身體狠狠的低下,就在他躲開那一刀時,卻迎來了後面的致命一刀朝着他的頭頂劈下。

“呀!不好!”

他大驚不已,卻再也沒有能力去躲避。

原以爲他命喪於此,卻不料半空中陡然飛來一根長箭,準確無誤的插進了那手持長刀之人的胸膛。

剎那間,致命刀鋒頓在空中,那人像是被瞬間冰封。

下一秒,“嘭”一聲,那人狠狠的摜在地上,失去了最後的生機。

“嗖嗖嗖!”

又是幾根暗箭射過來,分別插上了其他黑衣殺手的身上——或是手臂,或是胸膛,或是腑臟……

箭聲過後,一個清亮的女聲傳來:“哎,夜王爺,還好我趕來的及時!要不然,真就沒有人陪我繼續並肩作戰了!喂,接着你的劍!!”

凌夜風一頓,忽然笑了,他彈起身子緊緊的握住了那把生命之劍。

不遠處,還是那個令他佩服的傳奇女子。

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混成了夜的顏色,手中握着弓箭,緩緩的自牆頭上飛下來,飛到了他的身邊,與他並肩站着。

“喔!”

梵音掃了一眼因爲她突然出現,尚未從震驚中出來的黑衣人。

“上次那一批人就是這麼刺殺我的,後來,他們變成了屍體!看來,今日,你們也活夠了,我讓你直接變成木乃伊啊!”

她話音剛落,四周受傷的黑衣人也反應了過來,又舉起長刀狠狠的朝他們劈過來!

“嗖!”

長刀刮出了兇猛的疾風。

“哧!”

梵音扔掉弓箭,拔出了自己的武器,與凌夜風背靠着背,對抗着周圍前仆後繼的黑衣人。

這場戰鬥,並沒有向上次那般血腥,而是很快便結束了。

有無恥的梵音在此,她怎麼會捨得跟這些人硬碰硬消耗自己的體力呢?

戰鬥中,她與凌風轉了一個圈砍倒了幾人,彈指間又將袖中的毒藥灑了出去,準確無誤的灑在了黑衣人的身上。

很快“噗通”幾聲,他們因爲毒藥驟然失力,跪在了地上,呈現出了痛苦之色。

“快說,你們的幕後主使是誰?在哪裡?”

凌夜風忽然飛劍一揚,架在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脖子上。

黑衣人沒有說話,忽然將頸項往劍上狠狠的一抹。

剎那間,血濺而出。

凌夜風大驚,慌忙飛身退出,纔不至於被鮮血濺了滿身。

“噗噗!”

周圍又是幾聲刀劍沒入身體的聲音,剩餘中毒的黑衣人,居然紛紛舉劍,狠狠的衝進了自己的胸膛。

“嘭!”

幾乎同時,他們倒在了地上。

“喔!真是一羣忠誠的傻蛋!”

梵音搖搖頭,挨個試探了一下他們鼻息,起身感慨道:“全死了!哎,可惜的很!這下,那個幕後指使可又少了好幾個武藝高強的幫手啊!”

她擡眸時,忽然瞥了一眼花園的方向,瞥向了裡面的“五年生”,雖然什麼都看不見,她還是非常深情的看了一眼。

梵音話鋒一轉道:“夜王爺,一個月不見,你那一株花木,一定長的很肥了吧!”

“那花……確實長得很肥了!”

凌夜風一愣,一時間倒是不知道她說這個是何意。

半晌之後,他笑着反問,“不知道,梵音姑娘你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擺弄的那棵花木,如今長成什麼模樣了?”

他的意思,是問她花了一個月的時間要去辦的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

梵音抱起了手臂,點點頭。

“我的那一株,也很肥了,恐怕不比你這一株差!倒是王爺您,等到將我那一株棘手的花木被拔了之後,你是不是應該去追逐那棵真真正正的‘五年生’呢?”

“拔了?”

凌夜風疑惑擡眸,“梵音姑娘,這句話是何意?”

“夜王爺,我想說,我決定,今晚的計劃就要實行,所有的真相會在今晚大白天下。”

她踱了幾步,又道:“方纔,我只是爲了我的朋友們的幸福,多說了一句!”

凌夜風陷入了沉思。

她說的“五年生”是千金子吧!

她要他,去追逐千金子。

可惜,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去追尋她!

“夜王爺,算了!”

良久得不到他的迴音,梵音擺擺手,“也許,等到真相大白的時候,你也便想明白了。”

“梵音姑娘,你說今晚真相大白?是不是,你早已經知道幕後主使是誰?”

凌夜風拋卻那混亂的思緒,接着她的話茬又道。

“嗯!知道!”

梵音點點頭。

“我有個很厲害的朋友,一個月前,他直接告訴我誰是幕後指使了。只是,我覺得太不可思議,所以沒敢直接告訴夜王爺。不多今晚,夜王爺可以同我一起揭開那個真相!親眼目睹那個真相!”

凌夜風心頭一怔,直覺有些不妙。

隱約中,他對那個真相的到來有些恐懼。

“夜王爺!”

梵音擡眸看向他,“你派凌鍾去‘鐵鑄城堡’監視一切,今晚,卻是幫了我大忙!那裡的問題,差不多已經解決了,所以,現在我們要去另一個地方!”

“哪裡?”他道。

“皇宮!”

這一次,凌夜風的心頭纔是真正的一緊。

梵音說,今晚會解開真相,但是今晚卻去皇宮……

或許,他猜到那個人是誰了。

通往皇宮的路子,不是一條漫長的路,可是卻是一條漫長的通往真相的路。

凌夜風一路都是忐忑的。

路途中,聽聞他大膽的猜測,梵音並沒有否認,可同樣還向他賣了一個關子。

她說還有一個真相,等到所有人到齊了之後,她再公諸於衆。

可對於凌夜風來說,他猜到的那個真相,已經夠殘忍了。

今夜的皇宮中,呈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寂靜。

他們走在燈火通明的寬廣之路上,卻再也見不到一個巡邏的人。

許是看出了凌夜風的疑惑,梵音開口解釋道:“在趕到王府救你之前,我已經來過皇宮裡。這裡面與真相無關的人,我用了些藥,將他們迷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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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

凌夜風應了一句,他的手,卻漸漸地攥了起來。

因爲,他們正往皇帝的寢宮走去,這樣就意味着,那個令他難以接受的現實,馬上就要被事實證明了。

沒多久,他們到了。

“吱呀!”

梵音推開了皇帝寢宮的大門。

“誰啊?”

此時的凌禦寒還沒有睡,聽到開門聲,他警覺了起來,同時也往門口處踱了幾步。

“是我們!皇上!”

梵音笑眯眯的與凌夜風並肩走到了他的跟前。

“這麼晚了,你們來朕的寢宮做什麼?”

凌禦寒眸中劃過一絲焦慮,但馬上被怒意佔領。

他看向凌夜風,怒道:“風兒,一個山野女子不懂規矩,難道你身爲堂堂王爺,也不懂規矩嗎?”

“皇上,是這樣的!”

梵音垂眸一笑,搶着回答。

“今晚,夜王府忽然遭人偷襲,居然有人想刺殺夜王。我們活捉了幾個,錄了口供,順着他們說的,我們纔來到了這裡!”

凌禦寒明顯身子一顫,暴怒道:“大膽!居然敢對朕如此不敬,你們捉人居然捉到朕寢宮裡來了,真是反了!來人,將這女子拉出去砍了!”

良久,沒有人進來。

凌禦寒一陣慌亂,馬上又喊:“來人!快來人——”

“皇上,你不要喊了!”

梵音打斷凌禦寒的叫喊聲。

“今晚,你的心腹們不會來的!他們現在,要麼呼呼睡覺,要麼在地獄陪着閻王爺喝茶,恐怕是沒有功夫來陪你玩兒遊戲了。”

“你——”

凌禦寒暴怒着指着她,“你這不知好歹的女子,你居然對朕如此不敬,難道你想要造反?”

他忽然又看向凌夜風,“風兒,難道你跟這個女子一樣,也想造反?”

凌夜風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又緩緩睜開,“父皇,這賭局一般的戲,您贏了十幾年了!也演了十幾年了,今日,便不要再演了吧!”“啊?你——”

凌禦寒踉蹌了一步,“風兒,你在胡說什麼?”

“胡說?哈哈!他纔沒有胡說呢!”

梵音笑眯眯的抱起了手臂,像是講着一個唯美的故事。

“東陵國的皇帝凌禦寒,十幾年前建立了一座神秘的‘鐵鑄城堡’,有着銅牆鐵壁,無人進的來。裡面設有丹爐,企圖用它來煉製長生不老之藥。這麼多年爲了試藥,他不惜用自己的結髮妻子,當今的皇后娘娘作爲試驗的對象。

“每日,他都會命人在皇后的茶水中放藥。所以十幾年來,皇后纔會得了那種怪病。一到晚上,皮膚就會變成詭異的紅色。這不是什麼怪病,而是中毒的跡象。”

“啊!你,你究竟是誰?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凌禦寒忽然顫抖着手指着她,驚詫不已。

“我是誰?”

梵音詭異的笑了笑。

“我是老天爺派下來,拆穿你陰謀的人!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這是個很巧的巧合,一個多月前的某天晚上,我偷偷聽見了那兩個滅口的宮女的談話。她們想給皇后用兩倍的藥,不過被我制止了!她們提及丹爐,所以我展開了對‘鐵鑄城堡’的探尋。”

她嘴角一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又道:“奧,對了!現在可是個非常精彩的時刻,總得讓大家見證一下才是嘛!”

她忽然看看門外,道:“人都來了沒有?進來吧!”

她話音未落,“吱呀!”一聲,凌夜辰推開門。

他的身邊,站着皇后,他們的身後,跟着凌鍾。

他身後還有十幾個護衛,他們守在了門外。

“皇上,我說的對嗎?”

梵音微微勾脣,“用活人做實驗,只爲了煉製你的長生不老之藥。呵呵!凌禦寒,你果真是沒有人性!”

“皇上!這些都是真的嗎?”

皇后忽然心痛的哭了起來,“皇上居然用臣妾來試藥!”

凌禦寒沒有開口,是他的手掌卻緩緩地攥了起來。

他試驗了十幾年,都沒有人人發現,可今日,居然被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丫頭破壞了一切。

怒氣與不甘,緩緩涌至。

“皇上,你試藥的人其實遠遠不止皇后娘娘吧!”

梵音踱了幾步。

“當初,夜王爺的準王妃琉璃郡主,以及她腹中的孩子,也是你殺的吧!”

一聽聞琉璃郡主,凌夜風的拳頭緊緊地攥了起來,攥的關節“咔咔”作響。

就算是他早已經猜到了這個答案,可當它被挑出來的時候,他依舊覺得全身神經像是被捆綁針扎一般。

刺得他的杵在那裡,動彈不得。

“皇上,我曾經聽夜王爺說,琉璃郡主死前一直跟他說‘對不起’。”

梵音挑眉,繼續道:“一開始,我以爲她只是因爲不能陪夜王長相廝守纔會覺得抱歉。後來,我又琢磨了一下,覺得事情好像不是這麼簡單。她說對不起,應該是因爲——她曾經欺騙了王爺吧!”

欺騙?

這當頭一棒的話令凌夜風猛然擡起了頭。

怎麼可能?琉璃怎麼可能會欺騙他?

“皇上,您現在可不可以說一下,您跟琉璃郡主,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擡起了頭。

凌禦寒似乎已經從慌亂中走了出來,他不再暴怒,也不再惶恐,像是認命了,又像是適應了,忽然間拿出了一副帝王的霸氣。

他冷笑了一聲,道:“你真是個不簡單的女子,也最該死的人!居然從五年前已經死去的人的遺言中也能夠聯想到這麼多。朕真是後悔,當初沒有多派出人手殺了你!”

“哎!皇上此言差矣!”

梵音不贊同的擺擺手,“我早就說過,你的行爲,老天爺都看不慣了!所以,就派我下來阻止你繼續下去的陰謀。好了,現在大家都在,皇上應該不介意說說,當年的真相,究竟是怎樣的吧!”

凌禦寒被她逼得眼神微微一動,半晌才道:“沒錯,琉璃郡主,確實跟朕的關係不一般!她是我的一名忠實的手下。十年前,朕曾經救了她父親一命。爲了報恩,她才甘願爲朕做一切事情。

“七年前,也是朕將她派到凌夜風身邊的。東陵國之人都知道,夜王凌夜風是個厲害的角色,有勇有謀,機智過人,平定叛亂,又使東陵國變得國富民強。

“朕是害怕他有一日會識破‘鐵鑄城堡’中的陰謀,識破我用活人試藥的真相,所以纔派琉璃郡主到他的身邊,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可是朕萬萬沒有想到,琉璃居然真的愛上了他,從此呆在他身邊不願意離去,沉浸在恩恩愛愛中,對於我下達給她的命令,越來越不肯執行。後來,她居然懷孕了。

“朕怎麼可以允許自己的屬下做出一絲一毫違揹我心意的事情?那一日,琉璃來求朕,求我放過她,放她跟夜王過平淡的日子。她說她會說服夜王爺,從此做個閒散王爺,什麼事情都不理。

“這樣的請求,朕怎麼會這麼輕易答應?所以,我與她做了一個交易。用她腹中的孩子做交易!我讓她幫我試藥,看看那藥的毒性究竟有多大。這樣的話,我會同意她繼續呆在夜王的身邊。

“她同意了,每日都會服用我給她的藥!沒多久,她腹中的孩子被毒死了。而她終究也在那藥力的作用下死了。那藥毒死了兩個人,當然我要考慮重新配置藥方了。

“我原以爲所做的一切會暴露,可沒想到凌夜風居然沉浸在琉璃郡主死去的悲痛中無法自拔,再也沒有經歷管其他的事情。甚至,連琉璃郡主的死都沒有絲毫的懷疑。我以爲我從此會高枕無憂,沒想到你居然來了!”

凌禦寒憤怒的盯着梵音,“都是你,壞了朕畢生的大事!你壞了朕長生不老的實現!”

“皇上,這世間,哪有什麼長生不老藥之說?都是騙人的!”

梵音無語的搖頭,扶月帝國的攝政王也是爲了長生不老藥,結果還不是被毒藥毒成了瘋子?

如今,這位東陵國的皇帝凌禦寒也是爲了長生不老藥,還喪心病狂到用無辜的性命試藥。他就算是沒有服藥,卻瘋的更加厲害。

凌夜風的手指早已經攥的發白。

好可笑!

他愛了七年的女子,他內疚了五年的女子,居然是別人用來麻木欺騙他的棋子啊!

凌夜風早已經憤恨的說不出話來。

他站在那裡,彷彿是沒有了靈魂的軀殼。

腦海中,那個美麗的女子,蒼白的臉頰一點一點的浮現出來。

她在他懷中,哭着說“對不起”,一遍一遍的說“對不起”!

原來,她的對不起是那個意思啊!

她原來是欺騙他啊!

所以她覺得對不起。

呵呵!

他覺得上輩子就認識的女子啊!終究只是一個悽美到令人痛恨的謊言!

“騙人?我從來不覺得長生不老是騙人!”

凌禦寒憤怒的否定着,“煉製不出來,那是世人的愚昧!我不要做愚昧的世人,我此生活着的目的,就是爲了煉製長生不老之藥,就是爲了長生不老。”

“父皇,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凌夜辰震驚不已,“您怎麼可以用自己的結髮妻子試藥?您怎麼可以這般算計自己親生兒子?您身爲一國之君,怎麼可以殘害那麼多無辜的性命?”

凌禦寒冷漠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更甚者,他絲毫不屑於回答。

“太子殿下!我替皇上回答究竟是爲什麼!”

梵音的嘴角勾出了淺淺的弧度,他忽然一指凌禦寒,“因爲,眼前這個人,他根本不是東陵國的皇帝,他不是皇后娘娘的夫君,他更不是你們的父親!”

“什麼?”

在場所有的人,全部震驚了。

“怎麼回事?他不是皇上,那麼他是誰?”

凌夜辰驚詫道。

...

34.034害人反害己136.136狐狸居然扒人家衣服(一更)175.175昏迷訴請245長相思族長的秘密143.143狐狸對她是真愛(二更)231老子就是不跟她一般見識……不跟蠢豬一般見識……47.047奪牆而出的呆呆7.007交流困難150.150侯爺娶妻後上演的好戲39.039狠辣的女人102.102偷吻194東陵國皇室驚天秘密被揭曉74.074小白的主子精神方面出現了問題10.010柳賀的別有用心119.119奇怪的黑衣男子55.055中招62.062二姨娘的教訓25.025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嫁給我223這隻狐狸,居然敢親她29.029用童子尿洗眼睛223這隻狐狸,居然敢親她18.018夜探攝政王府31.031落荒而逃260.260鎮妖塔中囚禁着什麼人?251墜入陷阱202冷宮210.210住店(男主復出)231老子就是不跟她一般見識……不跟蠢豬一般見識……84.084千鈞一髮(一更)108.108我喜歡蓬萊閣君108.108我喜歡蓬萊閣君113.113刮花她的臉233.233我們現在所面對的一切,都是真相之上的層層遮掩73.073諂媚5.005美男的目的83.083賭脫衣服254常安的母親竟然是……165.165訴請之夜200.200拉風的海盜首領148.148纏綿的夢境(二更)147.147塵夫子現形(一更)219.219昨天晚上沒有來陪你,你有沒有寂寞?第266章 266有個人想見你190故人196.196魑魅部落137.137夜王爺邀請她遊湖(二更)113.113刮花她的臉216你留下來陪本王70.070沒有人能對她的命運指手畫腳95.095給太子灌藥找女人(二更)139.139哪個混蛋抓了她?254常安的母親竟然是……156.156究竟是誰爬上了誰的牀?196.196魑魅部落193.193奇怪的恩人(一更)269地智門中的景象129.129她是他一定要保護的人65.065害人終害自己180反抗129.129她是他一定要保護的人91.091被捉(二更)10.010柳賀的別有用心106.106背上行囊去上學87.087上次賭脫衣服,這次賭命(四更)239結界打開250.250又是一個熟人270救贖(大結局上)252涅荒城的荊棘7.007交流困難40.040沒有人能在她面前橫行霸道52.052鬧彆扭的肥黑球62.062二姨娘的教訓30.030男美人現身3.003此人多半有病210.210住店(男主復出)246起死回生229狐狸,好巧啊!111.111香吻147.147塵夫子現形(一更)185.185小寶寶出生141.141捲鋪蓋走人(二更)19.019無故被罵第266章 266有個人想見你121.121跳崖136.136狐狸居然扒人家衣服(一更)111.111香吻263故人(結局倒計時1)139.139哪個混蛋抓了她?92.092救她的人居然是——160.160洞房之夜108.108我喜歡蓬萊閣君231老子就是不跟她一般見識……不跟蠢豬一般見識……27.027見義勇爲151.151霸道狐狸跟瘋癲寶寶爭娘子217血石塔163.163陪睡162.162劈頭蓋臉的臭罵21.021換個什麼姿.勢?149.149狐狸,我喜歡你3.003此人多半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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