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頭髮的痛感讓君無邪悶哼了一聲,咬在安夕秀鎖骨處的嘴巴也就張開了。
他瞅着安夕秀那張因憤怒而漲紅的小臉,很嚴肅的說:“我只喜歡你,沒有喜歡的妖。”
咳咳,不要轉移話題好麼。
她關注的壓根就不是君無邪喜歡誰好伐。
“爲我拿解藥傷了雅萱,你就……”
不等安夕秀的話講完,君無邪捏住她的下巴,湊過去就用脣封住了她的口,直到安夕秀喘息不順憋得小臉特紅的時候才結束。
他用手指勾勒着安夕秀的臉型,目光灼灼的瞧着她那誘人的小嘴巴,說道:“我只當雅萱是妹妹,從未有過其他的想法,秀兒,你只需要相信我,至於雅萱講的話,你一個字都不需要相信。”
人家跟你沒關係的好吧。
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聽到你承認是拿瞭解藥,哪怕是臭屁的仗着拿解藥而要好處,她懸着的心也能夠放下。
現在可倒好,死咬着不承認,還整出了其他的意思,你要不要這麼急着與雅萱撇清關係呀!
不給安夕秀繼續講話的機會,君無邪讓她坐在椅子上,他則站在安夕秀的面前。
他雙手抓着安夕秀的肩膀,身子前傾,額頭與安夕秀的額頭相互頂着,“秀兒,我去和雅萱講清楚,你在這裡乖乖等我回來。”
安夕秀看着空蕩蕩的眼前,嘴角忍不住抽抽了幾下。
話說有三個字是形容人腿快的,那就是亂腿驢,可現在君無邪哧溜走的速度竟然比亂腿驢還快。
艾瑪,全天下的驢子都躺槍了,驢子不幹,齊刷刷的大喊:偶們是無辜的,求放過。
君無邪來到了萱居,待彌雅萱身邊的女婢甘露回話請他進去後,君無邪才邁步走進了萱居的廳內。
在雅居,君無邪和彌雅涵大打出手,動靜太大是瞞不住的。
彌雅萱得知後沒有過去,並不是想要彌雅涵自己扛下這個錯誤,而是知道自己過去也阻止不了,反而讓姐姐看見自己的憔悴模樣更加火大,與君無邪的爭執越發的厲害。
與其這般,她寧願躲在院子裡,讓有能力阻止的去阻止。
彌雅萱看了眼君無邪,隨後就讓他入了座,緊接着又讓伺候左右的甘露退下。
廳內只剩下她與君無邪之後,她站起身對君無邪行了一禮,“對於安姑娘的事情我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已經不重要了。”君無邪面無表情的講着,瞬間就給對方一種高冷的形象。
如果安夕秀瞧見這一幕,她一定會跳腳指着君無邪大聲吼:你丫的雙重人格嗎?腫麼可以這樣多變。
這麼多年了,彌雅萱在君無邪臉上瞧見的笑屈指可數,同時每一次他展露出的笑容也不是因爲她。
在她的面前,他的臉永遠繃緊,雙眸就像是兩個黑色的旋窩,而這個旋窩中沒有溫度,有的只是冰寒。
明明將她拒之千里,她卻像只撲向大火的飛蛾,無怨無悔。
“無邪哥哥,如果安姑娘誤會了什麼,我可以親自去解釋。”雖然說出這句話心裡很不好受,但能瞧着喜歡的他展露笑顏,幸福快樂,她有再多的心傷又如何呢?
(本章完)